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语确实不太舒服,吃了药之后更是昏沉沉的,片刻后,她终于睁开一双蒙着水雾的双眸:干爹,我好难受啊
她声音本来就娇软些,带着一些南方口音,软软糯糯,现在生了病还带着点鼻音,听上去更加委屈可怜。
哪里不舒服?薄靳川知道她一生病就爱撒娇,对她也格外耐心些。
肚子好像也有点疼,时语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小心翼翼地试探道,干爹可以帮我揉揉吗?
薄靳川也不知道有没有看穿她心里的那点小伎俩,但他终究是没有拆穿的,顿了顿,还是将宽大的手掌贴在了她平坦的小腹上,开始缓慢地揉搓起来。
时语就枕在他的大腿上,她只要一侧过头,脸颊就离干爹胯间的性器就格外近。
她看着薄靳川紧绷的下颌线,睡裙很轻薄,男人掌心的温度直接透过衣料传了过去。
虽然动作里并没有夹带上一丝的情欲,可时语还是能够不知羞耻地联想到性爱。
干爹在摸她
乳头也被刺激得硬硬的,因为没穿胸衣,直接在睡裙底下凸显出来,甚至还带着一点朦胧的粉色。
干爹有没有注意她骚成了这样呢
好像让干爹用大鸡巴插进来
啊时语几乎是没忍住,小逼口就涌出一股温热的骚水,整个湿得不行。
弄疼你了?薄靳川停了手,他嗓音低哑,格外富有磁性。
这句话更像是带着电流一样,从时语的耳朵里钻了进去,让身体都变得酥酥麻麻。
干爹,你晚上能陪我睡会儿么?时语眼睫轻颤,像个没有安全感的小孩,连要求都提得格外小心。
小时候她一生病,就不敢一个人睡,格外粘薄靳川,哪怕他办公到深夜,她在一旁的小沙发上睡着都好。
薄靳川也不觉得她烦人,还依着她来,到后面更是先陪着她,把她哄睡了才会去忙工作。
见薄靳川没有开口,时语的声音里带上了几分哭腔,又问她:是不是我一长大,干爹就不要我了?
薄靳川抬手捏了捏她的脸颊:你啊,越来越得寸进尺了。
干爹看出了她的小心机,但依旧选择纵容她。
等薄靳川走出房间后,时语忍不住埋在被子里窃喜。
薄靳川洗漱完才过来陪她,他也换上了一身睡衣,在她身侧躺了下来,他睡眠不好,晚上经常需要药物助眠,这个点倒还不困,他先拿了份财经晚报看着。
时语往他边上挪了挪,没多会儿就睡着了,只是手还拽着他衣角,死死的,生怕他离开一般。
看她的睡颜很是可爱,薄靳川忍不住抬手拨了拨她的碎发。
时间不早了,薄靳川吃完药关了灯也躺下来。
他不知道时语又偷偷睁开了眼睛。
干爹?时语轻唤了声。
身侧的男人双眸紧闭,似乎已经在药物的作用下睡沉了。
时语突然心跳加快,原本混沌的神智清醒过来,她撑起身,将小手探向了干爹那紧实的腰腹。
薄靳川有健身的习惯,平时穿着衣服看不出来,但她知道底下都是流畅的肌肉线条。
哎呀,摸到了,腹肌好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