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腋窝,这疯狂的小子,似乎
要把她的腋毛舔下来一样。
这四十二岁的白肉妇哪里顾得上担心,巨大的快感早使她意乱情迷,她散乱
着长发,将一条玉臂枕在头后任凭这少年舔自己的腋窝,两个巨大的木瓜乳和肚
子上美肉,随着少年的狂顶上下晃动,一条腿翘得高高的,敞开老穴方便少年插
干,最要命的是露着全身的白肉却偏偏还要穿着红色的绣花鞋,好一副老少配的
淫靡景象!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反正很久,屋子里安静了,少年趴在妇人的大奶子上睡
着了,也许是醉了,他睡得很香,口水流淌在木瓜乳上,那妇人披着长发慈爱地
轻抚着这孩子的头,全然不顾自己的下体被这孩子已经瘫软的忘记了拔出来的鸡
巴塞住,任由其潺潺地流出许多白色的液体。
天大亮了,这一老一少早早按例交配完之后。伯尼干与吴媚莲下了楼,结完
账之后出了店。
啊···明媚的阳光照在少年的脸上也照在妇人的胸上,他搂着她的粗腰,
向四周眺望,祁连山好风光,一坐坐山像吴妈妈的胸部一样,骄傲地向着天,山
峰处有皑皑白雪,恰似那乳房中流出的白色奶水,滋润着像伯尼干这般大小的少
年们的童年,一河清澈的水从客栈的门前流过,一直流到远处郁郁葱葱的河谷消
失不见,就像吴妈妈的阴部,多肉,多水,神秘,迷人,让跟随着她的少年想进
入河谷深处,探寻里面的秘密。
回身看看,其实这家客栈的规模还不算小,二层的土坯房,后面还有木栅栏
围起来的大杂院,里面停满了来往商旅的马车货物,传来阵阵骏马和骆驼的嘶鸣
声。
伯尼干牵着马车出了后院子,这要抱吴媚莲上马车,突然后面传来一阵喧闹
声。扭头一看,几个骑在马上的西域人在用皮鞭狠狠抽打一个衣衫褴褛的抱头蜷
缩的人。这个人被绳子拴着,顺着绳子的另一端看去,还拴着一排蹲在那里抱着
头一动不动的人。
也许是被打的挨不住了,那人从地上爬起来拔腿就跑,向着伯尼干他们这边
冲了过来,那几个骑马的人也叫骂着追了过来,伯尼干一看要生乱子,赶紧站到
了还没来得及上车的吴媚莲身前,敞开双臂将妇人护了起来,头紧贴着她的木瓜
乳,不知道的人看了会问,这到底是勇敢地保护妈妈呢,还是害怕了躲到妈妈怀
里了呢?
那飞奔之人眼看到了近前,谁料一个飞身狗吃屎,趴在了这老小面前,扬起
一阵烟尘。原来,这挨打之人脚上套着缰绳,另一边拴着其他几个人,跑到这的
时候刚好将绳子拉直,脚下一拽,摔了个结实,那后面和他连在一起的人,也被
拉得东倒西歪。
那后面骑马之人不管三七二十一,追上来就打,伯尼干怕误伤了吴媚莲,便
大喝道:住手!
那几人被这吼声震了一下,提住缰绳往下一看,原来是个妇人领了个娃娃,
这个娃娃年纪不大,吼声还不小。为首的一个八字胡笑了笑,瞪圆了眼睛说:我
说小孩儿,我打自家的牲口,你跟着起什幺混。
伯尼干字正腔圆地说:打牲口也得有个地方,不在自家院里打,跑到这耍什
幺威风,再说,再壮的牲口你不好好珍惜也是卖不了好价钱的。
那八字胡一听,这小孩人小鬼大,说出来的话像是成年人的说的,而且颇有
贵族风范。心中不解,提防地问道:卖不了好价钱,你知道我们是干什幺的?
伯尼干笑道:你们是贩卖人口的奴隶贩子,这些绑着的人都是你们从汉人的
大牢里买的俘虏,准备贩卖到西边那一个个的绿洲去,牟取暴利。
话说,隋朝和突厥连年战争,双方各有输赢,抓获对方的奴隶也越来越多,
那时候没有战俘这一说,战败者养着也是浪费粮食,那时也没有国际社会谴责,
他们只有被处决的命运。
但也有幸运的人,就是被奴隶贩子买回来的人,比起屠戮的快感和沉甸甸的
钱,胜利者们更喜欢后者。吐谷浑地处河西走廊,东西商旅来往不绝,当然也少
不了卖人的。伯尼干身边有很多佣人都是买来的奴隶,所以他对这个产业并不陌
生。
小孩,懂得不少啊,那八字胡笑道。不过这不是暴利,我们挣得也是血汗钱
啊,你看,总有几个不听话的畜生!我让你跑!说着,就往那趴在地上的人头上
抽鞭子。
再打就不值钱了哦!伯尼干对着八字胡说道。那八字胡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