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浪甜蜜地笑了起来,说:“那我等着哦,
侯主任托我传话,总务的荀处长邀你几次了。”
陈梓林皱眉道:“现在这个情况,吃吃喝喝不太好吧。”
顾浪说:“没有什么不好的,部门与部门之间,
难免会有些应酬,你一次都不去,荀腊生还以为你憋着要搞总务处呢。”
陈梓林还想说什么,顾浪苦口婆心地悄声劝道:
“你现在大权在握,很多时候,你的举动都会预示着什么,
工人们是不了解的,但那些车间处科室的领导,
就会瞎琢磨,你明明把得罪人的活都给了侯喜汇,
该拉拢人心的时,就该出面的。
不然侯喜汇好的歹的说出去了,最后终究是你得罪人。”
陈梓林也悄声说:“我不是不知道,而是根本不想在这些事上,
浪费一丁点儿时间精力,既然你这么说了,你就看着安排吧,
你是老资格的领导,有些事比我看得透彻,你就多拿点主意。”
顾浪满意地笑了,能听进劝就说明陈梓林还很清醒,
不是那种一意孤行的,就说:
“侯喜汇要给式轻组的人发补贴,
我建议先暂扣着,让他去弄经费,
然后自己发补贴,他花花肠子多,就让他去蹦跶。”
陈梓林不由摸了摸鼻子,心说小娘皮挺狠啊,
不过这也是最好的办法了,在体质内想片叶不沾身,
那是不可能的,这也是所谓“欲戴王冠必承其重”吧,
就看怎么摘清自己,别特么成了被人攻讦的把柄。
陈梓林说:“那就按你说的办,阎解放刘光天还是临时工,
你去打听打听,还有没有招工指标…”
顾浪对两个小伙子很了解,一来都住四合院的,二来在学习班也接触多,
两人是很服从陈梓林的,能尽早解决编制,也更能收拢人心,
同样也能让陈梓林在四合院更有威望。
顾浪是琢磨出来了,陈梓林对四合院的事非常上心,
几乎把四合院当成他的势力范围那样看着、帮着。
前几天就托关系,让秦淮茹晋到了二级,
好在主要是易中海,秦淮茹的师傅在跑前跑后帮忙,
不然她还真怀疑陈梓林是不是馋人身子了。
对傻柱就不用说,亲爹一样管着护着,
甚至连秦京茹都安排好了,结婚后就立马去纸盒加工坊上班,
等习惯了城市生活、学会与人交际,再想办法招进轧钢厂。
一大爷刘海中在陈梓林的支持下,是锻工车间学习着作的总教头,
谁个年轻人想参加学习班,没刘海中点头,是去不了的。
同时瞄准了车间副主任的职位,只等老马退休,刘海中就会顶上去。
二大爷阎埠贵在陈梓林的帮助下,走了区文教局的路子,
走上了领导岗位,现在是红星小学的教导主任,工资待遇都有了提升,
对院里的孩子们,那比一般爹妈都宠爱,
阅览室不断换新图书、乒乓球、羽毛球、铁环、跳绳、排球…..
甚至还开始教槐花解娣两个小娃娃练声唱歌了,你说是什么鬼?
主动帮忙老人、缺少劳动力的居民做体力活,
帮忙运藕煤米面甚至提自来水,
后院老太太有点伤风咳嗽就亲自送厂医院
没事给院里修整下地砖、检修下电线、疏通排污渠道,
弄个纱窗都恨不得自掏腰包,给全院人家都装上才好
幸亏他战友顾宪章弄来的是处理品,比正品便宜大半,
邻居们听了纱窗的好处,这才掏钱都装上了。
总的来说,顾浪没看到他心怀什么不轨,
反倒充分诠释了什么叫“远亲不如近邻”,让她对他又尊敬了几分。
想了想,她说:“每年都有几批招工指标的,小阎小刘我挺了解,
是两个不错的小伙子,只是他们元月才进厂做临时工的,
我看还是等等,年底去争取就容易点,特别是小阎,他都不是厂里职工子弟。”
陈梓林说:“不行,阎解放刘光天跟我第一批开始训学员,
最苦最累的活都是他们抢着干,待遇却比赵正文他们低了许多,
我也不想暗地里补助什么,你就直接找冯立反映,争取国庆节能解决。”
顾浪没有反驳,说:“那我想去探探路,我看你比我还精明,知道让我去争取,
我能办成是最好,我碰了钉子,你再出面,寰转的机会就大多了。”
陈梓林说:“没办法,情况就这么个情况,
又要马儿跑,又不给马吃草,怎么搞得好工作呢。”
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