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根本没有思想准备,有些不情愿,暴露身体甚至私密,哪怕多-个人也会对女人形成巨大羞耻和压力。
“你们两个别闹。”她推着俯在她胸前的两颗脑袋,又向程菲求助:“阿菲".
却不知一切都在程菲的掌控中,若不是他愿意,两只小狼怎么能登门入室,他可是程风去的兄长、江汀的老板,身份上就压着他们呢。
她已经被少年剥光了,上身微靠着枕头,被强行“哺乳”,双膝并拢,互相搓动着,有点无力地挣扎。
程菲走上前,捉住她乱动的小腿,把她的膝盖打开,春色浮现,让他喉头发紧,他已经有一个月没开过荦了。
生完孩子的她似乎有哪里不一样了,不仅乳房长了尺寸,连花瓣都更丰润肥美了。那一对花瓣紧紧粘连,有透明的汁水正慢慢浸出来。
白芷身子绷紧了,她突然明白了程菲的意图。
“阿菲"她声音羞耻而紧张,想求他不要这样可又说不出口。
程菲伸指拨弄了一下,花蕊为他打开了,露出鲜嫩,粘腻的涎水流了下来。她虽然不情愿,身子却很老实,还是被挑起了情欲。
小肉洞被男人粗长的中指探入,紧紧收缩,程菲中指微勾缓慢地抽插,里面滑润而紧窒,他抽动了两下,中指已经全部润湿,指肚上残留着白腻液体,是女人穴里滞留的男人精液。
程菲哼了一-声,引来两个少年的注视。
白芷双乳高耸,顶端的樱桃肿胀鲜嫩,沾满了少年的唾液,她身子白皙、凹凸有致,充满了肉欲的诱惑。
两个少年立刻就懂了,他们正是"兽”性十足的年纪,也都憋了一个多月没有尝过肉味了。结果刚要大快朵颐的时候,却发现肉已经被人吃过了,男人的占有欲立刻占了上锋。
"这一个月多,你们是不是一天都没闲着?人被他霸占着,孩子能不是他的?”程菲语气里有了酸意。
“阿朗不是那种人,他很照顾我。”白芷抢白,“我们没有做过,昨天真的是第一-次,我生完孩子他第一次碰我。”
“第一-次?终于懂了什么叫近水楼台先得月。
“你们做了一夜?"
白芷不答,昨天的确是金风玉露——相逢,胜却人间无数。
“都射里面了?射了几次?”程菲俯下身问,白芷扭头不答,他把她的脸正过来,温柔地问:
"到底射了几次?"
“3次。”每次间隔多长时间?”
“阿菲
“回答我。"
“1个小时左右"白芷无力地答。
"被他操得很爽吧?"程菲说了句粗话。白芷目光濡湿了。
“今天我们三个会让你更爽。
“不要阿菲
程菲亲了亲她的耳朵:“告诉我,月经来了吗?"
白芷摇摇头,程菲看了看江汀:“对我来说是个遗憾,对你却是好事,你可以内射了。”
“呀,你们不要乱来。”白芷身子悬空,她被少年抱了下来。
“啧啧,干妈,我们没有乱来啊。"
"啧啧,妈,我们哪有乱来。
两个少年一人抱着她一边身子,歪过头啧啧吸奶,她双腿被他们抱在怀里,大字型打开,春光敞开向着程菲,两只雪挺嫩乳在少年嘴里不停被亵玩吸吮,乳汁流下雪白的小腹,汇入密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