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躺尸的黄罄鸣,跟着黑着脸散着寒气的路执涯回到客厅,拿了他们的外套和她的包,然后朝大门走去。
一群不明真相的人面面相觑,路执涯现在的气场太像一个冷酷压抑的暴力犯,兆舒舒怕席薇跟他走会出事,她开口制止:“等一下,太晚了开车回去不安全。”
二维搭腔:“对呀,有矛盾当场解决,薇薇的房间在叁楼。”
席薇以为路执涯会对他大发脾气,但回到房间后,他坐在沙发上,双肘支着大腿手捂着眼睛额头一言不发,沉默中压抑中,脑海里不停浮现黄罄鸣快亲上她的一幕。
正常男人都不会忍,况且席薇和黄罄鸣的关系本来就很亲近。
席薇没觉得自己有什么错,被强吻被束缚的人是她,何况她已经明确拒绝了黄罄鸣。以两家世交的关系,还有利益上的牵扯,席薇和黄罄鸣是做不到绝交的。
“路执涯,我可没有背叛你。”席薇曲起膝盖跨坐在他腿上。
“我听到了,你们会联姻?那我算什么?”他从厕所出来,赫然看到他们抱在一起,又听到黄罄鸣说到联姻,他连该有的愤怒都忘了,愣在原地觉得自己就是个笑话。
“你是我男朋友啊,我不会跟黄小鸟联姻的。”
“也不会跟我结婚,对吗?”他皱着眉,也许在问出这个问题的同时心里已有答案,他眼里都是失望。
“当然不是……”席薇移开视线,看着他领口出神片刻,弱弱的回答:“我们结婚,没那么容易的……”
狗仔已经拍到他们车里热吻,现在应该在兴奋计划怎么利益最大化,用不了多久他就会从顶层跌落,像所有被扒出发情期用药的无数男艺人一样,他会被粉丝抛弃,会被别人谩骂,从“梦中情人”变成“人夫”。
在车里索吻时席薇是冲动,但冲动之后,她认真想过,该和妈妈坦白跟他的关系。
她的躲闪让路执涯心口疼,他心酸颤着声,说出自己一直忽视却明白的事实:“席薇,你不喜欢我,你防备我。”
“我没有!”一口否决,席薇承认自己以前对他刻意防备,可现在没有,起码这一刻没有。
“你有……”路执涯无力委屈,从她闯入他家门把他标记到现在,他们关系进展如何的按键在她手里,他对她主动,她有时候会刻意忽略。
他喝得六七分醉,耳坠红透,眼眶也发红,哀怨委屈中泪意闪闪。
剑眉邃眼,鼻梁高挺,明明是英气清俊的人,却可怜兮兮得让席薇愣怔,看着他湿润的眼眸,她慌乱无措:“路执涯,你……你不可以哭,我没有欺负你!”
酒精让他显露本色,经历大悲的脆弱无助,又快被她抛弃的难过受伤:“你有……你把我标记了,既不负责也不补偿。”
“你喝醉了,不能哭呀,我会对你负责的。”席薇跪起,搂紧他脖子,唇离他下巴几厘米。
她身上散发一种香味,路执涯从来没有闻过的香,这香让他联想到一个小女孩拿糖讨好喜欢的小男孩。他想埋进她脖颈深深呼吸,可忍住的侧过脸:“我没喝醉,你和黄罄鸣要结婚了。”
“谁说我跟黄罄鸣结婚了?这是不可能的事,我保证。”
“你发誓……只标记我一个人。”他嘴角下拉,很孩子气。
席薇竖起四根手指:“发四,只标记路执涯路大明星一个人,绝不会跟黄罄鸣结婚。”
信誓旦旦,路执涯还是心尖跳动,仍侧着脸,眼眸却已经不受控的转向她,手心悄无声息的摸她腰。估计觉得自己刚才委屈巴巴的模样太有损形象,他轻咳一声,才平静开口:“席薇,我才是你男人,以后不准你跟别的异性太过亲密。”
他眼泪收回去,情绪肉眼可见的转好,看来是哄好了,席薇狡黠一笑,虎牙尖尖,直点头:“嗯嗯嗯,你是我男人,唯一的。”
嘴角不禁扬起一点弧度,闻着她香,醉醺醺的舒服,手掌在她腰间轻摸。
腰间的手心隔着衣服也是热热的,布料滑过皮肤,有点痒,席薇想起了今天早上那通视频电话。薄唇近在眼前,她伸出舌尖舔了舔。
路执涯含住了她调皮小巧的舌尖,张开牙关让她进来,吮吸着乞求她逗留久点,又在她软绵不自禁的轻溢一声后,主动推她回去,然后是掠池搜刮。
屁股底下慢慢有东西顶上来,席薇伸手摸了摸,路执涯吻得更加热烈,长指穿去她发间,呼吸缭乱,分不清你我。
席薇脚尖勾着包,从里面拿出一个黑色礼盒,和一盒的药:“这个是我给你定制的一套西装服饰,这个药是避孕药,给你吃的。”
“我吃的避孕药?”路执涯拿过那盒药,蓝色的包装上面印着标记类药物的标志,酒精还没消化,他还是熏熏的,脑袋没法正常思考,他满是不理解。
“对呀,我家药业的新药,临床试用已经通过,很快就上市。”她撒娇:“这个药只针对被标记的男性,副作用很小的,你吃吧,以后做爱你射在我里面好不好?”
路执涯自动过滤可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