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始月噘着嘴走入内室,瞪了眼那先于他承宠的小侍,走上前去,“母皇你做什么临幸他也不肯去临幸我。”
凤渊年纪越大越喜欢是这些个年轻活力的少年,年纪大点的男人宠幸起来总有些兴意阑珊,一晚不过寥寥数次,年纪小的少年便不一样了,身量皮肤都顺手,恢复勃起的速度又快,没有多余的心思,乖巧听话,哪个女人不喜欢?她并不觉得老妻少夫有什么,反而她觉得,年长的女子配这些正值好时候的少年才最为合适。
凤渊低头吻了吻跪在床榻上的虞唐,将人吻到气喘吁吁后才沙哑开口:“好。”
时不时摩挲着少年的乳头、玉棒,时不时摩挲着怀里少年皙白的身体,时不时与怀里的少年吻做一处,待少年摊到在她怀里时,又恢复镇定处理手边魏广拿来的奏折。
不给身下小侍缓冲的机会,凤渊毫不怜惜的摆弄腰身,出出进进间带出大片爱液和鲜血。
反复被把玩捻揉,少年白皙的身子已经泛着浓烈的粉红,体内的燥热让他不断扭动身躯。
带着梁始月从帝君宫中走出,凤渊吩咐了随身的暗卫做准备,便看着眼前蹦跳着开心的少年。
虞叔叔不爱言语,梁始月习以为常,所以见到虞唐淡然的模样并未有气,只是因着有旁人在侧不好与母皇过于亲昵也有些局促。
虞唐不甚在意,听到这话便起身伺候,为凤渊穿戴好衣物,开口道:“皇上肆意高兴臣侍便也不在意,但皇上刚刚答应了可不许反悔。”
凤渊心里惦记着梁始月,瞧出他的不自在,低头吻了吻人:“朕还未曾瞧过你的宫室,带朕瞧瞧可好?”
梁始月自然害臊,但自己本就是母皇的男人,何必害臊,撅了撅嘴,梁始月抬头吻上她的唇,“母皇好坏,昨晚月儿等了您一晚上,母皇都没过来定然宠幸了父后好多遍,月儿若不趁早些与母皇欢爱如何追的上父后。”
虞唐眼眸一亮,点了点头,却还未说话便被一人打断。
心里稍稍好受些了,轻哼点了点头,梁始月抬眸看向同样偎依在母皇身侧的男人,看清那人后,忙起身拜礼,“虞叔叔。”
命人将朝凤八百里快骑积压的奏折奉上,凤渊果真一边处理政事,一边用手把玩怀里少年。
梁始月欣喜,抬头主动吻了吻凤渊的唇,而后解开自己的腰带,衣袍落地时,少年便已经赤裸的暴露在空气中,酮体皙白,玉棒剔透。梁始月近身去解凤渊的衣衫,手下微抖,“月儿知道母皇白日要处理政事,月儿不求母皇操弄月儿,月儿只是想成为母皇的玩意,随时随地让母皇把玩月儿,若母皇想了也能第一时间操弄月儿。”
“嗯啊啊啊啊啊啊嗯好疼啊啊啊啊啊皇上。”
“母皇骗人,昨晚月儿等了母皇一晚,母皇都没过来临幸月儿,这么一早的,母皇不顾月儿,竟临幸了一个侍人。”
梁始月喘息着靠在凤渊怀里,已经忘记了初衷,实在难耐,探头去舔弄她的脖颈和唇畔,双腿难耐的夹紧摩挲时,凤渊却将手插在他腿间,手下批阅奏折没停,嘴上淡淡道:“朕的男人不许自慰。”
拍了拍他的屁股,凤渊好笑道:“做什么与你父后比,母皇宠不宠你你自己不知道?”
随着梁始月到了寝宫,本要处理政事的凤渊便由着他为自己宽衣,看着忙活的人,凤渊一笑懒懒道:“朕这衣衫才刚刚穿上,小家伙又为朕宽衣,青天白日便想着与朕欢爱,小家伙不害臊?”
“嗯啊啊,嗯啊啊。”凤渊闷哼,第一次到达高潮,欲火勾起,凤渊撕开身下小侍的衣物,握上那玉棒,借着穴口的湿润将那玉棒一击吞入。
梁始月的乳头此时已经被捻揉的通红,身下玉棒被人握住反复把玩的肿胀,当真认真批阅奏折的风渊若是兴致起了便逗弄一二,兴致歇了任他来回摩擦也不为所动,始终正襟危坐衣衫整齐的处理政事。
听到门外传来响动,凤渊一笑,将人唤入内室。
心里一喜,梁始月几乎高兴的要惊呼出声,然后想到什么不好意思的看了眼一侧的虞唐。
将人揽在怀中,凤渊吻了吻梁始月的嘴唇,“母皇今晚只临幸你一人可好?”
当凤渊再次到达高潮时,身下的小侍已经晕厥,凤渊将两人分离,起身理了理稍稍凌乱的衣衫,将虞唐拉起揽在怀里,手指摩挲着他红润的唇瓣,哑声道:“可想与朕回朝凤?”
梁始月咬唇,抱住凤渊的腰身,“那母皇说喜欢月儿多一些还是父后多一些?”
虞唐点头,又恢复以往的从容。
虞唐加快吸吮,在那珍珠凸起时大力含住,牙齿摩挲。
凤渊一笑,将人抱在怀里落座在椅子上,吻上怀里男孩的嘴唇,逗弄小舌良久才放开,哑声道:“好。母皇不操弄你,母皇玩你。”
年轻男孩总要攀比些,这便是男孩不成熟的地方,凤渊却喜欢极了男孩的天真,沙哑开口:“自是喜欢你多些,母皇肏你时什么都想不起,只有宝贝你,你说母皇喜欢不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