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决定尺度的关键一幕终于上演,直把许博看得脉搏停挑,心痒难搔。
倘若移时易地,他必定还要奉送对宋大侠的泡妞技巧五体投地的钦佩之情,然而眼下,他的眼里只有徐薇朵。
只有跟一个女人真正心贴心的亲热过,才敢胆大妄为的猜测她哪一面是真,哪一面是假。很不巧,许先生算是有过那么一半次的机缘。
她的戏做得很足,堪称面面俱到驾轻就熟,只可惜,做戏就是做戏,无论多么逼真,多么投入,都有开场和结束。
那白灯高烛下明晃晃的笑靥再怎么巧笑嫣然,风情万种,也无法脱出印象中轻烟似的背影,在灰暗的高墙下温婉沉吟。
那高墙仿佛才是她生命的底色,或许是为了让那清灰的砖瓦显得不那么无聊,她才必须粉墨登场,以慰寂寥也未可知……
无论如何,就算为了过瘾,她也要来真的!
翻腾的气血已然迷离了眼波,剧喘的胸脯下小兔乱撞,最高明的表演就是让自己全身心的投入,彻彻底底来真的!
但与此同时,她又是在纯粹的做戏,为了毫无挂碍的进入角色,甚至连A都不想喊,而是用眼神征得某位观众的许可。
于是,许博用几乎烧红的目光递给了她一个附带心跳波动的赞许。
“我在家就是这样叫老婆的!”
老宋跟美人玩着单手太极,一脸的憨厚加无辜,“咋滴,今儿个,你不就是我的地主婆儿么?”
“地主婆怎么了?地主婆也有名字的!”
老宋被那几乎滴出水来的娇嗔勾引得前仰后合,淫笑着翻了一眼吴澄海,“嘿嘿嘿……那个老流氓平时都叫你什么啊?”
“朵朵!”
脆生生的迭音脱口,徐薇朵妙目一转,看的不是吴老爹,而是对面的许长工。生生把一张张口结舌的后生脸撩成了猴屁股。
果然做戏做全套,连名字都原封不动的来自生活。
“朵朵?嘿嘿……朵朵好!”
老宋顺杆儿就爬,“那朵朵,现在我可赢了,应该有奖励吧?”
明明带着商量的口气,言辞也足够隐晦,没想到这一问直接把怀中的“地主婆”变成了花烛红帐里的新媳妇儿。但见醉眼流觞,樱唇轻咬,羞答答的回了句:
“喜欢哪儿,你挑……”
随着话音缥缈,挡住男人的那只手已然盈盈放落,浓睫扑闪的眼眸中,仿佛生出无数的小钩子,张牙舞爪的伸向老宋的浓眉大眼。
“这眼神儿可一点儿都不像新媳妇儿了……”
没等念头成形,许博就骂了自己无数次傻逼,这会子就连关老爷都TM不会要一个鹌鹑似的新娘子!
“那我可不客气了!”
老宋忽然收起了嬉皮笑脸,粗壮的手指径直朝那正在不停起伏的胸脯探去。不是摸,也不是抓,是探……
直至此刻,许博才发现,那旗袍的款式虽然有着极为传统的立领,可胸前的扣袢儿却走了个“之”字形,只需解开两叁颗,里面满当当的美肉必定会争先恐后的汩溢而出!
“她没穿文胸……”
某个声音不失时机的提了个醒儿,一颗扣子已经被解开。
朵朵的体量当然不能跟婧婧相比,可若单看胸腰比例,险要程度,再能干的庄稼汉也一顿吃不了的两个红枣白馒头已经足够推波助澜,跌宕起伏了。
第叁颗扣子似乎受力最沉,发出“砰”的一声轻响,衣襟立时被撑开了个大口子,白花花的奶脯连同迷人的沟壑春光乍泄,难以控制的被一次深似一次的喘息持续胀开……
啥叫秀色可餐,看老宋的口水都吞不过来的样子就再明白不过了。
饥渴的指尖上动作越来越快。第四、第五、第六颗次第解锁。束缚褪尽,露出界限分明的盈盈乳晕,顶着樱颗似的一对胸尖儿!
“喔哇——”
夸张的惊叹声中,两只雪玉雕成的奶子被一只肥硕的大手毫不客气的托住,刚颠了两下,就把许博看得气息受阻。
徐薇朵浓睫垂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要害被袭,不但丝毫不做躲闪,反而对那双难以掌握的大手怀着某种期盼似的,不知什么时候,一条胳膊已经挂在了男人雄厚的肩背之上,肩肘松垂,胸肋舒展,似乎格外贪恋那份被侵犯的快意,竟不由自主的挺直了身子。
或许只存了一丝丝的不放心,一只小手本能的去抓男人的腕子,却冷不防一颗大脑袋抵了过来,只好胡乱按在那个圆滚滚毛茸茸的球体上。
“嗯——”
一声细若游丝的吟哦难以抑制的流淌出来,却针尖儿一般刺破了屋子里淫靡异常的空气,接着便是粗细不一,无不急促的喘息。
许博嗓子眼儿冒烟,根本不清楚哪个声音属于自己。只恨视线被完全挡住,只能心急火燎的盯着徐薇朵昂扬的雪颈,款摆的蛇腰,还有那五指激张抱着猪头按也不是推也不是的纤纤素手,借以胡乱猜度她眉峰锁住的到底是舒畅还是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