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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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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蚕蛊制成粉,无形无色,极难提防。

    他连忙去推紧紧扒在他身上的龙玉清,龙玉清却像是蜘蛛精附身一样,有八只脚似的,怎么推都推不开。

    说着他便将她点了穴,将她抱到炕上。

    “好疼啊!好疼啊!轻点!”龙玉清惨叫出声,哭唧唧的。

  

    李赫欲夺回,却又不敢碰触她,气结:“你!”

    隐忍着纠缠间,龙玉清紧紧吊着李赫脖颈,一个坏心勾腿,李赫踉跄了一下,趴在了她身上。

    龙玉清并不曾在江湖走动过,不知这金蚕蛊厉害,李赫怎能不知。

    黑灯瞎火中,两人闷不吭声地较量。

    李赫听着不妙,怀疑他昨日疑心之事要变成现实。

    中毒者一旦毒发,犹如万千条虫噬咬,痛楚难当,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我帮你脱下来。”

    龙玉清又独自乐了一会,很快睡过去,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要不你点我哑穴?我怕我总是忍不住喊出来。”龙玉清脆声说。

    的确如此。密密麻麻的咬痛在四肢上此起彼伏。

    但是,他用随身玉签暗暗试过酒菜,并无投毒。

    马二娘一个旋身避开,龙玉清腿上有伤,并不能灵活前进,便冷笑一声,“你说中毒便中毒,把我们当傻子诓么?”

    做完这一切,他终于敢松口气,后知后觉,原来汗已湿透衣物。

    李赫汗毛直立,几乎是跳起来,冲过去捂住她的唇。

    李赫有些急了,低声与她商量,身上已出了一层热汗,将大红婚袍都浸湿了。

    马二娘倒也痛快,“明人不说暗话,昨日你们拜堂的香烛中,我下了金蚕蛊,你们若两日内不服解药,便会毒发而亡。就安心留在这里罢,我按时给你们喂解药,等你们没有了出走意图,那毒也解得差不多了。”

    她虽不知金蚕蛊,但看李赫凝重的神情便知这定是毒中之毒。

    龙玉清顺手扯开了他的腰带。

    她何时被人这样暗算过,便“刷”地拔出匕首,刺向马二娘咽喉。

    “殿下,你先放开我!”

切齿地警告:“李赫不是宫中男宠,可任殿下胡作非为!”

    他猛地翻身,强行将龙玉清压在身下,钳制住她双手,灼热的呼吸喷到她脸上,“殿下,我只能得罪了。”

    “明明都有反应了,为何还要忍?”

    李赫却一时半会没有睡意。

    李赫猝不及防,结实的胸膛一下袒露出来。

    窗外传来几声低笑,伴随着激动的嘁嘁喳喳。

    却听龙玉清自言自语说着些什么。

    李赫连忙松手,捂住龙玉清的唇,用眼神示意窗外。

    李赫装作若无其事,还是执意要下山的样子,去引马二娘的话,“我与妻子山下还有亲人在,怎能将他们抛弃。即便我们下了山,马前辈有甚么吩咐的,只需说一声,我们夫妻定义不容辞。”

    窗外又是几声压低的偷笑。

    李赫真是百口莫辩,满腹火气地躺回地上,不再搭理龙玉清。

    窗外还有人,李赫也不能动作太大,满头大汗地与缠在身上的刁蛮少女作斗争。

    龙玉清“吃吃”笑了两声,伸舌舔了他手心一下,李赫又闪电般缩回手去。

    这一夜总算就这样平安度过了。

    李赫眸光中出现一丝裂隙。

    很容易听得出,李赫乱了呼吸节奏。

    龙玉清却趁机从后方将他大开的婚袍扯了下来,披在自己身上。

    黑暗中,少女含情脉脉,眸光晶亮,柔软的手臂在他后颈上蹭来蹭去,轻声说:“我们今晚就快活一回如何。”

    第二日一大早,李赫就再次重谢了马二娘,说婚事已办完,他与妻子想下山,恳请马二娘为他们指条明路。

    尽管李赫说的言辞恳切,马二娘却倏地变了脸色,“我是诚心想将你俩留下,你们生是这山上的人,死是这里的鬼!下山之事就别想了!”

    一会因被龙玉清偷吻而愤怒,一会又为困在这山中烦闷;一会挂念在京中滞留的部下以及远在齐地的父王,一会又为身旁有龙玉清这个狗皮膏药烦躁,心内发愁万一她变本加厉让他无法招架该如何。

    借着黑夜掩盖,龙玉清的小手灵活猝不及防。

    一个粘,一个推,一个黏,一个逃。

    龙玉清却就势坐到他大腿上,搂住他脖颈,热乎乎甜丝丝的气息吹在他耳边,“他们就在外面听洞房呢,要是露了馅,明日就被沼石四叟吃掉了,你齐国就完了!”

    他猛地推开龙玉清,起身背对着她,平息自己。

    马二娘微笑:“你方才运了功,此刻可否试着四肢有虫咬之感?”

    龙玉清就知这伙不是甚么好人,昨日饭菜无毒,她还放松了警惕,谁料竟还是被算计。

    有人说用气声说:“年轻人浑身真是用不完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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