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in苏把车停在de re上去有种煮坏**r的粗糙感。gin苏闭着眼睛按记忆中的路线 />索,果然听到了女人半是欢愉半是痛苦的呻吟喘息。
和一个比自己母亲还大几岁的女人做爱,gin苏清楚自己并没有这样令人作呕的偏好。只是现在他波动琴弦的灵活修长手指如同弹奏吉他一般在她身上逗留,沾染的全都是老年人身上特殊的腐朽败坏气味。
“gin,下周在白台体育馆,我给你联系了一场live……”
林彤攀附他削瘦而带着棱角的肩,在喘息的空挡c了一句话,结果换来了他凶悍的挺入和残酷的撕咬。剩下的半截话悉数咽了回去。
不管什幺男人都比不上gin苏。***,贱货!
高频率的冲击和疼痛的撕咬,最后她高声尖叫起来,嘶喊到嗓子都红肿沙哑,唇彩蹭在满是皱纹与丑陋的脸上形成一道道深红色的沟壑。gin苏抓着她染黑却依然从发g透出灰白色的头发向后拉扯,正对着她干瘪萎缩的a脯。
“gin,gin……妈的,为什幺这幺……!”
gin苏盯着沙发上悬着的钟表,在快到一个小时的时候逐渐放缓了速度,然后再缓慢的抽离出来。汁y黏连在两人交合的地方,拖拽出一道湿黏如同蛇类爬行而过的印记。
其实那里已经松到不行。经过五十多年自由生长的孔x,早就不知道被这样侵犯过几千几万次。
真恶心。恶心透顶。
gin苏从来没有事后安抚男人或者女人的习惯。他面色如常的起身,整理衣物,厌恶的居高临下的看着瘫倒在沙发上痉挛的林彤。然后头也不回的打开门,懒散的走了出去。
gin苏开着车,漫无目的的在街上乱转。经过夜晚红灯绿酒的街区,白日里一片萧瑟清冷的景象,门可罗雀。
他坐在驾驶座上等红灯。白皙修长的手搭在黑色方向盘上,食指缓缓在上面敲打。
日光在gin苏年轻美丽的容颜上变幻流动。
这一切就像他原来在南加州大学的日子。那时他已肮脏不堪,在无数个和不同各色x别人等纠缠的夜晚,他的世界逐渐枯槁苍白下去。
那时他多想有人拯救自己。
那时他多想就这样离开这残酷黑暗的世界。
那时,他任人践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