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醉,还上台跳那么挑逗的色*情舞?温老师,我都惊讶我是不是看错了人。”
方凯文不紧不慢地损着我,他可能很遗憾自己管辖区域内竟出现这样一位衣冠禽兽的老师。
我放下汤勺,抬眸直视着他的眼睛,虽然我也知道我是在强词夺理,但我还是要修正一下他遣词造句上的错误。
“咳……方局长,我要纠正你认知上的几点错误。第一,那不是情*色场所,是娱乐场所。第二,我没有去买醉,是被朋友灌醉。第三,钢管舞不是色*情舞,它是国家承认的道具舞蹈。”
方凯文不置可否,以他出生的年代,自是不能理解我的读解,这可能就是我们之间的代沟。可人家言简意赅,思路清晰,只一句话就把我憋出内伤。
“昨天要不是我救了你,你可能连教师都做不了了。”
唉,我认命地埋头吃粥,是啊,如果昨夜没遇到他,那我就已经被一帮畜牲xxoo啦,还能坐在这里跟他逞口舌之欢吗?看来人就是不能有短处啊,连说话都得短人一截。
“我会为你保守秘密的,但条件是你今后再也不许去那种地方。”方凯文的职业本又流露出来了,谆谆善诱,说服教育啊。
我抬眸,头点的那个真诚,“好好好,方局说的是,那种地方就是不该去。”
方凯文很满意我的认错态度,没再继续损我,让我在心情愉悦下吃完了早餐。
我这人对衣着并不讲究,不喜好名牌,当然也是我买不起。只要是剪裁得体,款式时尚,衣料抗洗,外加钱实惠,就都是我喜欢的品牌。
为了让方凯文不买错,我特意给他写了张纸条,标明尺寸,牌子,大概的款式,颜色……
方凯文可能从来就没见过我这么啰嗦的女人,他好脾气地听我说着诸多事宜,他适时地抬起腕表,提醒我长话短说,节省时间。
方凯文终于要走出家门了,我又赶紧追加了一句最重要的,“那个,我身上没带钱……衣服钱,我改天再给你啊。”
我想方凯文一定在心里狠狠地鄙视我,但他还是好修养地微笑点头,“不给也行,改天你请我吃饭就成了。”
“……”
我望着关闭的房门顿时无语,难道与我一起吃顿饭就能让他有这么大的满足?好几张的百元大钞也不要了?看来我选错了职业,我应该去酒店当迎宾。
我一个人无所事事地在这所大房子里走来走去,没想到方凯文钟爱紫色竟然到了如斯地步,房间里所有家具装饰几乎都被白色和紫色两种颜色所占据,倒也不矫情,看上去满干净优雅的。
只是为什么没有相框呢?一般人家不是总爱在显眼处摆一两个主人家夫妻合影的照片嘛?
听学校老师曾八卦方局长可能有隐疾,都到了这般年纪居然没小孩,但貌似没听说他们夫妻不合,那这个房子里为什么没有一件女人用的东西呢?害得我洗完脸都没找到女士用的护肤品。
我好奇地打开衣柜,映入眼帘的依旧只有男士衣服,吊挂得很整齐,连颜色都分得很清晰,以白色浅色居多。
嗯,我点头,我终于知道了他为什么要让人帮我洗澡,这男人有洁癖,很严重的洁癖。
我低头看了看身上的白衬衣,估计我走后方凯文就会把它扔掉,我父亲就有洁癖,我母亲曾说这是医生的职业病。但教育口的有这毛病我还是头一回听说。
我刚回到沙发前坐好,门锁响动,方凯文回来了。
我扫了眼墙上的表,这办事效率还真是超高,居然半个多小时就回来了。
只是这厮为什么没有按我说的牌子买呢?我翻动着价格签,手指都在打颤,
“这衣服是打折促销的吧?”
“不,是应季最新款。”方凯文悠哉地喝着矿泉水。
我的心肝都在抽啊,有没有搞错,这套衣服的价钱足足是我工资的二倍还往上撩,我的小脑袋开始飞快地计算着,
“哦,方局长这个事情是这样的,因为你没有按我说的要求去买,造成我经济上不小的压力,所以这衣服的钱我决定以分期付款的方式还给你。”
方凯文一口水呛在喉咙里,腔一直在震,右手握拳抵住双唇不停地咳嗽。
他一定是没见过我这么无耻的人,只是我也没办法啊,你大手一挥买来这些昂贵的衣服,我不但得用三个月时间才能还清,而且还是在我勒紧腰带,节衣缩食的情况下才能如数奉还。
“咳……咳……这钱不用还了,这衣服是我送给你的。”
方凯文的脸憋得泛红,他总算抑制住咳嗽,开口正常说话了。
我不解地看着他的脸,“为什么?”我不得不问,这很怪异,难道是他另有企图?
“因为前阵子你帮我编排的节目很受好评,所以你就当我是在向你表达谢意吧。”
哦?这个谢意也太昂贵了吧?我曾接过私活,为参加舞蹈大赛的孩子编排舞蹈,按本市的标准价格计算,我一共为局里编排了两个节目,除以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