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傅叔你想要我命么”段轻尘被他亲得受不了,呼吸越发浑浊,被他勾引得老二涨疼,再顾不得温情,手掌抓着他的屁股用力搓了几下,听着他颤栗的呻吟,就狠狠将里面的蕾丝内裤用力扯落,再将裙子高高撩起。
“我,我答应你就是了。”看着儿子倔强冷酷的脸,他轻叹一声,将他扳正过来,拉着他在一边坐下,一脸正经的同他讲理,“虽然你现在可能理解不了,但是我希望你知道,那不是肮脏的事,真的,只要是跟喜欢的人做,就不肮脏。相反,这是很美好的事。”?
傅君然心中一颤,耳朵被他舔得泛起电流,忍不住轻喘气,抓住他的手,“轻尘别在这胡来”
看他脸红,傅君然忍不住偷笑,果然儿子还很纯洁,说说就害羞了。
这天傅君然下了楼,手里拿着个菜篮子正准备去买菜。
这里人来人往,叫别人看见倒无所谓,儿子看见了怎么办?
花穴里被肉棒填满,那物又粗又硬,把花穴撑得酸涨难受,但他却异常满足,双腿忍不住夹紧他的腰。下一刻段轻尘就开始顶弄。
“傅叔,你可真没良心。”段轻尘心里有点冒火,精壮的身体紧压着他不放,下巴磕在他肩头,微一偏头,便咬住他的耳朵,“你是想把我当抹布扔了吗?”
“轻尘”他喘着粗气,呼出的热气不断喷在他脸上,双手捧着段轻尘的脸,看着青年俊雅的脸庞微微透着红,双眼布满情欲,一低头就用力亲上他的唇,青年身上的气息,嘴里的气息都清新撩人,他主动的将舌头滑进他嘴里,发热的身体让他觉得口干舌燥,所以忍不住饥渴的卷着他的舌头,又吸又咬,然后将涎液掠夺
“唔轻尘”傅君然跨坐在他腿上,身体紧贴在他身上,只是稍作犹豫就主动抱住他的脖子,双唇微启,便迎进他软绵火热的舌头伸进嘴里。
儿子对性的理解似乎有点偏颇,但他这个年纪觉得羞耻也是正常的,不过,只要他偿试一回,自然会领略其中的美妙。
段轻尘抓着阴茎在他腿间稍一摩擦,龟头就滑进一个紧窒湿滑的腔道,里面火热得好似要将他熔掉,让他舒服得发出叹息声。
间惊醒。
次日,傅君然发觉儿子看自己的眼神怪怪的,他想了想,便对他坦白道:“傅慎,昨天那人是我的一个朋友,我们不是你以为的那种关系。”他还是不希望自己在儿子心中是个放荡的形象,所以试图让他理解。
“真的?”傅慎盯着他,想到昨夜的梦,脸颊微微发烫,又仔细回味了一下,那种模糊却舒爽的快感,确实感觉很美好
“傅叔傅叔”车一停,段轻尘就将他抱住,一手紧扣着他的后脑压下,双唇紧紧与他唇瓣相贴,一触到那柔软就贪婪的吸汲起来。
“不是那种关系是什么关系?”傅慎原本心情很好,听见他的话脸又变得阴鸷,啪的放下筷子,冷冰冰看着他道:“如果你还想让我住在这,就别再顶着这张脸跟男人做那种肮脏的事!不然,我现在就搬走,我的事也跟你无关!”]
一边与他饥渴的唇舌相缠,一手则探进他的裙中,手掌在肥白的屁股上抚摸揉捏,来回摩擦着肌肤,摸得傅君然浑身颤栗,只觉身体燥热难受。
段轻尘好些日子没碰他,积压多日的欲望,如今一解放出来,由不得他
他的回应让段轻尘十分愉悦,傅叔果真喜欢自己的。
好几天未被人干,他到底有些想念的,忍不住扭着腰,丰满的胸脯不停蹭着他。被段轻尘精瘦有力的双臂抱住,他才不得不承认,自己真的变了,这些天怕影响在儿子面前伟光正的形象,所以他装得一本正经,但夜里竟觉空虚难耐
“傅慎!”见他起身要走,傅君然心中一慌,连忙追上前抓住他,心里有点羞愧又有点高兴,原来他计较的是这个,这也说明他还是在乎自己这个父亲的。,
答应了儿子的事,傅君然惯彻得很彻底,怕再刺激到儿子,几次将要前来看他的南宫赭段轻尘拒之门外,南宫赭知道他是怕影响儿子,所以到并不怎么生气,就是有些欲求不满。
“嗯嗯轻尘啊啊”傅君然眉头轻皱,紧咬着下唇,却还是被顶得发出呻吟。
傅君然只觉股间一凉,接着就觉一个异常火热的硬物抵在双腿间,那热度让他心中一荡,屁股忍不住往下压了些。
段轻尘却十分不满,觉得这男人有点过河拆桥,把自己用过就扔,几次约他都借口推脱。所以他干脆上前去堵人了。
现在他俨然成了家庭主夫,每天就照顾儿子三餐督促他的学习,也十分安心的花南宫赭的钱来养儿子和自己,在他看来这是应该的,所以没有什么心理负担。
看见他脸上的慌色,段轻尘知道他脸皮薄,便轻笑一声,将他拉进了自己车里,不管他的想法,只是开着车远离公寓的方向,车开到了一条幽静的绿林小道方才停下。
只是刚出公寓楼大门,竟是被人一把搂抱住压在了墙上。傅君然吓得心惊肉跳,待看清抱自己的人是段轻尘,微愠的瞪眼道:“快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