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往后的侍寝宠物就不好找了。这一次侍寝之后,他更加了解了释天帝的喜好,往后调教新的宠物时也就更方便了。
如果他还有机会去调教那些宠物。渐散的内息越来越令玉绮罗不安,两天不曾练功,也没有去过玉寒池修炼,身上的情动从那天晚上破身开始就没停过,曾经通过苦修积累在身体里的极寒之气越来越少,只怕再来几次的交合,就要所剩无几了。
那天后来他是怎么离开浴池的,玉绮罗也没印象了。再醒来之后便又躺在了释天帝的寝床上,全身赤裸,不过盖着薄软的锦被。花穴和后穴中各塞着一块冰凉如水的温润玉柱,火烧似的肿痛已经消失了。胸前的金铃又扣上了,洗净的发间是池水中药物的香气,旁边摆着一碗白粥,还冒着热气。一个侍女背对着守在一旁,听到他醒来的动静,就低下头来,细声说魔皇陛下走时要流君殿下醒了把粥喝了。
连衣服都不给他穿。玉绮罗苦笑了一声,就着薄被遮在身子上,把那碗白粥端起来慢吞吞地喝着,他这几天都没有好好进食过,一碗热粥喝了许久,也不过才半碗不到进了肚子,不想放回之后,那侍女用目光余角去瞟了一眼,便跪在地上求他喝完,声音还有些颤抖。
玉绮罗知道她是怕释天帝会怪罪,只好又端起来勉强喝了一些,肚子里实在撑不下了,不得不好声安慰她这点小事不会罚的。那侍女勉为其难地退了出去,还是坚持留下了剩了三分之一的粥碗,一时间偌大的魔皇寝宫里只剩他一人了。
周围也没有多余的衣袍,玉绮罗环视了一圈,最后只有将床上的那件被释天帝换下来的黑氅披在了身上。上面还有昨夜异兽油脂的香味,和熏染了一夜的情欲味道,隐隐还有释天帝身上幽冷的香气。身体被包围在这样的气息里,让他忍不住拢紧了些,前后两穴里的玉柱随着走动而上下滑动起来,温凉细润的柱身被穴肉欢喜地吞纳在里面,应该是覆雨阁的教习内侍常用在承欢后嫔妃身上的药玉。
玉绮罗站在屏风处望了眼紧闭的雕花木窗,透进来的光微乎其微,似乎是已经到了傍晚。他赤足踩在铺满绒毯的地上,绕过屏风,只见书案上摆着一张地图,走近了些才看清是陆邪之渊的地形图,还有被标得有几处明显的驻军地点。这和上月送到长明宫的驻军地点不同,变化甚至很大。
陆邪之渊有变。
玉绮罗认真看了很久,心中有了不好的猜测,却听见寝宫外传来行礼声,还未来得及走回内室去,就看着换了一身银边白氅的魔皇走了进来,金色深沉的瞳打量着站在书案前的他。
“魔皇陛下”
颀长如玉的身子半遮在玄黑氅袍下面,垂至脚踝的银发如瀑,掩着胸前的乳尖和下体,踩在地毯上的双足幼白。青年不安地站在书案前,似乎是想要行礼,但是又因为身体的缘故不敢弯下身来。
“你看到了,陆邪之渊。”释天帝只是走了上来,目光落在那张地图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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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绮罗点了点头:“将几处原本驻扎在城池边的军队调往险隘之处,是有驻扎防守的意思难道是神族又打算来攻打了?可是这几处明明是通向人族的”
与蠢蠢欲动的神族不同,人族自从陆邪之渊的所属领地失陷后,十数年来从来没有过举兵的打算,反而不堪魔族滋扰,越来越往后退。乃至十年前又腾空了百里的距离出来,向魔族求和,每年进贡美人珍宝。
释天帝冷道:“他们和向来瞧不起他们的神族联合了。”
玉绮罗一时愣在那里,想到常年驻扎在陆邪之渊的是大将军息厌,便问:“息厌将军传回的消息?”
“今日本皇去议事大殿听了他们的说法,”释天帝撩起一缕银丝,“有人秘报说是魔族出了叛徒,将驻军兵力分布和薄弱点泄露给了人族。”
“怎么可能?”魔族与其它两族不同,无论是团结还是忠心,都是须离大陆公认的独一无二。
他脑中闪过无数猜测,却怎么也想不到有谁会去当这样一个叛徒,忽然间臀瓣落入了炽热的手掌中,被揉捏了起来。
“魔皇陛下别”这还是在寝宫的正殿里,不远处的门还敞着。
夜幕将落,红月又现,金铃开始轻微的摇晃。玉绮罗听着释天帝凑在他耳边说:“流君该为本皇侍寝了。”
寝宫的门忽然关上了。他心里却还记挂着陆邪之渊的事,出神时,那件罩在他身上的玄氅被轻轻一揭落在了地上,泠泠金铃声响起,还未消退情痕的肌肤又染上淡粉。一瞬间上方镶嵌如星河的夜明珠出现在眼前,他被释天帝打横抱了起来,走进了内室,径直绕过了长长的屏风,重新躺回了那张飘摇帘幔的华美寝帐中。]
两条红绸自上方徐徐落在了他的身上,视线被遮在一片黑暗中,柔软的纱绸绑在眼上,系在了脑后。那声音不急不慢,优美如瑶琴弦曲,静水淙淙:“区区一小碗都不吃完,看来只有本皇亲自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