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脖颈处确实还有残留的白色泡沫。
薄靳川呼吸一窒,瞬间觉得怀里娇软的少女,抱着也不是,丢下也不是。
干爹,你能帮我冲一下么?这样黏糊糊的,好难受啊。
时语抬起头,她那眼神就像是无助的小兽一般,让人看了就不忍拒绝。
薄靳川气息微沉,他将时语从地上搀了起来,时语一只脚没法施力,软绵绵的靠在他的怀里。他的手无处安放,只能半搭在她腰间,但掌心那白嫩柔软的触觉还是传递到了大脑。
薄靳川开了花洒,就往时语的身上胡乱浇着,就连指尖都不敢跟她的肌肤有任何的接触。
他闭着眼睛,视线似乎从来没有往下看过她一眼。
洗完了,等会儿我去拿衣服给你换上。薄靳川就连声调都还是一如既往的淡漠,他薄唇紧抿,似乎并没有因为眼前的情形而有丝毫的紊乱。
只有真的把她当成小女孩,才能这样无动于衷吧?
那她如果做得再过火一点呢?
干爹,你这里好硬啊。
少女柔弱无骨的小手抚上了他的腰腹,轻轻点点,引起一片涟漪。
薄靳川按住时语在他腰腹部乱摸的小手,他声音有些严肃,时语,不要没大没小的。
时语也不怕他,反而看着他缓缓说道,干爹,这就叫没大没小的话,那这样呢?
薄靳川闭着眼睛,不知道时语正在打量着他那薄削的唇瓣
下一秒,时语就踮起脚尖,吻上了薄靳川的嘴角,她怕干爹会生气,可是当薄靳川离她这么近的时候,她又舍不得就这么放弃大好的机会。
柔软的触觉,比想象中的要温暖许多,还带着一丝让人心颤的电流。
只是那样轻描淡写的吻了一下,时语就感觉浑身都酥软了。
薄靳川猛地张开眼睛,但时语已经后退了半步,将两个人过近的距离稍稍拉开,她眨了眨眼睛,眸光清澈,像是并不觉得刚才的举动有什么不妥。
他的喉咙滚了两下,似乎想说什么,但又咽了回去。
薄靳川扯过旁边的浴巾,将时语整个人罩住,气氛骤冷,时语清楚地察觉到了,她没有说话,任由干爹将她抱回房间,他拿了一套干净衣服放在她旁边。
因为时语的身世,他总是尽可能地骄惯着她,很少对她厉声厉色,更别说骂她了。
时语小心翼翼地抬起头,发梢还湿漉漉地往下滴着水。
干爹,你是不是生我的气了?
薄靳川终于开口说道:知道会惹我生气,以后就不许再这么做了。
他黑沉的眸子深邃内敛,让人分辨不出内里暗藏的情绪。
时语咬着下唇,没有说话,看上去可怜兮兮的。
薄靳川将语气放软了些,但依旧冷漠:把头发吹干了再睡。
等他走出房间,时语便整个人都不管不顾地倒在床上,缩成了一团。
所以只是亲了干爹一下,他就生气了?
肯定是生气了,如果是往常的话,干爹会帮她把头发吹干再离开的。
时语舔了舔嘴唇,似乎是在回味刚才那个吻,她一点也不后悔。
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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