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一点点爬向树洞,慢慢快要接近洞口,快要把野狼粗硬的大鸡巴排出批口,一切都在往好的情况进行时,突然,那头蛰伏不动的野狼猛地一下狠插到了底——
那狼粗喘着在他身上进进出出,凶狠地操着他,巨大粗壮的鸡吧越插越兴奋,粗糙的颗粒每一次都重重刮碾过穴道,把柔嫩的穴壁插得痉挛不已。
不知过了多久,野狼呼呼低叫了两声,插操楚怜的动作越发暴躁粗鲁,在又一阵连续的百十次爆插之后,狼鸡吧上的青筋邦邦跳动,耸动着使劲往小穴里挤,随后噗嗤嗤嗤地射出一大股浓精,全都射在了小穴里。
野狼暂时停了抽插的动作,暗暗喘着粗气,任由这个人类动作,享受绵密柔韧的逼肉紧紧包裹着自己的鸡吧吞吐,爽得大尾巴甩来甩去,重重拍打在人类白皙的背上。
“不要了不能再插了”
它本来是打算一爪子直接把人给扒拉回来的,可,它很快发现,这人爬行的动作带动了小穴的收缩,那口含着它鸡吧吮吸的穴一下一下地紧锁着,就像一张温软得快要化掉的小嘴,吸得它灵魂出窍,鸡吧梆硬,差点直接交待射了进去。
这一切居然是真实的,而非噩梦。
很快,那片雪白的背脊上被甩出了好几道红色的印子。
被一头狼给给那个啥了!
要被这无边无际的情潮淹死了。
太可怕了
他怔愣愣地盯着头顶纠结盘虬的树枝,好半天没缓过神。
理智回来的楚怜哪能接受发生的这一切,他简直是要疯了!
等他再次恢复意识,外面天已经大亮。
楚怜根本无法相信这一切。
而可怕的是,这头狼还没完,仍还趴在自己身上插着大鸡巴。
他宁愿相信这是一场可怕的噩梦,也无法青紫,覆满结成了痂的精液。他怔愣愣的盯着头顶纠结盘虬的树枝,好半天缓不过神来。
这还不如让狼把自己吃了呢!
“好爽好爽~~~插死我吧~~~”楚怜眼神涣散,一张嘴就是淫叫和浪语。他就这样不知羞耻地在一头野兽身下被插得高潮,欲仙欲死,每一个毛孔每一根神经都爽到了极点,连每一根脚指头都紧紧地蜷缩在一起发颤,整个人如同水里捞上来的,浑身上下充满了精液和淫水的味道。
巨大的快感像一把很钝的凿子,那厚钝的凿子一下一下锥进他的身体深处,锥着他的大脑,锥着他的神经,锥着他的灵魂,锥得他逃无可逃,被迫吸附在情欲的浪潮里,化成了一滩水。
楚怜错觉自己要被干碎了。
居然!
浑身痉挛颤抖的楚怜匍匐在地,野狼插操着他,插着插着双爪搂住他的腰,将他一半提起来,那根黑黑红红的毛鸡吧在他浑圆高翘的雪白屁股里进进出出,每次都是整根拔出,整根插入,弄得那屁股一直撞着它的胯,臀肉层层叠叠的推开,像是被钉在了鸡吧上。
“要死了要被干死了呜呜不要了”楚怜被干得意识模糊,语无伦次地求着绕。
但回答他的只有巨狼更加猛烈的冲击。
自己居然!
这一下实在太猛了,大鸡巴上的颗粒倒刺刮着穴口一路干到最里面,本就被干得发麻滚烫的逼肉受到了无比强烈的刺激,楚怜整个人都在抖,抖的像一块被揉碎了的筛子,他蜷缩着团在地上,没完没了地潮吹和射精,只是因为一晚上射了太多回,精液已经变得稀薄透明。
已经多少次了这是?
在一次次射精和潮吹之后,楚怜慢慢找回了神志。
但这哪可能呢。
醒来的楚怜横躺在地上,身上青一块紫一块,斑驳的精液已经成痂,覆满他的皮肤。
“呜呜”
“呜”楚怜被插的两股颤颤,肚子里又涨又满,全身酸疼的像被几辆大卡车碾过。
“啊啊啊啊啊!!!”猝不及防被狠干了一下的楚怜扯开嗓子尖叫。
可怜楚怜被狼尾巴拍的又痒又疼,背上酥酥麻麻,火辣辣的疼,但他愣是一吭没吭,坚定而努力地继续着逃走大计。
野狼性欲大发,呼哧呼哧插着他,插着插着察觉到身体下的人儿要跑。
这些精液全都射到了狼身上,斑斑点点地点缀在狼皮毛上。
他就这样一遍又一遍的被野狼操干着,无法挣脱,沉溺在这块无人的树洞。
楚怜想要逃走。
楚怜感觉自己要裂开了。不单单是下体的裂开,更是精神的裂开。
它更加卖力地操弄自己,而他则舒服得小穴喷水,小鸡吧高翘,没一会儿就一股一股地射出浓精。
一人一狼在树洞里酣畅淋漓的激烈交配,楚怜身体深处无法释放的骚痒被一头狼用野兽的大鸡巴狠狠操的服帖了。
恐怖如斯!
身体的疼痛和异常真实地提醒着他,首先,他确实被一头狼给强奸了,其次,他莫名其妙长出了一个女性的生殖器。
“要死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