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立小篇。未校稿~
婚後一年,常春越發沒了臉皮,對妻子撒嬌撒痴,毫不可恥。
他心裡總覺得不該將容樂綁住,餘生都葬送在郡王府,因此斷定了這幸福不會長久,便無所顧忌,常貪圖著容樂,與她共處的時間都盡情隨心所欲。
容樂也想著所謂色衰愛弛,何況自己無色可言,小郡王還有大把的歲月,既是不能出府,生活苦悶,招妻納妾添些顏色更加理所當然,若早晚要失寵,那麼當下快活一刻是一刻,便更縱著常春。
常春命人在園子裡做了個紗帳,帳裡有個大鞦韆。
鞦韆上,他坐著;他身上,是妻子。
「王爺,這,這會看光的。」
紗帳三層,隱約朦朧,容樂害怕下人窺視,她坐在夫婿身上成何體統?可不是在臥房之內。
「別怕,只見得人影。」
常春往妻子胸前摸索而去,輕輕扯開衣襟,讓她露出兩隻俏生生的乳兒,容樂慌忙用雙臂抱住自己遮掩。
「王,王爺,不可.....」
「容姐姐,妳看,前方正對小湖,不會有人看得到。」常春寬慰。
清風徐徐,吹動紗帳,湖裡碧波蕩漾,十分有情調。
可容樂畢竟是保守傳統的婦人,哪堪這般對待。
「王爺,咱們,咱們回房可好?回房妾身....什麼都讓王爺做。」她可憐地哀求。
「容姐姐不想疼春兒了,最近對春兒都不好,不讓我在飯廳親嘴兒,又不能在紗帳裡玩。」常春抱怨。
「不是這樣,不是的,我....」
「唉,自我父王母妃去了後,這世上也無人會疼我這無用之人了。」常春故作感傷。
父王啊,母妃啊,原諒孩兒不孝,用您們當餌,這好日子終有時,現下當需盡歡。
容樂聽不得才半點大的夫君如此滄桑,只好緩緩撤開雙手。
常春吻著她的後頸,左右開弓,輕掐住那粉嫩茱萸,愛惜地揉捻。
「容姐姐是不是喜歡?」
容樂承認也不是,否認也不是,滿腦子暈呼呼地。
「我知道容姐姐是喜歡的,雖然容姐姐總不肯說,可每次,妳舒服了,就會起疙瘩。」常春低低地在容樂臉龐道。
玉肌上的毛孔確實細細地豎起,出賣了主人的情動。
「我還知道,容姐姐的身子敏感得很,吃了乳兒就洩身。」常春頓了頓又道。
容樂被掐揉得渾身酥軟,已經顧不得常春佔她口頭便宜,也不曉得何時被常春轉了身子,面對面地被含入嬌乳吃著,只知道一個激靈便得道升天,猛烈的浪潮席捲而來,立時軟綿綿地往前趴在了常春的胸膛上。
「乖,把春兒吃進去。」
常春扯開容樂染了濕痕的褻褲,哄著她吞入脹痛無比的那物,在鞦韆上晃蕩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