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阮颂把头一埋,含住她刚经历过高潮还十分敏感的肉缝,射出的精液在她穴内走了一圈,混合她的潮液,又被他吸回自己肚内。
吞完精液,顺势舔起她的胯间,舌头熟练地吸吮滑嫩的阴唇,在洞口打转、轻擦,不一会儿就含住阴蒂卷起来用牙齿摩擦。
才刚经历过高潮快感的黄小善哪堪这般刺激,挺着圆润的孕肚在阵阵酥麻的冲击快感下不断扭动,似抗拒又似接受他的狎弄奸淫,在他的舌功下呻吟也越来越大。
阮颂吸够了蜜穴,退出来轻轻压在她的身上,含住奶香四溢的乳头猛吸。
不知从哪天起,她的乳房开始飘出奶香,比他们从前用药物催生的奶水奶味更浓郁,怀孕的副产品就藏在她的乳房里,可能太少了让他吸不出来,只能吸出一股股的奶香。
“唔……好痛……”他吸得太用力,让乳头很刺痛。
阮颂啵一声吐出乳头,手伸到下体握住软掉的阴茎又塞进她穴内。
黄小善扭动胴体也摆脱不了男根的入侵,反而因为胴体的抖动而使性器互相摩擦,带来阵阵快感和汁水的分泌。
她放弃挣扎,静静躺在男人身下,鼻子泛酸,眼眶红了一圈。
阮颂挺动了下阴茎,歉然说:“阿善,你原谅我吧,我们在一起的时间不多了,你就让我多爱爱你吧。”
黄小善的泪水从眼角滑下:“你最好能做死我或者做死你自己,不然等他们找到这里接走我,我就一辈子不想再见到你。”
“一辈子不想见我?”阮颂掐住她的下巴,肉棒在她的阴道里抽送,“你不该在他们还没来之前就跟我说这么绝情的话。”
黄小善抽走下巴咬住他的手,按咬掉一块肉的力道去咬。
阮颂让龟头用力顶了一下她的花芯,她闷哼之后当真气得把他的手咬出血。
反正碗也碎了,他就想趁他们找来之前让她在自己身上留个烙印当作以后无数个长夜的念想。
阮颂这座在拉斯维加斯的疗养庄园鲜为人知,恰好苏拉就是少数几个知道的人中的一个。
展风三人从西黎回到香港跟苏拉说了阮颂的所作所为,他转转脑筋,直觉阮颂会藏身到这座庄园内,当即携家带口上门要人。
阿庆跑来禀报他们找上门的时候,黄小善拖着酸软的双腿,连滚带爬地冲出去见来救她脱离苦海的心肝们。
阮颂早有心理准备,不紧不慢地在阿庆的服侍下穿衣:“阿庆,我现在就开始想念她了。”
阿庆不语,只在心里祈祷以后你别又因为见不到她而闹翻了天。
庄园客厅,苏拉看见一抹提着裙摆、步伐不稳的倩影急急奔向他,他伸好手接住冲进怀里的女人和她大了一整圈的孕肚。
“拉拉,拉拉,拉拉……”黄小善抱住他的腰,泪水断了弦,滚落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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