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娇再次睁眼已是傍晚时分,她还未完全清醒过来,便被一双有力的臂膀从床上扶起着坐起,一盏温茶贴心的送到她唇边。
睡了不知道多久,正渴得厉害,微苦的茶水入口她便忍不住吸吮起来,正想开口吩咐再来一杯,视线就被那拿着盏的手所吸引。
好漂亮的一只手,骨节如玉,修长有力,就连指甲都修剪得十分整齐,手上拿着的盏通体透亮泛着莹莹的光,反射在那手上令人移不开眼。
但很显然,这是一只男人的手。
啊!焦娇被吓了一跳,忍不住发出一声短促的叫声。屋外侯着的誊夏耳力过人,听到她的惊呼便开门冲了进来:主子!看到坐在床头的男人后愣了一下,跪地请安:世子爷。
嗯。那人不慌不忙的将空了的茶盏放在小几上,然后抬手轻轻的帮焦娇把汗湿的碎发别在耳后:让门外侍候的人都下去。誊夏对他的指令未有任何怀疑,领命退下还贴心的把门从外面带上。
身后的男人语气和煦,如同春风拂过,使人听之难忘,焦娇却动作僵硬的半靠在他怀里,薄被下掩着的双手抖得厉害,像只鹌鹑一样动也不敢动。她面色发白,心脏仿佛要跳出胸膛。
你,你是怪不得他能进出王府如若无人之境,怪不得他知道女主的乳名原来每晚来和她翻云覆雨的男人竟是这具身体嫡亲的大哥?!
焦娇虽然对他并没有任何兄妹之情,可还是被事情真相震撼得说不出话来。
再也不许忘记哥哥的名字,知道吗?他一手搂着焦娇的肩膀,一手拉着她的手,在她柔嫩无茧的手心上一笔一划的写下自己的名字夏梓辰,然后又写她的名字夏梓毓。
焦娇才终于知道她在这个世界的大名。
那只赏心悦目的手攥着她的放在唇边轻吻,而后又伸进薄被钻入她的亵裤里,轻抚着她微微凸起的小腹:乖乖这里怎么鼓起来了?是怀了哥哥的孩子吗?夏梓辰见她呆呆愣愣的样子,忍不住开口逗她,一低头却看见她微敞的亵衣领口里露出了一串细碎的吻痕和几个浅浅的牙印,从锁骨一直向下蔓延到肚兜罩起的地方才看不见,昭示着不久前有人在那洁白无瑕的肌肤上又吻、又舔、又咬。这些吻痕暧昧的恰到好处,只叫人一眼便看出她被人深深地疼爱、渴望着。本来只是逗她,可当他真的看见那些痕迹,心里又不停的往外泛着酸。
他们是亲兄妹,她怎么能为他怀孕生子?
不是!焦娇却被他的话吓了一跳,这才感觉到小肚子里涨得厉害,是午间欢爱时莫韶射进去的。
那就是别的男人射进去的了?乖乖好过分,哥哥一个没看住,小胞宫都被别人捅开了。他在焦娇耳边轻轻嗔她,不等她有反应就张嘴含住她的耳垂舔吮起来。
焦娇这具身体一接触到男人便敏感到不行,本来已经坐起的身子又软软回到他怀里,不等她开口拒绝小腹却猝不及防的被男人微微用力揉按起来,外部的挤压再次刺激了子宫内部的液体,焦娇仿佛能听到自己身体里传来咕叽咕叽的水声。
啊放开我
乖乖难道还想给姓莫的怀孩子?听到这句话,焦娇瞳孔一缩,猛地清醒过来:不要
夏梓辰看着她,眼神中满是宠溺:要哥哥帮忙把乖乖弄干净吗?
哥哥是觉得我很脏吗?焦娇冷冷地看着他,她并没有生气,只不过是借题发挥,想试探一下夏梓辰的底线罢了。
怎么会?在哥哥心里乖乖是世界上最好、最完美、最纯洁的女孩子。夏梓辰自觉失言,抱着她赞美的话像不要钱一样说个不停。
焦娇沉默地望着眼前这个没有任何尊严,小意讨好自己的男人,心里不断地挣扎和考量。夏梓辰在她面前从不掩饰对这具身体的狂热和痴迷。仿佛这个清朗飘逸,俊雅明澈如仙人一般的男人所有的情绪都掌握在她一人的手中,任她予取予求。
更何况生米已经煮成锅巴,她来到这个世界对夏梓辰的印象从一开始便是女人对男人的那种依恋,二人无论如何都再无可能恢复成普通的兄妹关系。
半晌,焦娇闭了闭眼,回身主动环上男人的脖颈,贴着他的耳边,红唇轻轻开合。
哥哥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