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假一个月的程冬沫终于归位。
恢复上班的第一,褚荷立马摀住耳朵,「我不要听我不要听我不要听!」
「小荷!」程冬沫翻白眼。
「难道是公司福利不好,妳想跳槽?」
她摇头。
「还是妳对我这个旧上司特别不满?」
「都不是。」程冬沫叹气。
偏偏,某女继续用一种「妳冷漠无情、无理取闹」的语气指责:
「既然都没有,妳怎幺可以趁我快要生了的时候给我来这幺一记无情的打击?妳要我一个弱女子怎幺面对庞大的工作压力?妳不知道我正缺人手吗!準妈妈心灵脆弱无法面对这幺残酷的现实,妳不知道吗!」
「……」连p珠似的攻击g本让她找不到缝隙c话,尤其对方一开口就不打算停下来。
念了一大串,褚荷于是罔顾民意地宣布:「总之,妳起码要等我生了、做完月子回公司上班才能走!」
程冬沫无奈望她、要、离、职、了、啦!
离职?
像被细针狠狠一扎,他面色顿时冷沉,一股分不清是失落还愤怒的情绪冲上心扉。
没能细想,大掌中的手机已被用力抛出。
「砰」了一声,昂贵新潮的机子被甩到墙上,当场瓦解。
……真是不耐摔,明天就鞭策子公司的研发处,快马加鞭发明出一款摔不烂的手机产品好了。
事后褚耕睨着地上的金属残骸,十分冷静地想着。
而那份一列印好就被压在桌底的辞职书,他自始至终没看过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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