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维克托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到,勇利忍不住惊呼了声,双手赶紧环住维克托的肩颈以免自己向後倒去。稳定身子後,勇利一低头对上的就是维克托的双眼,那双,只注视着自己的湛蓝se眼眸。
勇利玩弄着维克托後脑杓的发丝,两个人的视线纠缠在一块,谁也不想要将目光从对方身上移开,能够被这双眼凝视,该是一件多麽幸福的事。
勇利第一次见到维克托时下着大雪,明明已经是四月、应该花开满地的时节却下起了雪,彷佛这个男人的出现就是随着俄罗斯的北风而来,让长谷津一片白茫。
眨眨眼,维克托扑往勇利将青年紧紧抱住,「天啊!我的勇利真的是太帅气太可ai了!」
「嗯……好想要赶快回长谷津啊……」
两人在最为寒冷的时候遇见彼此、在最为痛苦的时候来到对方身边。不过,冬天终将离去、春天定会降临,就像雨後必定天晴。此时,他们迎接了百花齐放的时刻,并且在这时候落地归根,回到他们最喜欢的城市、最喜欢的家。
看着丈夫频频打哈欠的模样,维克托伸手将窗户的窗帘拉下,把勇利往上拉了些,让对方更舒服地依靠在自己身上。「睡吧,宝贝。落地前我会叫你起床的。」
含着勇利的下唇,维克托轻声说道:「下半辈子,请也一直注视着我。」
勇利拉下口罩,长吁了口气,他们终於离开人挤人的市区,可以好好放松心情了。
轻柔的白纱在风中飞舞,随着勇利摊开白纱的动作,细腻的料质轻抚过维克托的脸庞,不带任何痛感,淡淡的、轻轻的从他的脸边滑过。面对迎面而来的布料,男子下意识地闭起眼,等到他再次睁开眼睛,眼前的风景并非头盖白纱的勇利,而是他们两人一同被这块轻柔的面料覆盖,就像一道阻绝外界g扰的白雾。
他们越靠越近,四片嘴唇浅浅地碰在一块,一次、两次、三次……他们交换了好几个轻浅、不带情慾的吻。
《春暖花开.完》
好想要赶快回家啊。维克托是这麽想的。
这样的场景维克托一辈子也忘不了,那麽的神圣、美丽,彷佛这天地间……只剩下他们,而此时,没有任何人、任何事物可以将他们分离,两人的灵魂紧紧交缠在一块,再也分不清你我。
长谷津依旧是他们记忆中的那个长谷津。安静、祥和,半开放式的月台因为大面的玻璃而被yan光染上了淡淡的hse,樱花瓣随着暖风在长谷津内飞舞。
以前准备给
尾声
由胜生真利驾驶的休旅车并非停靠在维克托和勇利的新家,而是开回了乌托邦胜生,两人并没有把圣彼得堡的双人床搬到日本来,而是决定在重新买一张新的双人床,因此在双人床送到前他们还是住在乌托邦胜生。
但现在不一样了。
两人四目交接,披在他们身上的白纱随着微风轻轻摇摆,过长的细纱在他们身後形成一条清澈、稀薄的白se河流。
为了迎接他们胜生一家全员出动,维克托将两位乖nv孩儿从笼子内放出来,nv孩们紧贴在维克托和勇利身边跟着两人的脚步一起走向到车站迎接他们的亲人。
他们从福冈机场踏上日本的国土,搭着通往长谷津的电车。维克托手上提的是装有nv孩们的宠物笼,勇利则推着装了些许衣物的行李箱。
下唇——维克托知道,勇利在思考着什麽的时候总会做出这样的小动作。
回家了。他的心里是这麽想的。
跟着春天的步伐,他们和春季最暖的微风一同回到长谷津,一同感受寒冰过後的春暖花开。
《ory》
「我们回来了!」他们这样大喊着。
「嗯。」轻轻的应了声,勇利伸出双手要维克托将白纱放在他的掌心。
「那是我一生中最美好的宝物。」将思绪拉回现在,维克托轻吻勇利的耳尖,两人的手在薄毯下十指紧扣。
将双手移至勇利的t0ngbu下方,一个施力,维克托将勇利抬离地面,让对方紧贴着自己来达到平衡。
「我也很想看披着白纱的维克托啊,维克托太狡猾了。这样,就b较公平了点吧?」勇利抬起手微微撑起贴在脸边的白纱,那白纱弄得他脸颊有些痒。
「那也是我的宝物啊……」说完,勇利忍不住打了个哈欠,睡到一半被叫醒的感觉实在是不怎麽美好,更何况还在调整生理时钟的他此时应当是自己睡觉的时间。
小心翼翼地、有些颤抖地将被折好的白纱交到勇利手上,维克托在勇利甩开婚纱的那一刹那被震撼到了。
将票卷cha入机台,回家的最後一道阻拦在他们面前消失,还没步出车站,他们就看见了写着「乌托邦胜生」字样的休旅车停在外头。
「勇利!小维!」胜生利也和胜生宽子站在车子旁对两人挥手,真利则坐在驾驶座、嘴里叼着菸靠在车窗旁。
「除了维克托,我谁也不看。」
「我也这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