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亲密程度。
既然三儿都这么叫了,出于情理云丽自然要哄孩子,回应一声:“娘在这~”。
这喁喁之音是否如我所想,是或者不是,我觉得是。
侧耳聆听,她发出猫一样的声音——细腻而又妩媚,像伏天雨后的风透过枝叶簌簌拂来,搬个躺椅瞬息就让你在上面睡个回笼觉,暖阳下身躯凉刷刷,人都变得精神起来。
其时我心痒到家了,掏烟时才发觉自己的鸡巴硬了。
说起来太猥琐了,烟刚入嘴就被嘬去了四分之一——这劲头又使我快意十足,我还能怎样?我还能再来一瓶白酒,于是我就又嘬了一口香烟。
烟顺着喉管而下,我认为三儿必然也会跟我一样——身体不受控制,喉咙抑制不住哽咽,不得不以吞咽唾液的方式去压制,假使此时他也抽烟的话。
就在这时,飘忽的声音再次传进我的耳朵——装修时我怎没给内墙按个玻璃?然而此时此刻我也无暇顾及太多——“这大咂儿”,三儿是这么说的,他喘息着说。
我侄儿似乎在把玩云丽的奶子,也可能是舔过云丽之后做出的结论。
“娘~”
这一声呼唤又迫使我喉咙发颤,忍不住吞咽一口唾液,几乎在一口烟下去差点喷将出来。
紧张正常,因为我听到云丽也发出了声响——“胀”。
她说胀,肯定是胀——奶子青筋暴露,奶头又大又圆。
不管是嘬还是用来裹鸡巴,男人瞬间就能感受到这辈子没白活。
我深有体会。
“你给娘裹,接着裹。”
前些日子他们娘俩去了趟省里,我虽没亲见,却也知道来龙去脉——他们野战搞得很爽——云丽又一次把自己的屁股奉献出来。
整个午后乃至入夜,我在这段期间彻底回到了二十岁——也于当晚接龙插了云丽的屁眼。
二十多年前,我破了云丽的身子。
二十多年后,我侄儿——三儿又破了云丽的身子。
她彻底成了我跟三儿公用的媳妇儿。
她叫床真的很骚,我就喜欢云丽这骚劲,亦如所见,我硬得一塌煳涂,我把她肏得咿呀乱叫。
内晚我又开了双响儿。
“啊,好吃吗……啊,这会舔……”
云丽声音断断续续,颤抖的喉咙有如敲打在空谷的钟声,回荡起来悠长绵软。
我凝神细听,如痴如醉。
如她所说,片刻后我就听到强有力的吸熘声——我完全能够感受到三儿身上的那股急切和躁动。
高跟鞋触击在水泥地上而发出杂乱的笃笃声,云丽的声音变得更为闷沉,想是刻意压抑自己,然而很快声调就走了音,她“呀”
了一声过后,声音渐渐变得紧绷——河水湍飞似的拍打过来,从芦苇荡里掀起一股带着绒毛的水花,呼啦啦地惊飞栖息在里面的鸟儿,它们忽闪着翅膀,时高时低发出复杂而又怪诞的声响撩至半空,不断盘旋。
这一瞬间几乎让我有些无法分辨,三儿到底用了什么我不知道的法子?我赶忙抖着手甩了出去,身子也跟着绷紧了。
云丽声音原本清脆甚至带点奶声,有那么一刻我甚至怀疑云丽怀上了。
不得已,我也只好掏烟续烟,叼在嘴里时又把耳朵贴到门缝处,完全顾不得右手是不是被烫伤了。
“套呢?”
三儿的声音明显矮了半截,波动了一下又开始吸熘起来。
云丽的声音高出一头,像是受了委屈从那喁喁而泣:“啊哦~嗯啊~”
消失的高跟声随后便触击到地面,发出了“哒”
的一声脆响,“舔得娘,啊~好舒服……插,插进来吧。”
这口气从她嘴里倒来倒去,像是哮喘发作,“戴,戴套,不舒服。”
这是从我媳妇儿陈云丽嘴里说出来的,扣动心弦感激涕零,简直说到我心坎里了。
哪知我才嘬了一口,烟就燃尽了,幸好这次及时被我发现。
“怀了咋办?”
我亲侄儿说话有外场,一是一二是二,仅这点我就倍儿知足,也难怪云丽会喜欢上他——小伙子做事儿不莽撞。
她说过不莽撞,此时还说“到时候娘娘想办法”。
生我者父母,知我者云丽。
在这风情万种而又妖娆妩媚的胴体面前,我断定三儿很难把持得住,果不其然,在声音消失两个呼吸之后,里面传来混合着男女共同发出的声音——云丽拉长了调儿“嗯”
了一下,三儿则是低沉地“啊”
了一声。
接下来便是舒缓而有节奏地啪啪声,正对着门口方向,比之开始要清晰一些,也有可能是倚靠在窗台,撞击时两个人的嘴里均有哼哈之声,让人难以猜测他俩用的是啥体位在搞。
“沉吗?”
云丽颤巍巍地说。
三儿闷口不言,五六下之后哼道:“一百几?一百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