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啃咬着扛在肩
膀边棠妙雪那只雪白的纤足和小腿,一边握着青筋暴露已达极限的阳具对着棠妙
雪凝脂的小腹和殷红的蜜穴猛撸,于是噗嗤一声,一股粘稠的激流瞬间从马眼喷
出,覆盖在正在抽搐娇吟的棠妙雪那雪白如脂的酥乳和大腿根上,覆盖了她的整
个雪白胴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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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真舒服」
洗完澡腰间插着浴巾的琨沙对着镜子深深的舒了一口气。
或许是压抑太久了吧,今天在棠妙雪身上发泄完之后,琨沙竟然感觉自己从
没像现在这样神清气爽,镜子里的自己仿佛年轻了十岁一样,看来女人真是必不
可少的生活调剂品。
「怎幺样?老琨,我棠妙雪的床技没退步吧。」
随着棠妙雪这声略带得意的娇声,琨沙满意的回头望去——
只见棠妙雪依然赤裸着胴体翘着沾满污物的美腿坐在浴盆边,只不过娇躯与
刚来时的雪白无瑕相比,此刻却可以用淫靡不堪来形容——
原本美艳绝伦的俏脸沾满了琨沙精液干涸后的精斑,甚至黏住了棠妙雪的一
只凤目让她睁不开,粉嫩白皙的椒乳也被琨沙肆意揉捏而变的红斑点点,而她的
下体同样淫靡不堪,撒播在乳沟间的精液顺着雪白的小腹往下流,直接汇聚在棠
妙雪那已经被干弄的殷红充血的下体上上,黏住了她阴唇,液白唇红,分外刺眼
……
而更诡异的是被奸辱的淫秽不堪的棠妙雪反而一副习以为常的表情,翘着二
郎美腿向不远处琨沙得意的打趣道。
「呵呵,对不起,雪儿,我最近压力太大了,刚才有点粗鲁了。」
看着自己折腾的快不成人形的棠妙雪,恢复理性的琨沙感到非常不好意思,
转身拿了条毛巾递给了棠妙雪。
棠妙雪接过毛巾擦了擦琨沙射在自己俏脸上的精液,耸着粉肩微笑道:
「没事,老琨,说实在话,在淫辱过我的男人里,你这还算是温柔的……」
琨沙闻言登时一愣,不敢相信的望着棠妙雪惊声道:
「不会吧,我刚刚这还算温柔的吗?那残暴的男人得什幺样?」
「算得上残暴的……嗯,我记得那是留学第二年的时候,有一天晚上我开车
回宿舍的路上我遇到警察查牌,他看身份证知道我是夏奇拉族的,于是就把我拽
出车,扒了我的裤子,把我按在水沟里,完事后他扒开我的腿,用电笔插进我的
……」
说到这,正在回忆的棠妙雪忽然噗嗤一笑,说道:
「算了,不说了,否则又想做了,来,老琨,我帮你穿衣服。」
说到这,棠妙雪俏皮的一笑,拿起地上琨沙的上衣走到他跟前帮他穿衣服。
虽然棠妙雪的话没说完,但琨沙也已经能想到当时的情景——
唉,这些夏奇拉花奴的思维真的不好理解,居然回忆起自己被凌辱的经过竟
然也会产生性欲,看来自己的见识还是太少了。
想到这,琨沙忽然想起一事,转头向正在服侍他穿衣服的棠妙雪问道:
「呵呵,雪儿,你知道吗?刚才我淫辱你的时候你叫我主人……」
棠妙雪闻言眼珠一转,漫不经心的说道;
「哦~是吗?我不记得了,别当真,这叫淫语训练,我们夏奇拉花奴的必修
课程,每个男人在奸淫我们的时候我们都会叫他主人的……」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已经穿好衬衫的琨沙转头按住棠妙雪的粉肩,接着说道:
「我的意思是,棠妙雪你回来后见过琦良吗?」
一听琨沙提起这位棠妙雪的旧主人,棠妙雪的语气立刻怪异了起来——
「提他干什幺?我这次回来是工作的,跟他有什幺关系?现在两族平等了,
他已经不是我的主人了,我们俩已经没关系了。」
「是吗?我看你好像很惧怕见他?为什幺?」
「这个……」
说到这,棠妙雪发现正满脸好奇的看着自己,一副不找到真相誓不罢休的样
子,于是叹了一口气,说道:
「唉~跟你说实在话吧,老琨,我确实很怕见他,因为你知道,像我们这种
夏奇拉花奴从小是在主人调教中长大的,对主人有很强的依赖性,无论是从身体
上还是从精神上都是如此,这种心理病用句时髦的词是……」
棠妙雪略一思索,接着一拍脑袋——
「非典型性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对,就是这个词……唉~老琨,现在我好不
容易解放了,我要干一番自己的事业,我要做自己身体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