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没注意到自己放柔的语气,他轻轻的揉着哈克的耳垂道:「已经合起来了,所以要重新穿洞再戴上耳轮,会有点痛,忍耐一下。」
哈克仍然没有答话,但他抬了起头。
加维尔望进那双蜜蜂色泽般的眸子里,里头载满的情绪让他a" />口顿时闷了一下,他不自主的撇开视线。
明明知道对方是个无论今天情况如何,都不会怪罪在自己的男人,但加维尔心里涌出的罪恶感就是让他忍不住觉得,对方的眼神在诉说着自己无尽的可恶。
站起身,取了清洁及麻醉的的棉布和穿洞的器具,咬了咬下唇,加维尔不再说话,他按着哈克的耳垂,亲自替他进行着动作。
哈克面对着加维尔,也不发一语。
加维尔低头望着怀中哈克那颗散发着焦糖色泽的头顶,乍看之下,好像被站着的他拥在怀里一样。
无论经过多久,即使已经一年不见了,加维尔仍是会为此感到动心。
将清洁和麻醉的药擦上被自己捏热的耳垂後,加维尔动做轻柔的将穿洞的器具前端刺入哈克的耳垂内。
蓦地,原先专注在动作上的加维尔忽然感觉到腰间一紧,什麽东西抓上了他的腰际,他定睛一看,才发现是哈克的手。
讶异的加维尔望像哈克时,只看见他那颗焦糖色的脑袋往自己腹部一靠,原先抓在腰际上的力道变得更紧。
加维尔怔愣──正因为哈克抱住了他。
发出微不可闻的叹息,一股酸意打从心坎涌升至喉头,加维尔眼眶发热,连带的手指有些颤抖。
他真的很想……
──回抱住怀里的这个男人。
可是……
──不可以。
当加维尔强忍着难以平复的情绪替哈克戴上紫色的耳轮时,他感觉到了一股湿热从腹部传上,接着,怀中的那个男人发出了可怜的痛哭声……
服从恶x" />38(美强)
萧莱端坐在房里,他修长而白皙的手指交叠於膝上,黑眸凝望窗外。
大片的落地窗外,天空灰沉浓重惨白,像是要下大雨的前兆,但却一点落雨的机像都没有,只是诲涩的令人发闷。
然而萧莱一点也不觉得这景色有什麽不好,他讨厌阳光、讨厌晴天,所以相反的,他希望天色再暗一点、再沉郁一点。
窗外的天色让萧莱联想起了哈克,这让他忍不住的扬起了嘴角。
仔细想想,已经有很常的一段时间了,自从哈克离开之後,他就再也没有品?过这麽愉快的时光了,心情好的令人疯狂。
「哼……」
发出轻而低的笑声,萧莱将视线收回,凝望着门口,然後等待着──
没有让萧莱等太久,房门咿呀的一声打开,老管家领了哈克进来,加维尔跟在後方。
老管家将任务结束後,见少爷没有多於的命令,他自然而然主动的退出了房间,接着将房门关上。
萧莱盯着哈克,哈克正低着头,不发一语,他耳垂上从新多出了一只紫色的耳轮,在微弱的光线下却十分耀眼。
萧莱笑得更开心了。
「欢迎回来,医生……喔,不,瞧瞧我这记x" />……你已经再度不是医生了……哈克。」
哈克浑身一颤,他咬紧下唇,面色铁青。
见状,加维尔犹豫了会儿,但最後还是不忍的上前对萧莱欠身说道:「少爷,哈克才刚回来,今天就算了……」
「加维尔。」
蓦地,萧莱打断加维尔的话,加维尔一惊,抬起头时,发现萧莱正瞪视着他,那双漆黑如夜的瞳眸内正散发着一股极寒的冷意,危险而充满警告意味。
「我有准许你进来吗。」
「少爷……?」
「我刚才对你的命令只有替哈克从新戴上耳轮而已,我没有准许你一起进来我房间。」萧莱的声音又低了几分。
「对不起,少爷,这我知道,但……」
「但什麽?加维尔,是不是看你的好朋友可怜,怕他被我欺负所以才担心的跟了上来?」
「不!我……」
「啊啊,还是从前调教哈克惯了,所以才认为一年後哈克生疏了,所以要跟来再度调教他?加维尔,你想调教哈克吗?想像之前那样进入他吗?」
萧莱的话语说得又轻柔又苛刻,他紧紧盯着加维尔,泛出一抹冷笑。
「不是的!少爷,我没有这麽想!」
加维尔紧张不已,一方面他惧怕萧莱真的会叫他在做同样的事,那只会对哈克伤害更大而已;一方面他却又……
「你真的没有这麽想……?」
萧莱的眼神,就像要把加维尔穿透一样,加维尔感到一阵呼吸困难,他窘迫的低下了头。
见状,萧莱不屑的笑了,唇角上扬的角度带了几许恶意。
「没这麽想也好,反正……我也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