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耕的豪华公寓,位在地值不斐的豪华地段。交通方便、离公司也近,方便他公司、家里两头跑。
上错床的翌日早晨程冬沫顾着逃命、无暇细究,今儿个她依然作贼心虚,连门口守卫的惯常招呼都觉得别有居心,瞧他那缺牙漏齿的模样,笑得特别招摇。
等警卫通报过后,褚耕解开门禁,要她自己上去。
程冬沫一进他家门就撞见令人火气节节飙升的景象。那个整条腿缠着白色纱布,只差没裹成木乃伊的家伙,居然不顾伤口尔偶渗血,抱着笔电歪坐在柔软的沙发上,修长漂亮的十指在键盘敲得无比勤快!
「褚耕!」
听见这怒气沖沖的话,褚耕连眼皮都懒得抬,还在和美国厂商进行最后的细节沟通,但眼角眉梢的轻颤、沁出额际的薄汗,在在显示他此刻多幺不舒适。
有种理智啪擦断裂的微弱声响,程冬沫反脚踢上门,「嗖」的飙到他跟前,然后──
啪!
笔电被粗暴阖上,褚耕吓了一跳,这才正眼看她,额上青筋一跳一跳的。
「程冬沫,妳做什幺?」语意里有隐隐的怒气。「我正谈到重要的地方,妳这一瞎搞,我等等还得去电解释──」
「你都伤成这样还死要工作,到底哪里有病?!」
「谁有病?」工作起来g本六亲不认的男人脸色不善。
「你!」程冬沫怒指着他,「你g本有病!是不是病入膏肓,所以乾脆放弃治疗?」
褚耕很想摆出「老子是老大,妳有啥资格命令」的嚣张嘴脸,无奈疼痛降低他的威严,冷如冰的嗓音还是挺欺双赛雪的:
「有病?据闻敝人英俊多金,何以被归于有病之流?」
程冬沫呆滞三秒,不敢置信。
英俊多金?
英俊多金?!
江湖传说虽是这幺回事,但当事人亲自说出口,这人的字典当真没有「谦虚」二字是吧?
程冬沫怒火更炽,挤出假笑,字字句句说得情真意切:
「对!总裁您真是个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男神……j病!」
「男神……j病,是吗?」
褚耕的笑容更凛冽,出其不意地抓住某人的纤纤玉手,往胯间一按,原本安份的某部位霎时生龙活虎,硬热如铁杵!
「褚耕!」程冬沫惊得跳离他,退到阳台边,吓得脸色刷白。
看来那完,轻手轻脚地关上他房门,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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