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册了一间个人工作室,接一些绘画类的案子。
自由,独立,工作地点不限,同事还跟她有一腿,还有比这更完美的工作吗?
黄家男人除了近横,没人对他们的“夫妻店”有意见,他们乐得有裴远这个免费保姆看着黄小善,让她毕业后有事可做,不至于荒废了自己的专业或者整天画那些下三滥的鬼图,反正怎样都比整天待在家里和老幺鬼混当废物强。
他们如此爽快,倒叫心里有鬼的黄小善怀疑他们其实早就知道她偷吃裴远的事,几番试探下又感觉他们没发现。
总之毕业万岁,她黄小善终于飞出校园,成为自由翱翔在天空下的雌鹰,晚上再也不用担心玩男人玩到太晚第二天起不来了!
她诸事顺心,唯独常常烦恼一件事。
自她从大马回来,已经过去两年,肚子依然空空如也,大马和香港两位神棍谁的业务能力更强,她心里也有了答案。
她可能真是个无籽西瓜,每次走在熙攘的街上看见小孩子总要怅然若失一番,回到家就背着男人们长吁短叹,越来越害怕去朝官邸给铿锵老玫瑰请安,夏天吃西瓜也专挑西瓜籽又黑又大又密的下嘴,再噘嘴机关枪似的射出来。
男人们问她毕业旅行想去哪个国家,她意兴阑珊,推脱手头有几个案子客户急赶着要,旅行先存着等忙完这一阵再去,其实是她神经质地认为活得太爽,老天爷就更不可能让她生孩子了,你们说她是不是有病。
黄家男人一问裴远就知道她手头有没有工作,心知“孩子”已成为她的一块心病。
他们私下围成一圈泡澡开小会,拍案决定:既然她想要孩子,就给她个孩子!横竖她也毕业了,生个孩子给她玩,她就能少和老幺出去逛街刷卡花天酒地,从经济角度来看,还是他们赚了。
小崽子就是因为这群无良男人在澡池子里一个很随便的决定来到人间的,任务是制衡四爷的开销。
他们在吃晚饭的时候把这个决定以surprise的方式告诉黄小善。
黄小善当时含着菜张口结舌的表情真可以用whatthefuck来形容,就是震惊、活见鬼、不知所措,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人话表达内心的惊涛骇浪,最后只能选择最淳朴最能释放天性的爆粗口:“靠,你们以为生孩子跟上街买菜一样简单!”
黄家男人集体动员给她做思想工作、心理准备,以及禁欲前的狂欢,李小七也着手给她吃各种好东西调养身子。
一直和黄小善形影不离的四爷也蹭到不少好处,吃补品吃得他雄风大振,在床上大杀四方。
黄小善怕他再补下去,到时候一禁欲,没洞给他发泄火气,他非憋得满地乱滚抓心挠肝不可,就忌他的口,不许他再来蹭吃她的补品。
送子观音李小七为谨慎起见,把黄小善送去医院,在专业的环境下,由他亲自操刀让她怀孕。
这样说真容易让人误会,其实是让她去医院接受试管婴儿手术。
未来的三个月,黄小善怀着忐忑的心情往返于医院配合做各种复杂而艰难的试管步骤,男人们虽然轮流陪在她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