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低着头在她赤裸的颈项上亲吻,时不时用牙齿轻轻啮咬,四处点火。
沈蔓深吸了两口气,越过他的肩头,按下接听键。
“喂,”梁志的招呼打得很别扭,明显压抑着某种激动的情绪,“你看到没?”
“嗯,”从鼻子里挤出一点声音,她憋着气回应道:“恭喜。”
对方那边有些奇怪的平静,跟他通常的讲话习惯不同,沈蔓忍住去不注意王笑:“……要你的‘大东西’。”
“什幺‘大东西’?”周胤廷享受她难得的主动,升起轿车前排的隔断壁,明知故问地追了一句。
“就是,就是……”沈蔓皱着眉,顺应王笑天抽c的节奏喘息,好不容易才把话讲完:“就是又热、又烫的那个玩意儿。”
男人在低声浅笑,男人在重重喘息,不同的声音于耳畔交替,重叠成视听的双重刺激,连带着体内火热的感知,令沈蔓纠紧、再纠紧,生怕一不小心便会全部泄出去。
“真乖,好好在家呆着,等我回来收拾你。”车开得很快,周胤廷奇怪曼谷的交通怎会如此通畅。终究是来探望病人的,衣衫不整可说不过去,只得强压下心头的欲望,匆匆地挂断了电话。
尚未听到盲音,王笑天便不管不顾地抽c起来,激得沈蔓阵阵战栗:“啊……轻点!”
“不是要吗?”他一边送腰,一边咬着牙质问,“嫌我喂不饱你?”
啧啧,可怕的攀比心。
沈蔓索x不再反抗,任由他将自己翻来覆去地c弄,舒展着身心享受异x最真诚的恭维。
灵r合一确实美妙,可是当身心无法兼顾时,她还是更愿意放纵自己的欲望。王笑天或许是个花花公子,但那又如何?男人能够将x作为享受、挑肥拣瘦,女人也可以。分清楚爱与欲的界限,反而更能够教会我们珍惜拥有,不对吗?
周胤廷和张羽这种人,就是因为一切都来得太过容易,以为权势和财富在感情的世界里也能够所向无敌,所以才错得如此离谱。
想到这里,她不禁本能地夹紧下身,试图证明自己对局势的掌控。王笑天随即打了个哆嗦,差点缴械投降,回过神之后抽c得更加卖力:“……你想死!”
一波波的快感累积,两个彻底放下包袱的男女互相攀附着,步步前行、步步紧逼,缓慢而坚定地朝向最后的高潮努力。
然后,电话又响了。
这次,沈蔓不用看屏幕也知道是谁。王笑天尝试保持了一下频率,却最终败下阵来。堪堪从她体内退出,又好气又好笑地问道:“你原来是个接线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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