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姑娘泌乳的事,“姑娘昨夜可是穿着衣裳睡的?爷有没有摸过姑娘的乳儿?”
老嬷嬷说得露骨,尽管浅溪听惯了这些也忍不住脸上发烫,抿了抿桃瓣似的粉嫩红唇,语气难免埋怨:“才没有呢,叔父都不愿意抱着溪儿睡觉。”
“哦?为何啊?”
浅溪摇摇头,也是不解:“从前爹爹都是抱着溪儿安寝的,可叔父说,他与爹爹不一样,爹爹可以抱溪儿,他不可以。”
袁嬷嬷恨铁不成钢地摇摇头,急切道:“那姑娘又是如何说的?”
“叔父不抱我,我便哭了,他这才抱了溪儿。”昨夜的回忆全涌上了心头,小浅溪委屈地鼓着半边白嫩的腮肉儿,一五一十跟她告状。
袁嬷嬷顿时眉开眼笑,看来是严二爷经不住姑娘的眼泪珠子,才勉强抱了她,半夜里又不知怎样一番变故才看见姑娘泌乳的。
“姑娘好生聪慧。”她摸了摸女娃儿柔软的鬓发,语重心长道,“到了腊月嬷嬷的小溪儿便要及笄了,就是大姑娘了……”
嬷嬷鲜少唤她溪儿,浅溪不由望向她:“嬷嬷?”
袁嬷嬷眼中隐有泪花,将浅溪搂进怀里:“姑娘啊,你可还记得老爷临终前的叮嘱?”
“溪儿记得。”
“找到你叔父,姑娘的怪疾就能医好了,只是再也不能嫁给旁人,委屈姑娘了。”袁嬷嬷低叹一声,垂眸看着浅溪两片细密修长的羽睫,“不过你叔父也是个顶天立地的好男儿,姑娘跟了他也好。”
浅溪攥着老嬷嬷的衣襟,自然知道她的意思:“可要是叔父不喜欢溪儿呢?”叔父都不愿意抱她呢。
“怎么会?”袁嬷嬷听到这儿倒是忍不住笑了,“严二爷定然是十分欢喜姑娘的,你若是现在出去,他说不准还坐在窝棚下等你呢。”
“你叔父没有媳妇,我瞧着他为人正直得很,这才心里疼你,又不敢做给姑娘看,说给姑娘听。”
听此,浅溪也觉颇有道理,不免抬起头问道:“那溪儿该怎么办?”
袁嬷嬷哂笑一声,勾起那唇角的模样,俨然就是当年在万春楼教养花魁的成竹在胸姿态:“姑娘尽管放心,只要万事听嬷嬷的,你叔父再守礼谨慎也逃不出姑娘的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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窝棚下的傻白甜叔父打了喷嚏:侄女怎么还不起床,白面馒头都要烂了(ㄒo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