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过里有经验的嬷嬷……她们说……还是可以的……只要节制一点……”
说完,飞红着脸儿,伸手,悄悄的去解他的衣带。
那般轻轻一扯,衣带松了,白衣散了,她翻身跨坐在他身上,妩媚的勾着男人的脖子。
于是男人的眼,深了,笑意浓了,心思荡了……
长长的丝发落到他脸上,毛茸茸的发痒,极细极柔的撩拨着他底线。
唉,这磨人的妖呐!
她可知他多想要她,居然还敢这么放肆的来挑~逗……
嗯,不忍了!
大掌,往她腰际轻轻一挑,衣裳落,凝脂如玉,抹兜儿红艳艳,绣着几朵含苞欲放的白梅落到视线内……
挑起她的下巴,他低头,落下想念的吻。
谁说的,食色,也
面对美如花的心爱之人,他已经忍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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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曲风~流香艳,自有千种柔情,万般旖旎。
两情相悦底下,那久违的鱼水之欢,便似***,一旦点燃,一发不可收。
燕熙原以为自己可以克制,温存以待,在细腻中享受这样一种肌肤相融。
但他高估了自己意志力!
或者说,是那丫头的推波助澜,令他全面失控——
她的温驯回应,她的媚颜娇吟,她的柔软芬芳,不断的刺激着他的感觉,那融为一体的滋味,羞艳了她的容妆,令他疯狂。
当他从彼此极致的愉悦中回过神来时,才发现,她身上布满了自己制造出来的痕迹,才发现自己用的力道有点大。
“凌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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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急忙低声叫,轻轻拍她的脸,这丫头一动不动的,该不会闹出什么事吧……
“嗯!”
身上的人动了一下,湿腻的小手,捂上他的嘴,声音柔丝丝,媚丝丝的,懒丝丝的:
“别吵,还活着呢,又不是豆腐,一碰就碎……真是的,吵什么……我只是有点累……唔,好久没这样子运动了……嘿,不过,还不错……”
那丫头,笑的贼贼的,就像一只坏坏的小猫,动了动脸蛋儿,一只眼闭着,一只眼睁着,正在美美的弯唇笑,一副吃饱的样子。
燕熙松了一口气,笑着捏着她的鼻,落下一个个怜爱的吻。
“坏丫头……”
“哼,我哪坏了。你才是大恶龙呢……你看看我身上那些青青紫紫的,这么多,一点也不知怜香惜玉……”
她一动,生疼,开始报怨。
他呵呵呵将她紧抱。
这辈子,她便是他的全部幸福。
而她的幸福,就是携他之手,一起守着他们的孩子,慢慢变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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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内一片柔情蜜义,殿外,隔着十来里地的古亭里,有人倚着撑天的古槐树,临立于瑟瑟而起的秋风晨,幽幽的吹着一曲。
明明欢快的曲调,由这箫声吹奏出来,竟多了无尽的悲伤和迷惘……
吹罢,对月独立,风吹袍襟,鼓鼓生浪,那人拎起脚边的酒坛,浇了一口,而后,以一种含糊不清的嗓音喃喃自吟起“妾发初覆额,折花门前剧。
“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
“同居长生殿,两小无嫌猜。
“总盼少年头,迎你入我宅。
“谁料一梦三十年,一世荒唐迭迭错。
“一眼误终身,缭乱平生为你倾。
“情思无从寄,红妆嫁作他人妻。
“此情可叹,此心可泣,却是尽被天爷戏!”
“呵呵呵,天爷要戏,谁能躲得过去?
那人发出一阵悲叹,将手中酒坛摔向石台,狠狠一拳砸向树上,忿指长空:
“可为什么来戏耍与我?”
“这到底是为什么?”
“我凤烈到底做错了什么?一辈子,总是不得志!
“从九华到龙苍,凤烈一直很努力,但每一次,尽要被老天爷人遗弃……”
凄楚惨笑起来,那笑声在阵阵飘着酒香的空气里四散而开。
他指天而骂:
“哈哈哈……什么幼帝?什么侯爷?什么凤王?什么明皇后的长子……一个个笑话,把我贱踏,老天爷,你太不公了……”
咆哮声穿透夜空,夜栖的鸟雀呱呱直叫,四下逃窜。
“爷……找到了……那个小小的入口找到了……”
一个至今还跟随自己的侍卫,忽从林外头冲进来,惊喜的报禀着,却看到自己的主子痴颠的对月醉酒。
“是吗?”
主子忽一笑,倚着树,打着嗝:
“好……带我去看看……”
“是!”
这个侍卫上去扶自己主子,心里其实并不明白,他的爷要进那座帝陵,到底想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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