扳过来,好好说说话的。可“嘶”的一声,却是将她的黑色丝质睡袍撕裂了一道长及臀部的口子。她完美的背部展现在他面前。
该死的,她又没有穿内衣。
“小草,难道你就没有一点自觉吗?”
她转了过来,那道丝袍滑下,坠到了地上。她看着他,羞,但同时更是在对他做进一步的邀请:“什么自觉?!”
她已经半知半解。
“该死的,你应该穿内衣!”洛泽第一次在她面前说了粗口:“你这样,我会想上你。”
他看过了,她美好的身体。
“你……”她有些不解,他好像变得不再是洛泽……
“姐姐太忙,女佣人们当我不正常……”她的声音软软糯糯的,又委屈:“从没有人告诉过我,要穿内衣。从没有……”
洛泽:“……”
“洛泽……”她软软地叫他,等不到他的回答。
“洛泽小叔叔,”她向他走近了一步,“抱抱我好吗?我成年了。”
他有些粗暴,一步跃了开去,打开了她的衣柜,将一件大大的宽松的红色埃及袍拿了出来,往她身上扔去。
“穿上。”
“哦,”她闷闷地将埃及袍穿上。
那一刻,他觉得呼吸更为困难。
她是那么冷艳,脸上没有表情,可美得似一团火。
是她,在夜里,点起了一把冲天的大火。
她的话,更加大胆:“原来你喜欢这样来。”
洛泽:“……”
“整天想什么呢你?臭丫头片子!”他抡了她一把,她一个踉跄,摔到了地上。
她也不啃声,吊着眼睛看他。
最后,还是他先认输了。将她小心翼翼地抱起,轻轻地放到了床上。
她笑:“我喜欢你像刚才那样对我。”
洛泽:“……”
“你真是……”他也是笑,恢复了温文尔雅的模样:“你真是有斯德哥尔摩情结。”
“只对你。”她说:“或许很不可置信。可是我看到你的第一眼,就知道。我这一生,只为你一人来。”
洛泽顿了顿,说:“你的话使我想到了佛祖座下一个人的故事。”
“是好听的故事吗?”
“是个悲剧。”
“那我不要听了。”
“好,不听。不讲。”
可是小孩子心性又起了,十分好奇,她趴在床上,仰起小脸,亮晶晶的眼睛注视着他的,说:“小叔叔,你不说出来,我今晚怕要睡不着。”
此刻的她,娇憨无比。没有了那些动人的攻击性。
“昙花一现,只为韦陀。”洛泽动人的唇扉开启:“昙花是一个女人。她爱上了韦陀。韦陀是一名出家人,不可以有情爱。”
他的话,被她抢了:“可是出家人动心了。”
“是,你很聪明。出家人动心了。”顿了顿,他想到了自己,他也不可以,一天不完成任务,他没有将来。可是他动心了。
“后来呢?”她娇娇地问。
“可是注定的,俩人无法相守。所以昙花一现,只为韦陀。只有那个时间,她才看得到他。世间那么大,既繁华,又孤寂,她与他没有过去,现在与将来。可韦陀,只在那一刻,只为她一人而来。”
“我不要听了。”她突然就闹了情绪。
或许是那个故事太伤感。她小,敏感,但是懂得及时行乐。
她看着他说:“小叔叔,你要我。就现在。”
洛泽的瞳孔猛地收缩。最后,他让自己平复下来。他的手抚过她光洁的背。
她发出小猫一样哼哼的声音。
真是美妙。
埃及袍,是露出后背的。
红色的如水丝绸,在夜里看来,是哀艳的、触目惊心的美,有毒。
他的吻,落在了她肩头。
那里有一朵暗红色的花。由他,为她刺上。
是他上两个月来时,她为了见他,半夜里爬到了那棵榕树上,企图从那里下来跑去见他。
结果,她从树上摔了下来。倒没有大的问题。就是背部被勾破了皮。她肤白,皮又嫩,特别的薄。
最后留疤了。
她嫌丑,哭了好久。
然后,洛泽替她刺了一朵红色的花。
月见草,也是会开花的。
洛泽,为她刺了一朵红色月见花。
“不了。”洛泽终于回过神来,在她蝴蝶骨上再吻了吻:“我在等你长大。”
相聚的夜,从来注定了不会漫长。
可是,他与她相对,其实是一种煎熬。
她还年轻,不懂情yu的苦。
可他,却不好排解。
最后,他的目光落在了那一堆一堆的泥上。
他因为哥哥,迷上了雕塑。而她却因为他,也迷上了雕塑。她的卧室很大,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