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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if莫奇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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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能看个大概,“营业担当,刘墨。”

    “是的,纪女士,我来帮助您处理医疗保险事宜。”他笑着说完,便不再开口了。

    她立刻明白那人的意思,轻声说,“莫奇,你先出去吧。”

    纪月还是看着手中的名片,“我知道是什么原因,帮我处理一下这两天的住院费用,我今天就想出院。”

    保险顾问点着头,“没问题的。我特地过来,除了处理保险费用,也是能帮您做好翻译工作。

    她抿了下嘴唇,笑容很淡,“那麻烦你了。”

    过了没多久,莫奇看到病房门就打开了,那个保险顾问走到门口后,转身立定,再次鞠躬,“那先不打扰您了,再次祈祷您早日康复。”

    “我一会就出院了。你去酒店等我吧,反正保险公司来了,他都会处理好的。”她的口气和态度一样冷冰冰的,下了逐客令。

    他迎着她冰冷的态度,关上门,这次变成苦苦哀求,“纪月,我求求你,你告诉,到底怎么了?我有什么可以帮你的。”

    “你别问了,就是帮我了。”

    “是不是那场意外,你受伤了。”他知道她不会说,只能大胆的猜,果然,话一说出来,看到她脸上松动的表情,转瞬即逝,却被他抓住了,他立刻追问,“你那时候伤到哪了?”

    她不说话,索性看向窗外灰蒙蒙的天空。

    “你告诉我……”

    她突然转过头,望着他,声音平淡,“硬膜和脑组织之间有一块血肿。”专业名词晦涩又难懂,可即使你什么都不懂,这些词合在一起,也足够听个大概。

    他突然想到之前,她脸上经常透露出疲乏的样子,想到她在办公室睡觉的场景,“所以,持续很久了。”

    “对啊。”她说的很坦然,坦然地令人心疼。

    听到她的话,瞬间,他的心揪了起来,眉头紧锁,“那你为什么拖着,医生怎么说?怎么治疗呢?……”

    他的问题实在太多了,直接被她打断了,“莫奇,要在头上打几个洞,然后插引流管。”

    这次,他面对她依旧坦然的表情,突然就说不出话了。

    她平静地看着他,“我也想开刀啊,你知道后遗症是什么吗?可能会得癫痫。我妈就是做过开颅手术的,我见过她躺在床上的样子,见过她癫痫犯病的样子。一个人被束缚带捆着,嘴里还塞着东西,对了,还会失禁。”突然,眼泪就这么从眼眶一滴滴流下,流到嘴里特别咸,“莫奇,我宁愿死掉,也不愿意这样没有尊严的活着。”

    保险顾问送他们上出租车,纪月回过头,车开出去有一段距离了,看着他仍旧站在原地弯腰恭送着。

    出租车在京都的三年坂前停下,再往里是步行区,司机看着那个黑色的塔尖说,沿着三年坂二年坂一直向上,就是清水寺了。道路两旁全是特产店,游客很多,摩肩接踵,不少店前排着长队,是一条笔直向上的道路,顺着人流走,慢慢久久能看见清水寺标志性的红色鸟居。

    他们走得很慢,她看上去心情很好,拿着手机不停在拍,走到二年坂交汇处时,清水寺的红色寺门已经能看个大概了。

    一路上,两个人都没有交谈,这时莫奇忍不住说,“休息一下吧。”

    纪月却摇摇头,“走吧。”

    清水寺最出名的便是那个清水舞台,原来是做供奉祭祀音律的,全木质结构,四层楼那么高,只靠柱子支撑在悬崖之上。日本人奇怪的谚语里有这么一句“我要抱着从清水舞台上跳下去的决心”,形容毅力坚定。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句话的缘故,纪月一路走了上来,没有停歇。

    站在舞台上,往远处眺望,她觉得风景其实挺一般的,除了浓密的树丛和人头,也看不到什么。舞台另一半是参拜的地方,不停有人摇响半空中的大铃铛,另一角是卖法物的地方,很多人在求签。

    “不求签吗?”莫奇突然说,纪月记得在奈良的时候,他对这些不怎么感兴趣,见她没动,他轻声说,“图个吉利。”

    签盒是个圆柱型的木盒,举在手里份量颇重,摇晃时,发出木头摩擦的声音,感觉像里面装满了筷子。工作人员示意她用力摇晃,刚开始那几下还有力道,摇到后面,越来越慢,而那根签,也迟迟没有从眼里掉出来。

    玻璃后面的工作人员,笑着用英文说,“请再用点力。”

    她的手臂已经有些发酸了,又晃了几下,终于,竹签落了半截出来。

    工作人员看了眼竹签上的字,然后转身,他身后靠墙那一面全是一格格的隔层,从其中一个格里抽出一张纸,反过来,虚虚对折,递给她。

    她接过,穿过人群,走到莫奇身旁,她没有避开他,直接摊开。

    上半部分全是汉字,“音羽山  清水寺  第五十九  凶”,然后是汉字签文,“去住心无定,行藏亦未宁,一轮清皎洁,却被黑云瞑”,下半部分是日文的解签。

    短短四行字,扫一言就看完了,“再去抽一个吧。”他突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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