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头土脸,衣衫褴褛,饿得摇摇晃晃走进一个村子。
我简直不敢相信,我的亲妹妹把我一人丢在山林里......我到底得罪她什麽,居然这样对我,我不敢想,是不是嫁给卫家也是她从中安排,是不是从家里被掳到洛阳,也是她在接应,我甚至不愿意承认,她是故意带我逃出来,然後丢在荒郊野外......她那默默注视着我的神情浮现脑海,我才发现原来我一点都不了解她。
先去村里果腹,剩下的事情之後再打算吧......
穿出草丛中,眼前的景象让我吓傻了。强媬的孩子因为饥饿哇哇大哭,老弱妇孺包着绷带拄着拐杖乞食,半塌烧毁的房舍,人民流离失所,彷佛遭受一番战乱凌虐,关中地区时局何时变得这样差。
我走过村子,一个个乞怜的眼光落在我身上,尽管身上衣物早已在翻山越岭脏乱不堪,却还是比他们穿用之物来得好上许多,他们殷殷期盼我能给他们一些施舍。
一阵马蹄划破低声呜噎的闷哭气氛,嚣张的叫嚣让妇女纷纷抱起孩子奔走,拄柺伤残的人也急忙躲避,骑在马上的羌胡番兵翻身下马,逮到人就搜刮身子,没有财物就拳打脚踢,看见年轻漂亮的妇女就笑嘻嘻的抱起扛到肩上,不顾乞求与叫喊,野蛮行径让人不忍直视。
我害怕的躲到一旁的树後,拼命发抖希望不要被发现。
「哎呀,是个好货色呢。」一张色眯眯的脸突然出现在我肩上,对我裂嘴而笑。
我吓得要逃,却被他整个抱住。
「放开我放开我!」我羸弱的拳打脚踢。
他的手揉我的a「好软的身子阿,逗得爷心好痒。」
「我瞧见了,你可别藏在自己帐里,这麽标致的妞,带回去让我也爽快爽快。」另一个陌生男子兴奋的说,捏我臀瓣一把。
我哭着,已经没有力气再挣扎「你们别碰我.......」
「哭了呢,好可怜,爷亲亲。」胡渣磨着脖子,恶心的嘴巴黏上侧脸。
「带走带走。」另一个笑嘻嘻的催促他,他把我扛上马背,翻身上马,一阵吆喝後,一夥人嚣张的策马奔驰而去。
抵达营区,跟其他女子一起被赶进帐里,那两个一开始对我虎视眈眈的番兵没有要离去的意思,一个从後架住我,一个猴急的解裤头,其他女子瑟缩的躲在帐篷角落,害怕的不敢出声。
我虚弱的嘤嘤哭着「我不要,放开我......」
「爷器大活好,会让你很舒服,再也不说不要。」在身後架住我的人哈哈大笑,翘起的下身顶着我的臀缝。
前面的胡兵挺出肿胀的下体「给她吃。」
腿肚被踢一脚,我不禁往前跪,手仍被身後的人嵌着,紫红的腥r戳弄我的脸颊,他兴奋的y体沾黏在我脸上,他甩动几下拍我的脸「张嘴。」
我死命闭着。
他扣住我的下巴,手指在脸窝用力一捏,我的嘴不禁张开,他硬放进去,堵上我的喉头一阵乾咳,他前後来回几次,脸颊被他进出的下体弄得一股一股,最後他朝嘴里s了一些,剩下的全s在脸上,嘴里鼻里全是臭腥味让我忍不住做呕。
身後的放开手,我不禁往前趴在地上,脱完裤子後,他两手各拎起我的腿,裙子退到腰部,站在我两脚之间。「放开我......」我朝後看,用最後一丝力气挣扎,微不足道的踹脚抵抗。
前面的人把我的脸转正,舌头伸进我的嘴里胡搅蛮弄一番,我嘤嘤叫着,被狠狠勒住的双腿隐隐作痛,花x从後面渐渐让硬物撑大,我绝望地流下眼泪。
突然两人动作停止,急忙双双松手,我身子狠狠地摔在地上,吃痛的呜噎一声。
「拜见左贤王。」两人齐声恭敬行礼。
帐内进来一名男子,兽皮背心内赤膊壮硕黝黑,深浓的眉与胡渣尽是嚣张,左贤王扫视一圈,其他女子纷纷低头,最後目光停在我凌乱不堪的身子,头发沾着jy黏在脸上,赤裸白皙的双腿间还隐隐亮着yy,摊在地上奄奄一息。
他猖狂一笑,眼神发亮「把她送到我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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