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亲兄妹之间做爱的那部电影吗?”
少年时不时地舔咬着她的耳垂,“我每天都要在你入睡后再播放它,因为那会让我更容易回味你之前什么都不懂的要我给你揉奶子时的样子……又乖、又软,又任性,又可爱……这么骚,还这么小……可惜当时我也什么都不懂……甚至不懂怎么做才能让你和我都变得更加舒服,不过……要是我们当时什么都不懂的就彻底做了的话……”
他的动作让她身体发颤,他的言语令她神智发昏。
少年就着她的胸衣揉弄少女丰盈而饱满的乳房,随手一勾,就令她的内裤褪至膝弯,若非她的白色丝袜并不是连裤式的,而且还紧勒着大腿根处的肉,他怕是能直接将它们一网打尽。
“……嗯?你的后穴里也出水了?只是肏过一次而已……而且你明明没有前列腺吧?”
少年的房间里铺着厚实的地毯,因此他完全不担心少女在被推倒到地上时是不是会磕疼,何况他的力度既轻、动作又缓,给予了她绝对充足的拒绝空间或时间。
他试着插入她的后穴,起先以为这必然十分艰难,因此只准备慢慢顶进一根手指,没想到相比前一次替她做扩张的经验,她的屁股里早已盈满了肠液,他不过是小小的使力,探入了一截指尖,整根手指便被她的后穴悄然吞没了大半。
“哥哥。”
少女咬住自己的手指,两条腿完全向他敞开。她的黑发垂落在白色的地毯上,眉眼间泛着含羞带怨的春水,面色酡红的仿佛是摄入了不少的酒精。
“……小骚货。”
他缓缓地抽插着她的后穴,同时也被出没于他自己就胸臆中的巨大喜悦所填满。一瞬间他觉得他们就像是回到了他十四岁、她十叁岁的那个时候,她是如此的敬慕他、信任他,懵懂的渴求着他、向往着他,不会拒绝他的占有和索求,也完全不怕他,甚至全盘地依赖于他——这种感受是令他如此陌生又分外熟稔,以至于能将他一劈为二,让他就像是走入了一条蒙昧的分岔路,两种起源自截然不同部分的征服感在他的心中来回激荡,获得了满足的不止是他身为异性的那个部分,就连是他身为兄长或哥哥的那个部分也得到了同等的满足……只是这回,作为兄长的那份怜惜在近乎灭顶的喜悦中暂时沉入了泥潭——
‘全都给她、全部给她,我想要把自己的全部都献给她。’
他的其中一张人皮似是发狂一般地向他说道。然后,紧接着是另外一张浑身都充满了戾气的人皮。
‘我喜欢她,我喜欢她,我好喜欢她啊……喏,若你不行的话,就让我来吧。’
少年敏锐地窥伺到了他自己内心的变化。不,或许应该说,他终于还是遏止不住他获悉他自己内心真正的想法。
假设那头野兽尚且还保有着一丝作为哥哥这个身份的自觉,即使不免总是希望能够得到解脱和自由,代表了他内心中身为异性的这个部分,那么……那些人皮,以及存活在那座花园里株色各异的花卉,便是象征了他内心中身为兄长的那个部分——
野兽会为了珍视的蝴蝶而伏案在地。
然而那些人皮……只会作为哥哥,产生出纯粹的,对于他妹妹的征服欲。甚至,还会为了这份征服欲再次被满足而……欣喜若狂。
毕竟在他们的眼里,妹妹虽然是个女人,可她到底还是他的妹妹。
——正是出于这种对妹妹的爱意和占有欲。
无关男与女,不是一个女人之于一个男人……因为他是真的,纯粹作为哥哥,而对他的妹妹产生出了性欲。
“……你是真的知道我在干什么吗?”
少年勾起唇稍舔了舔满是她肠液的指腹,旋即俯在她身前,认认真真地端详着她的面容,“你是真的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吗?”
他两指并入,温存似的浅浅伺弄着她后穴的软肉,拇指轻挑慢逗,反复拨弄她的阴唇与花核。这次的进入比刚才的一指忽然困难上了许多,纵然他已经用自己的肉棒造访过那处一次,但他妹妹的后穴依然温暖而逼仄,这令他忽然领悟到她其实正在努力地接纳他,甚至也渴望能够吞纳他的全部。他的心底霍然涌现出连绵不绝的怜爱,那份柔软的情绪勾芡着从他指上传来的柔软质感,几乎让他目眩神迷,也使他的心底涌现出更多的爱怜和贪欲。
“我的小妹很聪明……其实你应该意识到了吧?”
司徒锦拉开自己身下的裤链,扶住手上的肉茎缓缓地沉入少女的后穴,他看着她被他顶得绷紧了身体,整个人如同一张被他拉满到了极致的弓,又像是一部曼妙的琴,竟恨不能让她将自己的肉茎给吃得再深一点,最好能从她的肠道刺入她的阴道。
“我第一次给你做指交的时候,就希望你能够好好的看你哥哥两眼,然后把我当成是一个可以操进你小屄里的异性来对待……就算是在给你做口交乃至是将阴茎捅进你屁股里的时候,小哥确实也一直是这么想的来着……嗯……”
少年发出了一声轻哼,随即渐渐加快了交合的速度。她被他操得不上不下,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