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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接。

    伴着沈重的喘息声,谢逐源在她耳侧发出低哑的呻吟,随着那粗" />长的热铁抽送频率加快,他的呻吟声也越大,热热的气息顺着耳垂荡漾开来,惹得她也跟着轻喘娇吟。

    那坚挺每一次都退至花x" />入口,然後猛力挺刺,直至花径尽头。一次又一次,更多滑腻的汁y" />被翻搅出来,雪臀之下尽湿。这猛力的抽送令她几乎无法承受,每一下都仿佛要贯穿她的身体。

    巨大的欢愉感在谢逐源强有力的撞击下更加强烈,带给她前所未有的体验,直到花径深处再次爆发、痉挛,她几乎已进入晕眩的状态,再次陷入混沌而无知无觉的状态……

    ☆、9 原来昨夜劈腿了

    好累呀!好像在山上跑了一到这里好像很为难的样子,脸上显出些可疑的颜色,又犹豫一下才继续道:“腿是半劈开的......所以难免......”

    劈腿摔!彭妖妖摇着头简直不敢相信,她竟然摔的那麽惨烈。

    反正是丢人的事,彭妖妖本着能忘多干净就忘多干净的j" />神,决定全都丢下不再提。

    正晌午十分,,因为一早承诺过谢逐源可以在那个地方遮点东西,总不能真的直接冲上去掀了人家遮羞的毯子仔细观摩吧,她只好悻悻地提起画笔。

    画笔刚要落纸,突然谢逐源就捂着薄毯一个挺身从床上跃起,又一晃,把彭妖妖丢在一旁的亵裤捞在手里,迅速穿上,再回身扯了外袍罩在身上。

    这串动作快得让人眼晕,彭妖妖眨眨眼有点儿不明白状况。正在这时,木门被人推开,身材短小的彭余恨披蓑带笠的走进来。

    看见屋里多个衣衫不整的陌生男人,彭余恨立刻就变了脸色,喝问:“你是谁?”个子不高,声音却相当洪亮严厉。

    谢逐源像是被吓住了,突然变得结巴:“在......在下......是......是......”

    是了半天没是出个所以然,彭妖妖赶紧挺身而出:“爹!别吓着人家,这是我请回来画画的。”

    彭余恨围着谢逐源前後转了三圈,上上下下打量个仔细,仍然不相信地问:”画画干嘛脱衣服?“

    “噗!”彭妖妖忍不住笑出声,“画春g" />难道还有穿着衣服的不成?”

    彭余恨不悦地扫了彭妖妖一眼:“你当爹傻啊,春g" />图上都是两个人,你是不是打算也脱了跟他一起?这小子没占你便宜吧?”

    这话听得一旁的谢逐源一哆嗦,不知是被吓的还是冷的。

    彭妖妖顺顺彭余恨的头笑道:“爹你说什麽呢,你见过俩男人上春g" />图吗?”

    “是是是,”谢逐源赶紧搭腔辩白,“伯父误会了,在下只喜欢女子,彭小弟他......他......在下不敢。”

    彭余恨见彭妖妖一身男装穿得整整齐齐,手里还捉着画笔,桌上画具也摆得齐全,这才略略点头:“没被占便宜就好,你要切记这世界上的男人除了你爹没一个靠得住!”

    彭妖妖殷殷点头称是,又补充:“所以我就准备找这种长得好看的男人画下来,再拿去换钱给爹打好酒喝,给爹出气!”

    彭余恨脸上这才有些笑意,拉住彭妖妖的手狠狠抚 />两把:“爹最宝贝的就是你,就怕你吃亏。”

    “我懂啦,爹,你也累了,先去休息吧。”彭妖妖哄着送彭余恨出了木屋,这才长长吐口气。

    谢逐源过了半晌才恢复过惊呆以及害怕的神情,慢慢道:“你们彭家的男人真是.......古怪......”

    “哪里古怪?”

    “你比我少那麽一截已经很古怪,想不到你爹比你还少上一大截。”

    彭妖妖鼓起腮帮子老大不乐意:“你到是比我多一截呢,也不见得管用啊!”眼神瞟着他亵裤方向,明显说的话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这话拿来攻击很有效,谢逐源果然就黑下脸来。

    京师肃王府内气氛不大妙,肃王陆冠清从朝中回来就绷着脸,看样子心情十分不好。好在他在书房坐没多久便进了小妾阮羽菲的知香斋,下人们这才纷纷吐出憋了许久的大气。

    谁都知道肃王盛宠阮羽菲十数年不变,无论多不高兴,但凡从知香斋再出来都能恢复常态,满脸平和,依旧贵气逼人。

    一切照惯例,肃王方进知香斋,下人们便退至二门外。肃王与阮羽菲相处时,向来不喜有人近前服侍,这习惯也是自打阮羽菲进府时才有的,也难怪大家都传肃王最宠阮羽菲,为了她竟然十数年没纳过新人。至於旧人,阮羽菲之前的两位妾侍早都被打发了,连王妃的卧房肃王都再没进过。

    肃王虽已年过四旬,却保养的非常好,看上去不过如三十许,仍旧神采奕奕,身材更是没有走形半分,威武挺拔如昔。他一脚跨进房门,就径直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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