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无药可救了。”
踌躇了好久,小罗薇还是压下了给许哥打电话的冲动,她并不喜欢总是扮演告密者的角色。再说,陈京玉都已经走了。现在,只有师父跟她在一起。
不管刚刚发生了什么,有师父在应该就没事了。师父是大学教授,医大最厉害的医生,而且人很好,平时说话都特别随和,比程主任还要平易近人……
罗薇手里捏着笔记本在房间里转悠,不停的默默念叨,却怎么也无法驱散那股说不出的心慌。那句“我想男人了”一遍一遍的在耳边回响着,越琢磨越不对头。
终于,没能管住自己的腿,她再次回到隔壁门外。出乎意料的是,这一次,她听到了许博的声音。
房间里的对话听不真切,女人说得更多,男人只是偶尔应答,气氛似乎很融洽。
按理说,人家老公到了,总该松上一口气了,可说不清是哪里不对劲,就是没办法把耳朵从门板上挪开,以至于可依姐都走到了身后都未曾察觉。
两只耳朵同时贴到门上,罗薇就在可依姐的眼睛里发现了渐渐亮起的星光。
然而,星光再亮,也没有接下来门里传来的浪语欢声震荡神魂,更万万想不到,自己居然会被强行拉入那个肉欲战场。
坐上高脚凳的那一刻起,罗薇就像被施了定身咒,一动都不敢动了。
呈现在眼前的一切,她都不敢去看,打量着师父在聚精会神的作画,可依心无旁骛的斗嘴,才忍不住连连偷瞟。
位于视野中心的按摩床上,两具紧密交合的肉体吸附了本就不够充足的灯光,好像他们才是房间里唯一的光源。
不要说依傍着按摩床边那对痴男怨女的奇异姿势,清脆而激越的肉响,大奶子没命的画着圈儿摇晃,屁股上的肉浪被撞得一波一波的翻滚,就连现场空旷而淫靡的氛围,暗暗浮动的玫瑰幽香,都是她做梦也想不到的。
而最初让她一下子陷入心惊肉跳,浑身上下难以自持的,是瞟向婧姐的第一眼就被她叼住了。虽然难以描述的尴尬让两人同时躲闪开去,那一瞬间的羞赧与迷狂仍旧差点儿鼓爆她的心脏。
他们结婚了,是合法夫妻,好得如胶似漆的两口子。可是,合理合法不偷不抢就可以在众目睽睽之下寻欢做爱么?
如果不是躲在角落里没人留意,罗薇的脑子早就烧糊了,根本无法触及这样的困惑。
然而,事实摆在眼前,这份困惑还没成形就已经被那绝美的画面反衬得毫无意义。
是的,即使再执迷不悟,患得患失的小孩子,也无法拒绝迎面扑来的郎情妾意里蕴藏的幸福快乐与美好。
他们好像根本没有害臊的觉悟,所知所感全是灵与肉的陪伴,情与爱的纠缠,即使背对着背,也能心贴着心。
那本该羞于示人的器官正在用最惊心动魄的方式链接彼此,沟通灵魂。
她是爱他的,爱他就大大方方的给他,无论多羞耻多难堪,都不拒绝,不逃避,不害怕。
他也是爱她的,无论有多少人围观,眼睛里也只有她的快乐,她的风情,她柔肠百转酣畅淋漓的骚浪!
这世间还有什么比无视众人的目光,用自己的身体把爱人送上高潮更直接到位的表白么?而且,还接连表白了两次!
每一次惊心动魄的时刻,他们都四目相交,忘情的亲吻。那是比紧紧纠缠的裸体和激情满满的抽动更让小罗薇忘我痴迷的瞬间。
此情此景中,她终于弄懂了电话里的叫床声为什么那么销魂,那么震撼,那么让人欲罢不能了。
因为,他们从头到尾都在心心念念含情脉脉的取悦着对方,贪恋着彼此,把另一半的快乐当成自己的快乐。
原来这样,才能称为做爱!跟自己所爱的人,做喜欢的事……旁若无人。
然而,房间里的情势瞬息万变,很快,她就发现自己还是太年轻了。
还没等她理清那几句对答里面深藏的逻辑,婧姐姐已经被师父扛进了里面的更衣室,没过多久就淫声大作,而剩下的孤男寡女居然好像蓄谋已久的惯犯,叁言两语之后就一拍即合跃跃欲试了!
“该不会……又是一场无比荒唐的梦吧?!她不是刚刚才订了婚,怎么就……难道这房间里的人都中邪了么?”
那一声咳嗽,并不是故意的,实在是罗薇同学感觉到干燥的空气中有一种无形的压力逼迫着她心慌气短嗓子眼儿发干,没想到正咳在了褃节儿上。
看到可依晕着小脸儿扑过来拽她,小罗薇清醒了,也糊涂了。她有些害怕,有些担心,更多的却是不知所措的尴尬和莫名其妙的难过。
可是,五感知觉分明在告诉她,所有人都很开心,很兴奋,很情不自禁,很迫不及待。
拉扯着她的两个人红头胀脸,很不好意思,眼睛里却又藏着阴险狡诈的笑意,把她当成了一只碍事儿的毛熊玩具,毫不犹豫的丢进了储物间。
毛熊玩具这个比喻确实很恰当,因为她自己都觉得蠢蠢笨笨的,而且根本不会动,肯定到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