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仇么?
当初自己犯糊涂给许博戴绿帽子,他们可都是站在身后支持他的呀!
越想心里越苦涩,越憋屈,柔软的胸腔里烧灼般疼痛,视野也渐渐变得模糊。可是,当海棠毫不留情的撤掉胶布,二东狠厉的眼神里闪过愤怒的光,她的心不禁跟着一惊。
看着二东终于把目光抬起到平时的高度,斜斜的瞟着她的时候,好像有一只大锤砸在了后背上。
那是什么样的眼神?不但没有一丝的愧悔和歉意,反而满是鄙夷和不耻,甚至还掺杂着某种不屑一顾的得意!
刹那之间,祁婧懂了。
许博的这位兄弟从未把自己当成嫂子尊敬。在他眼里,自己一直都是那个红杏出墙水性杨花给大哥戴绿帽子的婊子。
之所以被捡回来当成宝宠着,只能怪有人色迷心窍,口味太重,就是觉得烂果子更TMD甜!
不自觉的,她想起了那个对自己万般娇宠的男人。
原以为他原谅自己也接纳了淘淘,顶住了来自父母的压力也就够了,其他不相干的人不必理会,甚至应该为他的大度鼓掌。
可现实是残酷的,他身边最亲近的兄弟都瞧不起他,或者说,是在心里替他鸣不平!这种目光或许未曾出现在明处,可他并不傻呀!不可能一点儿都感觉不到。
想到这,祁婧终于动了,深埋在胸中的灼痛终于炸裂出了愤怒的烈火!
我可以当婊子,可以被你看不起,甚至可以被你趁机上手掳进小黑屋里发泄兽欲,但是,你没资格侮辱那个男人对我的爱!
因为你根本不懂,你也完全不配!
上身白衬衫,下着牛仔裤和运动鞋,一身休闲打扮让婧主子的步履格外轻盈,瞬息之间已经来到了椅子旁边。
只见她手臂一扬,“啪”的一声脆响,二东脸上已经多了四根红红的指印。
这是祁婧有生以来第一次动手打人,男人的脸真硬,手太TM疼了!只打了一下,她就后悔了,一边抖手一边四处寻找,很快发现了案子上的皮鞭子。
那东西也不知为什么要设计成那样,手柄那么短,皮条子也不说编起来,跟老道拿着的小号拂尘似的,赶苍蝇合适。
“啪啪啪啪啪……”
祁婧毫不留情,连着十几下落在二东身上,累得气喘吁吁,如果不是唐卉上前拉住,还不肯助手。
定睛看去,二东的头颈胸脯上被抽得红痕密布,有的地方已经可以看到丝丝血印,这才感到心头惊悚莫名。
二东的表现也真硬气,咬着牙一声没吭不说,等祁婧打完,目光已经不再躲闪,反而更加挑衅的望着她:
“你出气了吗?那咱们两清了,就不要牵连别人了,怎么样?”
剧烈运动之后的祁婧娇颜似火,胸脯起伏,一边挽着脱开的袖口一边居高临下的望着二东。经过一轮饱和发泄,虽然怒火未熄,脑子已经没那么混沌了。
“哼!两清,什么叫两清?”
二东赖皮一笑,淫邪的目光盯着她纽扣脱开的领口:“你又不是什么贞洁烈女,玩玩儿怎么了?”
“你!混蛋!”
祁婧紧紧握着鞭子就要再次挥落,却听二东接着说:“再说了,一抱住你就抓我裤裆,那不就是被谁干都行么?”
“我……我那是把你当成许博啦!”祁婧委屈的泪珠再次不受控制的滚落。
“真有意思!随便是谁你都能当成许博吧?那个陈主任也被你当成许博了?他也是在背后肏你的,是不是每个从后面来的都可以当成许博啊?”
“你!”
祁婧喉咙里一阵哽咽,攥着鞭子的胳膊直发抖。就在这时,一条长腿从身旁穿出,结结实实的蹬在二东的软肋上,整个椅子被踹得一晃。
“沃肏,你TM耍了流氓还有理了是吧?”
关节时刻出脚相助的当然是唐卉。本以为可以打压二东的嚣张气焰,没想到他咬牙忍痛之后,眼睛里的嘲弄不减,又多了锋芒毕露的愤怒,咬着牙现出一丝狠笑。
“唐局长的千金身手果然了得,是不是你们警察欺男霸女早就习惯了?当爹的搞大别人肚子,当女儿的还有脸叫着喊着抓流氓,哈哈……哈哈哈……这TM都什么世道啊!啊?”
二东越说越激动,也不知是想哭还是想笑,忽然转向另一边的海棠:“还有你,你不也TM是个偷人养汉的小婊子吗?你们来啊!老子躲到楼顶上都躲不开你们这帮婊子养的,今儿个干脆给老子来个痛快的!来啊!来啊!你们来啊!哈哈哈哈……肏你妈的……呜呜呜……”
伤兽般的疯狂咆哮把在场的叁个女人都唬住了,牛犊子似的哭声更让人莫名心酸。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然而祁婧还是没想到,这份伤心能让气头上的自己如此难受。
不过,更令人震惊的是他声泪俱下的控诉中爆出的猛料。
唐爸爸是区公安分局的副局长没错,搞大别人肚子也比耍流氓严重得多,而那个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