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当她看清了周围景物,立马摘掉了头盔,好奇的四处观望起来。
一头栗色的大波浪迎风飘扬,掩护了她擦拭眼角的动作,忽然回头白了男人一眼,小脸通红,山魅般明艳冶丽。
烽火台并不像之前看到的那样完整,西北面的一角已经不见了,只剩下叁面半人高的城垛围成一个半封闭的空间。
顺着驰道延伸出去的城墙断在了半山腰上,跟相隔更远的另一段遥相呼应。
借着开阔的缺口极目远眺,翠绿的山野并不怎么险峻。只因此处的地势最高,故能做到天空野阔,一览无余。
“她们都跟你来过这儿?”祁婧理了理被风吹乱的鬓发。
“你问的是谁?”
陈志南把两个头盔挂在车把上,从后面轻轻拢住女人的细腰,站在风口里嗅她的长发。
“还能有谁?那些结过婚的女人呗!”
祁婧把“结过婚”叁个字加了重音。很明显,矛头指向的是“我只跟结过婚的女人上床”这句话。
“这里又没有床,跟来干嘛?”
陈志南糊涂后面藏着明白,调调却引向下叁路。两只大手几乎完全覆盖了“丽丽姐”的小肚腩,情不自禁的用力揉按。
“干嘛,我怎么知道干嘛?”
撩骚的是她,招来露骨的调戏反生出一阵恼恨,扭头横了男人一眼,“估计……没人像我这么上赶着吧?根本就……不值得你准备一张床!”
这样尖刻的拈酸,有一半是在表演,却拦不住“丽丽姐”耳颈跟着发烧。
在这人迹罕至,又四面漏风的地方,孤男寡女搂搂抱抱,再来一张床?多么狂野的想象都可以放飞了。
然而,她告诉自己,还不能急着发骚。
除了爱着却不喜欢的和喜欢又没法爱的,就再没别人了?她才不信呢!
那些都是什么样的女人,谁家的女人,模样够不够俏,床上够不够骚,怎么勾上的,还有没有联系,她都想知道。
“骚货,觉悟吧!其实你跟我们没什么区别……”
“哼哼,谁说不是呢?都是偷汉子,你凭什么被另眼相看呀?”
“咯咯咯……男人的嘴你也信啊?个个都是宝贝儿,还不是馋你的身子嘛!”
“都闭嘴!馋我身子怎么啦?婧主子爱的就是这个调调!这奶子,这屁股,就是给男人馋的。他要是不馋,潘多拉游戏还怎么玩啊?狭隘!肤浅!”
山风拂面,吹眯了祁婧的眼睛。
惊吓之后的紧张已经退去,身体里重新升起一股绵密的热力,依靠着男人宽厚的胸怀,连甘当荡妇的自嘲都变得明目张胆。
“这个地方,我没带任何女人来过,你是第一个。”
“这个我信,谁像我心地这么单纯,一句话就被你骗来爬这堆破砖烂瓦呀?”
陈志南“呵呵”一笑,“那我倒是想知道,多么单纯的女人才会在老公肏别的女人的时候站脚助威呢?”
“那……那不是治病救人么?你又不是不知道……”
这一招回马枪杀的祁婧措手不及,勉强稳住阵脚:“肯定特羡慕我们家那个,娶了个够傻的老婆吧?”
“不光羡慕,还嫉妒呢!嫉妒得要命!”
陈志南的大手缓缓上移,毫不客气的托在乳侧,五指张开不停的抓揉。
那大宝贝本就沉甸甸的弹性十足,再被皮马甲裹得紧绷绷的,更受不住多点进攻。祁婧被揉得呼吸一促,扶住了男人的胳膊。
“我给他戴绿帽子,你也嫉妒么?”
这句话说得骚浪中透着惆怅,并不是婧主子的演技可以驾驭的。所幸,他背对着男人,不必去看他的脸。
口中的那顶绿帽子,自然跟当下山野城头的相拥无关。牵动的,其实是那根恍惚前世的敏感神经。借用的,也是那个曾经失足落水的女人身体里最原初的蠢动。
陈志南明显被话里透出的腥味儿感染了,双臂越来越不安分起来。
“如果我是他,肯定会原谅你的!像你这样的女人,值得世界上所有的好男人疼爱!”
“我呸!”
祁婧娇声轻斥,狠狠在男人胳膊上掐了一把,心头却冒着莫名惊诧的泡泡。这话怎么那么耳熟呢?真应该录下来给他老婆听听!
“我怎么没觉得你是个好男人呢?哪个好男人专门跟结了婚的女人上床啊?”
陈志南似乎轻笑了一下,根本没搭理女人的诘问,而是缓缓的把那件不合身的小马甲拉链拉开,大手迫不及待的摸了进去。
“嗯——”
伴着一声酥吟,“丽丽姐”的两只大奶子双双落网。
今天她只穿了一只轻薄的半杯,连钢圈儿都没有,被大手一抓,立时变了形状,压迫酥麻的快感几乎淹没了呼吸。
与此同时,一张大嘴吻开发丝,叼住娇嫩的耳垂儿,热烘烘湿漉漉的说:
“你不会不知道吧?好男人就是被你们这种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