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伯连忙跑过去,把小家夥轻轻抱起,然後头也不回的冲出了房门。
为什麽?他担心皇上会杀人灭口啊~
王伯抱著小家夥一路小跑到了自己的屋子里,乐呵呵的捏捏小家夥软软的脸蛋。
这是他第二次抱小婴儿,第一次……“哎……”王伯想起自己第一次抱小婴儿,突然感慨万千。
“你叹什麽气?”
“啊?花花,你怎麽还没起床?”
“……你个老不要脸的老东西……”
花匠一把扯过自己的衣衫,快速的往自己赤裸的身子上一搭,遮盖住了不少不该出现在一个中男老男人身上的小草莓。
“花花,你看,你看……哈哈,这小家夥可不可爱?”
王伯故意忽略花匠嘴里不怎麽善意的口气,腆著脸抱著小家夥做到了床边。
花匠穿好亵衣,靠坐在床上,接过王伯手里的软体动物。然後,毫不留情的一脚揣在了王伯的老腰上。
一脚把王伯踹到了床下。
“哎呦~花花……你好狠……伤到了我的腰……你可怎麽办……”
“老东西你找死好说。”
“嘿嘿,我还没有活够呢,怎麽舍得撇下你走呢。”
王伯麻利的从地上爬起来,继续厚著脸皮往床上靠,企图也挤上床。
“腿~”
花匠斜著眼睛说了一个字,王伯连忙把悄悄抬到床沿上的大腿放下。王伯抽抽鼻子,说道:“怎麽这麽凶?更年期应该早过了吧。”
“跪好!!”
“是是是,嘿嘿。”
王伯无比狗腿的跪在床边,但是仍然不死心,继续往床上探身子。
“花花,你看这孩子多可爱,我们把他收做儿子吧!”
王伯为自己的突发奇想感到兴奋,这麽多年了,他和花匠一直都没有提起过孩子的事情,其实他倒是没有什麽,反正府里有的是人可以给他们养老送终。就是担心花花,他可是原本就很喜欢小孩子的。
“收就收吧,反正我也无聊了,正好有个玩具。”
“嘿嘿,花花,你还是这麽嘴硬。”
明明很喜欢这个小东西,你看,你还那麽温柔的他的脸。
王伯笑的一脸幸福~
“住手!你个流氓!!”
“让我抱!”
“不行!”
“让我抱!!!”
“不行!!!”
“为什麽?已经没有碍事的了。”
“……你……你刚做了三次了!!”
“嘶~”
“你听!!连你的马都看不下去了!!”
冬捡一掌挥开朝他伸来的禄山之爪,费劲的挪动一下自己倍受蹂躏的屁股。
早知道就不那麽早把娃娃丢给赵天福了,至少有那娃娃在他还可以拿他做挡箭牌啊。
从离开王府後,这个大冰山就不知道怎麽回事,抓著他在马车上做来做去,一副想做死他的劲头。
“你到底想做几次?做死我算啦!”
“……”
白仙不说话,看著冬捡,冬捡往边上挪挪窝,马车里的空间大,东西还都挺齐全的,此时冬捡和白仙都坐在铺了厚厚一层的棉被上。
“你会离开我吗?”
“什麽?”
“你会离开我吗?”
“你怎麽会有这个念头?”
“我们之间没有孩子!你说孩子才是两个人的牵绊。”
白仙一脸严肃的看著冬捡。
冬捡翻了翻白眼,“我骗那个傻蛋的!你都信?”
“可是……”
“停!!!”
冬捡大手一挥,两臂交叉,做出一个大大的叉号。
“嗯!御宝那家夥脑子有问题,怎麽你脑子也不灵光了。你认为我和你之间的牵绊还少吗?或者你认为我还是不够重要?你需要一个孩子来绊住我吗?告诉你,老子及时不用孩子,也能把你牢牢的捆在身边,你信不信?因为老子是这麽的爱你,一定比你爱我还爱你!!所以……”
冬捡扑倒白仙,用力的在白仙的脸上啃了一口,说道:“只要我爱你,你爱我,这点牵绊就够了。”
赵天福用力的揉揉脸颊,此时的他无比後悔,为什麽他要偷懒没有跟御宝上人体生理课呢?为什麽没有在御宝还在懵懵懂懂的时候告诉他,男人是生不出孩子的。
现在他可以说遭到了报应,御宝勤勤恳恳的在他身上耕耘著,但是他却一点希望都不能给御宝。
“御宝……你听我说,男人是不能生孩子的。”
“能。”确定!
“谁告诉你能的?!”大惊!
“坏鱼!”
“冬捡你个小混蛋,最好别再出现在我面前!!”
“多做几次就有了。”
“不是……御宝,你听我说……啊……别……”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