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还在过热的脑子里孵化,就又被吻住了,至此阿桢姐才反应过来男人的调笑,挥起拳头使劲儿捶在他肩上,而同时,嘴里的舌头也被勾了出去……
十五楼转瞬就到了。看着李曼桢比奥巴马更迅速的冲出电梯,许博像是吸饱了血的德古拉伯爵,一阵神清气爽。
迈进家门,许太太已经洗漱完毕,正坐在妆台前吹头发。换过床单的大床上摆着许先生成套的行头。
赶紧走过去殷勤的接过吹风机,撩起爱妻的大波浪。镜子里还散着水汽的脸蛋儿望过来,噗嗤一下笑了。
“怎么了,待遇不算高啊,那么高兴?”
祁婧大眼睛一眯,“拜托行行好,下回偷吃记得把嘴擦干净!”说着比了比自己的唇角。
许博往镜子里一瞧,嘴边上多了一小块儿淡淡的红色,触目心惊,赶紧伸手擦了。
这是……阿桢姐的?她也涂……化妆,怎么没看出来?高手啊!
祁婧斜着眼睛看他利落的动作加诧异的表情,妩媚一笑:“我男人果然是言出必践的大丈夫,一早上就去炸碉堡啦!还挂了彩,咯咯……”
“指不定谁炸谁呢,你们女人啊,都是妖精!”
吹风机的轰鸣声盖住了许博的声音。一边撩着头发,一边回想着电梯里李曼桢的眼神。那茫然失措的光亮中,分明涌动着热烈的情意,让人神为之夺。
羊肉青菜粥!嫩红的肉沫,碧绿的青菜,油汪汪的珍珠米。许太太又得着了,连着喝了两碗。
许博只顾着一眼又一眼的扫描阿桢姐的淡淡樱唇,生生把咸味儿吃出了甜味儿,直到夫妻俩相携出门,进了电梯,才被许太太狠掐了一下,醒过味儿来。
“你们男人啊,得陇望蜀,都一个德行……”
祁婧故意不看他,透过壁板电镀的镜面打量着脖子上的珍珠项链。
她今天穿了一身铅灰色的西服套裙,打底的黑色真丝吊带领口稍低,一尾诱人的沟壑上盘着数道珍珠围栏,走起路来弹动跳跃,呼之欲出。
“我这不是想着尽快把她拉进咱们的阵营,省得主子您被人猜来猜去的么?”
“哼!”许太太朝着壁板白了男人一眼,转身抱住他的胳膊撒娇:“反正你就是不怕我把脸丢光,越见不得人就越被你圈得死死的啦!”
“昨天是谁让我一辈子管着她来着?再说了,在咱自个儿家里有什么好怕的,只要不……”说到一半,提起鼻子连抽了几下,“嗯——你闻闻,这什么味儿,你昨天是不是就……”
“喷”字还没出口,嘴巴已被祁婧的小手捂住,身体被一把推靠在角落里。那双大眼睛瞪得像是要谋杀亲夫,小嘴却嘟得能挂钥匙。
许博揽住爱妻的小腰,亲了亲堵嘴的掌心,伸手握住,“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你什么时候去递辞职报告啊?”
祁婧两排睫毛一刷,顺势伏在男人怀里,“哼,等有空吧,我可忙着呢!”
周一的例会格外漫长,十点多才散。许博又把几个重点项目相关的负责人叫来协调了一下这周的工作,就已经十一点了。
跟秘书交代一声,他只身离开了办公室。
跟广厦合作的那个城市花园项目由高振林高副总领衔出演。老前辈占尽了风头,实地工作却全落到了许博头上。
别看名字叫城市花园,其实是一个老旧小区改造项目。这种工程算不上高端,规模足够大,油水其实不少。
广厦抢了最有技术含量也是最赚钱的别墅区和大高层,碧城则负责基础设施和普通住宅楼。即便这样,也是碧城有史以来盘子铺得最大的项目。
根据许博的经验,这种工程线头多,协调复杂,更需要盯得紧一些。
不过,今天去工地,除了跟项目有关的事务之外,还有一件谁也不能说的私事要办。
开车行驶在拥挤的环路上,许博脑子里再次浮现出一个女孩的脸。那是昨天晚上爱琴海酒店的前台服务员。
领着莫黎程归雁,叁人赶到的时候,秦爷正跟罗刚他们吵得不可开交,这个女孩也在场。虽然一直狡辩说并不知情,可看她跟罗刚眉来眼去的,明摆着是串通一气。
这丫头或许没认出许博,可许博一眼就盯上了她,陈京玉的妹妹,工牌上写着她的名字——陈翠。
当初祁婧被姓陈的迷惑,曾经帮他照顾这个新来京城的妹妹。这位大姐趁男主人住院来家里连吃带喝,穿她的衣服戴她的首饰,毫不客气不说,背后嘴巴里还不干不净的,没给许博留下什么好印象。
万没想到,在这里碰上了。
她哥哥移民了,她怎么没回老家,一个人留在北京了?或者,京城还有别的亲友?罗刚怎么跟她搞在一起了,还合伙干出这么下作的事?
最后一个问题其实很容易想明白,因为城市花园的工地离那家酒店就隔了两个路口而已。而罗刚,就在工地上当保安。
小年轻的下了班到处窜,认识个前台妹子也稀松平常。这个陈翠虽然跟他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