堆润滑油跟两三颗粉圆。
「嗯啊……」小卉仰头哀叫,被粗麻绳绞入的股沟间又挤出一堆黏糊糊的稠
不久,上次在院长房内那个戴着皮面罩、只穿皮三角裤的大块头又出现在门
「认得是谁吧?打声招呼啊!」白熊对她说。
「嗯啊……」小卉在极度羞耻的情绪下,却还悲惨发出激吟,下面又排出一
那些禽兽在柏霖的悲吼和小卉羞悔的哭泣中,兴奋地研究着小苹果稚嫩的身
只是我而已喔,其他人少收的也都要算你头上,你怎幺赔?所以除了要你这条小
「吃!」巨汉对耳麦发令。
「哇!尿了……」这时在亵玩小苹果幼嫩娇躯的男人,嘴忽然离开小苹果下
恶狠狠地瞪着白熊那些人,「嘶嘶」狂喘的声音,从氧气罩下的口鼻不断传出。
「说!」鞭子又落在小卉饱满的胸脯上,哀鸣伴随奶汁喷溅。
「不……不可以!」小卉惊慌羞喊。
我不知道他说的「那个家伙」是谁。
他前面,狞笑说:「这是要告诉你,下辈子如果投胎还是人,就别做傻事,你可
成那样。
体,只见小女婴被拨开的嫩缝,正渗出潺潺的尿液。
「跟妈妈的身体一样敏感呢!」
道,听到巨汉命令,年轻人战战兢兢地往前爬。
「柏亨……不要……很髒……嗯啊……」小卉羞耻摇头阻止,但下面却不听
柏霖似乎猜到接下来可能发生什幺更不堪的事,睁大血红双眼,像野兽一样
头往下压,整张脸埋进装着从小卉身体榨出来的黏稠物当中。
「够了!」直到白熊说:「各位,还是来玩她妈妈吧!把那个家伙带出来,
但可怜的小卉却无法不跟她丈夫互视,而且是用最羞耻不堪的模样面对他。
命外,其它只能让你美丽的妻子和可爱的女儿来抵一些了!」
爬行过程中,但见他四肢频频发抖,行动歪歪斜斜的,加上嘴唇乾裂苍白,
合物。
「嘶……哦……嘶……」感觉快断气的柏霖从喉间扯出濒死的嘶吼,一股寒
比厉鬼还可怖,只怕看了以后会天天做恶梦!
我总觉这年轻人有点眼熟,直到小卉也看到那个人,发出绝望羞耻的呻吟。
知道你当年的告密,害我这四年少收多少油水吗?没有一亿也有几千万啊!这还
柏霖再一次发出不要命的嘶吼,这时我已隐约猜到这年轻人的身份了。
「哈哈哈……还拜託我们呢!怎幺有这种人妻啊?太令人性奋了!那我们就
「柏……亨……」她喘着气羞愧轻喊。
有美食给他吃了!」
悔当年的正义感吧!
口,他头戴耳麦、手中牵着条铁链,铁链另一头拖着一个苍白赤裸的年轻男人。
「柏亨」,听到这名字,我已经笃定,他就是柏霖的大弟,小卉的小叔,连
但鞭子立刻又抽在她油亮弹性的圆臀上,助手斥喝:「不准说不可以!」
意沿着我脊椎快速往上窜升,我真的不敢转头看他现在变成什幺样子,想必一定
好似一段时间没喝水跟进食了。
他都被这些人抓来了。
身体……拜託……」
「把缝拨大一点,我还没仔细看过小女婴那里的构造喔!好兴奋!」
被像狗一样牵住的年轻人头无寸毛,从头皮发青的程度看,应是刚被用剃刀
「那就说!」助手用力由下往上挥鞭,抽打她两腿中间。
那皮面具巨汉把柏亨拖到小卉下方,一只光脚踩住他的光秃的后脑,将他的
住,从他悽惶无依的表情看来,应该完全看不见也听不到週遭发生什幺事。
柏霖对着他发出悲呛不甘的嘶吼,我都不忍看了,如果我是他,应该会很后
柏亨应该是真的渴坏也饿坏了,真的「稀哩呼噜」的舔吃起铁盆内浓稠的综
液。
小卉激烈嗯哼喘息,辛苦泣诉道:「请……尽情玩弄……小苹果……跟我的
「走!」皮面具巨汉对耳麦发号命令,那应该是年轻人唯一能听到声音的管
刮乾净没多久,双手双腿都et被镣铐铐着,耳朵塞着耳机,双眼也被漆黑的眼罩罩
「说!」雪村助手霸道斥喝。
小卉羞耻的闭上泪眸转开脸。
「长大后应该也跟妈妈一样,是个美丽的小贱人吧!哈哈哈……」
使唤的一直挤出黏稠物,混和着从上面流下来的汗水和母奶,以及从肉
「别那样……」小卉摇头为我哀求。
「嘿嘿,很不甘心、很气愤对吧?是不是想杀了我们或自杀啊?」白熊走到
体。
不客气了,小苹果好可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