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说道:“天时地利人和啊,先生,玩儿野战呗……”
天色昏暗,树影摇晃。周洲手撑在树上,撅着屁股让先生操干。这树有两个周洲这么粗,从另一边看能完全遮住他俩。周洲出来穿着一件宽松的连衣裙,这会儿裙子已经被掀到腰间,内裤挂在一只脚的脚踝处。许清行一只手掌着周洲的腰,一只手从她的领口处伸进去,揉了几下又觉得不过瘾,直接掏出来任他为所欲为。
周洲虽然对野战很积极,但真枪实战下来却紧张得要死,一有什么声音下面就紧缩,把许清行折磨得够呛。
“宝宝,你再这么一惊一乍,先生就要废了。”
“呜呜呜,我好紧张,我怕有人,我们回去吧……”
周洲转头乖巧地舔许清行的喉结,许清行无奈,“我快点,你不许闹了啊。”
许清行先抽身出来,埋头给她舔,看来是真紧张,底下都没有以前湿。许清行都能感到蚌肉的翕动,等周洲即将高潮的时候再直起身插进去,大刀阔斧地动作,不一会儿就一起高潮了。
突然,周洲下面又缩了一下,“嘘,有人……”
许清行细听,好像一男一女。
“呜,疼死了……”声音软糯糯的,是安可。
“我的错我的错,不该让可可的腿被杂草割到。”这男人的声音略带宠溺,但不是林淮,那就是林渭了……
“嗯哼哼哼……我回去要告诉姐姐,还要让林淮教训你……”安可还带着一点哭音,看来伤得有点重,周洲还想着要不要去探望一下。
“好好好,小祖宗哎。”
两人的声音渐远,周洲和许清行才敢收拾衣服回去。
晚上回去许清行才好好泻了火,周洲也没想起来去探望安可。
第二天,林家几人回去前特意来道别,周洲注意到安可腿上就一道很浅的红痕,看来不是大事,便没有主动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