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温润的皮肤触感却像舔舐到了火苗,好奇的代价就是被灼伤。
虽然只是一瞬间,可是付栖惜却觉得今晚的酒足够烧上一把火了,付栖惜一把按住了莫煊的手。
“不,不用了,我也不是太热。”
莫煊微微转头,两个人现在距离只需要任意一方微微主动,就能立马不可收拾,末了,莫煊的喉结像是一颗橄榄一样上下滑动了两下,还是抽回了身子。
付栖惜感觉压力一下减轻了不少,其实他的汗明明已经浸湿了衬衫,粘腻腻的贴在身上,好不舒服,可是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他怕打开车窗外面的灯光会泄进来窥探他的情绪,他怕一点点的冷风就能唤回他的理智,即使,地下车库的灯光昏暗的不得了,即使,微凉的空气也会让一切于事无补。
付栖惜下意识的舔舔嘴唇,手心朝上,手掌无力的瘫在腿上,胸膛小范围的随着呼吸起伏。两个人明明坐的那么近,可是又都小心翼翼的不碰触到彼此。他似乎明白自己想要点什么,可是又不太清楚。
憋闷的车子,过高的体温,让他有种微微缺氧的感觉,混沌的大脑开始自己胡思乱想。
他想到了自己初中被老师罚站时候窗外阳光里的尘埃,想到了高中时候自习课发呆时前桌女生的长头发,想到了自己一闪而过的大学四年,想到了
付栖惜的舌尖似乎没办法在润湿自己干涩的嘴唇了,那场西班牙的匆匆之旅是不是也跟那些旧阳光,女孩子的长发一样,都是记忆里摸不到的东西了?可是心里的那份悸动会是假的吗,那种幸福的整颗心都要装不下的充盈会是错觉吗。
总是无比清晰的梦境再一次不受控制的在脑海里浮现出来,每一次的低喘好像就在耳边,就因为这个梦,付栖惜平时连手淫都很少,病态的享受着梦境不知何时而来的打扰,和积攒的一次比一次多的欲望。
付栖惜此刻的呼吸似乎都是浑浊的,他起反应了。
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等着他主动去确认,就像是橱窗里看起来最好吃,最诱人的那块蛋糕,只要你一口咬下,就能知道那种魂牵梦萦的味道了。
最后的羞耻感像是一根细线,如强弩之弓崩在付栖惜的脑子里,付栖惜的双腿叠了起来,尴尬的掩饰着:“蔡秘书还没来吗?”声音都哑的。
“我打电话问一下。”莫煊的状态似乎也没好到哪去,但起码声音还镇定自若。
电话那边很快接通,莫煊嗯了几下又很快挂断了。
因为距离近,付栖惜也能听得七七八八:“蔡秘书路上耽搁了?”
“嗯,好像碰上车祸了,人没受伤,但是对方车主不依不饶,似乎要留下来做笔录,只能换人来接我们了。”莫煊点开手机,手指随意的在通讯录上滑动,但迟迟没有拨出去。
那块蛋糕发出的香味已经让付栖惜迷迷糊糊了,他在感情上其实还算比较果断和主动的人,可是面对莫煊,他又怕这种性格会显得幼稚。
大不了明天过后自己还能把责任推脱到酒身上。
付栖惜张了张嘴,微微喘息不受控制:“那个,莫煊。”付栖惜是难得叫莫煊全名的。
莫煊自然也闻声回头。
“你不是想听解释吗?”
付栖惜说完这句话猛地凑过去欺了莫煊的唇瓣,由于用力过猛,嘴唇甚至被牙齿磕出了一丝血腥味,没什么经验的付栖惜只知道像小动物一样胡乱舔舐,毫无章法。
那根线,自然也崩断了。
一丝诧异只在莫煊的眸子里闪过了一秒不到,他先是受用的享受了一会付栖惜的主动,随即就扣住了付栖惜的腰加深了这个吻,攻池掠城。
一吻完毕,两人只是微微分开,扯出一线银丝,莫煊背后的衬衫已经被付栖惜抓皱了,而付栖惜整个人都被莫煊压在了车坐上,胸膛贴着胸膛,心脏贴着心脏。
“栖栖。”饶是莫煊都微喘了一下:“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吗?”
莫煊心里也很害怕,理智强拉着他问出了这一句话。他很害怕莫煊的这一次主动又意味着分开,也很害怕无论今晚发生了什么,付栖惜第二天也只会把责任推到酒上。
这些都不是他想要的结果。
付栖惜整个人顺从的瘫倒,其实这一吻过后,付栖惜已经微微回过神来,他还是很慌的,竟然也有点佩服自己有胆量做出这种事。
然而没等他回味过来,他就明显的感觉到,一个坚硬的器官在他腿上缓慢的磨蹭,即使隔着西装裤,也有种快被烫到了的感觉。
呼吸一窒。
付栖惜用了自己最后的力气,双腿勾住了莫煊的腰,在他耳边轻轻说道:“就算你现在不想听解释可是我”付栖惜停顿了一下:“想被你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