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软榻上纠缠在一起的两人具是一僵,凤渊忙转过头看向床榻的金蝉急切道:“蝉儿听错了,快些睡吧。”
金蝉听到熟悉的声音时忧心的面容展颜,随即疑惑开口:“皇上做什么不到床榻上来睡莫要着凉。”
凤吟年轻,恢复的极快,刚刚泄过一次的肉茎再一次勃起,凤渊将他的腿夹在胯下,一手轻轻握上那肉茎。
胸前的乳头被咬住,凤渊沉稳的话因着凤吟的动作而变成了闷哼,对上少年控诉的眼眸凤渊便又开口:“蝉儿先睡下吧,等朕得了纾解再去陪你。”说话间加重了下手下撸动的力道。
纠缠在一起的两人喘息着停住,凤渊抬头,床榻上金蝉将被子拉在身前坐起,眼眸空洞,神色迷离的看着四周又一次试探着开口:“皇上?”
听到凤吟的呻吟凤渊嘴角微勾,继续上下夹击,唇齿在少年身上落下一颗颗吻痕,羸弱的双乳因着凤渊的啃食变得肿胀敏感,凤吟双手抓住身下的软榻上的薄褥,两人正式纠缠爱抚时床榻上突然传出声响:“皇上??”
移动身子,凤吟咬紧牙关猛地将自己肿胀的肉棒送入那龙穴中,剧烈的疼痛让凤吟低呼出声。
凤渊继续吻着身下的少年,有些喘息着开口:“还不是蝉儿不中用,朕才疼了你一次便晕过去,朕这会儿得些纾解又怕吵了你嗯啊。”
“朕的吟儿越发淫荡了,当初看到朕可是连亲吻都不知道呢?”
凤吟刚开始心里还装着算计,现在却因着她的动作开始迷离,凤渊可以说是在男人身上长大的,如何把玩男人没有人比她更了解了,手下有技巧的把玩,身下则慢慢移动用着少年的腿让自己得到一份纾解。
都要临幸各宫君侍,虽然宫中大多有品阶的宫侍都年纪长些了,但凤渊仍旧回依照规矩临幸一旬,以至于两人每每相见时间极短,但凤渊疼他,即便夜宿在其他君侍处夜半过后也会过来瞧他。
两人爱抚多以后背式居多,一则是凤渊喜欢压着少年的感觉二则是因为凤渊提防着他胡闹,一不小心克制不住要了他的身子去。
修长的手指重新握上肉茎,抠弄着上面不断溢出精水的马眼。
“嗯啊嗯啊嗯啊嗯皇上嗯啊不嗯”
她的戏谑打趣凤吟全都看不见,只能随着她的动作摆动自己的身躯,迷离的呻吟,“不行了嗯啊儿子不行了嗯啊啊啊嗯啊啊啊啊啊”
“嗯啊嗯啊啊啊啊嗯啊嗯啊嗯啊啊啊啊皇上嗯啊”
金蝉闻言面颊微红的点了点头,刚要躺下却听到不远处一道男孩的呻吟声响起,身体一僵有些迟疑的开口:“皇上我好想听到了吟儿的声音了。”
小穴之上那充血的珍珠在凤吟修长白皙的腿上摩挲,凤渊慢慢低喘,握着肉棒的手也有节奏的上下撸动,时不时把玩着肉茎下那两个鼓鼓的阴囊,凤吟低呼,凤渊低头吻上他胸口的珍珠似出生的婴儿一样吸吮啃咬。
凤吟长得精致貌美,是凤渊最喜欢的男子的类型,加之心中正是疼爱他的时候,他这一声轻唤让凤渊心头爱怜无比,将手中属于少年的精水抹到少年平滑紧致的小腹上,凤渊正要将少年转身过去时,凤吟喘息着开口:“我想看着皇上。”
床榻上已经
咬住红唇,凤吟攥住身下的软榻,看着身上的偏头看向床榻的女人,心头似有擂鼓响起,他不想嫁给任何人,不在乎有一天她真的会离开,他只想真正成为她的男人。
按宫规每月月初凤渊会宿在皇夫宫中三日,又临幸了些其他君侍,加之刚回宫中需要处理的事情冗杂,凤渊便有七日未曾来过,凤吟又正值年少长身体的时候,七日未见确实又有所变化,变得更美了,更让凤渊欲罢不能了。
凤渊噙着笑意打量着他,随即抚了抚他手臂上的守宫砂,算了他喜欢便随了他吧,她克制些罢了。
“嗯”随着凤吟的低呼,凤渊的闷哼随之响起,随即不可置信的看着身下的少年。
原本还担忧父君发现自己与母皇厮混在一起,凤吟看到凤渊急急转过头安抚自己父君,心头的担忧变成了嫉妒,他哪里不能见人了,为什么哪个男人都能光明正大的成为她的男人,偏偏他不行?明明她现在在自己身上,宠幸着他为什么偏偏他不能进入她的龙穴。
“嗯啊嗯啊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皇上不行啊啊嗯啊”
少年的娇嗔让凤渊既无奈又疼爱,凤渊安抚的啄了啄他的唇到底没有起身,只是开口:“蝉儿莫要不安,朕在这里。”
匆忙想要凤吟,凤渊这才想起刚刚忘了封住金蝉的睡穴,正要蹙眉起身,腰间却被身下少年环住,凤渊低头看向凤吟,凤吟面颊仍旧泛着潮红,额间因着她刚刚的爱抚而有一层薄汗,红唇轻轻动作,无声道:“不许你去哄他,您只能哄着我。”
看着少年因着情欲而逐渐妖冶摆动的身躯,凤渊加快了手下的动作。
少年浑身汗湿,蓬勃的肉棒再也坚持不住的射出了属于少年的精水,面颊绯红,水润的双眸盈盈的望向半压在身上的女子,“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