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震这次在家呆了八天,只有第一天做过一次,陆伊伊被勾出了瘾头又不被满足,在床上更放不下矜持主动求欢,等人一走家里又只剩下自己和继子,失去严震这个中间人的家庭立刻变得死寂般冷清起来。
陆伊伊渐渐习惯这种独守空房的生活,一天晚上睡得迷迷糊糊时忽然感觉下体微凉,好像有人在脱她的内裤。
老公?不对,严震刚走没几天,难道是严凌?
这个猜测令她睡意瞬间消退,陆伊伊下意识地没有动也没有睁开眼睛,对方脱掉内裤后又动作很慢地分开她的双腿,粗重的呼吸时远时近,似乎在观察是否惊醒自己,随即那个呼吸喷在她的腿根,粗糙干燥的手指试探般在柔嫩的阴户上一碰即离,严凌的双眼在黑夜中目光灼灼地看了眼年轻继母的睡脸,一瞬间性冲动超越理智,咬咬牙钻进被子挤进那双腿,用手向两边扳开肉唇,看了眼展露得一览无遗的私处风景,随即埋头便结结实实合嘴包住了那一块肉穴。
炽热的温度舒服得差点让陆伊伊叫出声,她的继子急躁地用舌头又顶又舔,像个贪吃的孩子般用力吮吸每一道褶皱,甚至钻进小洞里像阴茎一样灵活地进出,在唾液和淫水的润泽下吃得啧啧有声。陆伊伊死死咬住嘴唇不发出声音,在舌苔扫过敏感的阴蒂时浑身轻颤,对方察觉她的反应后动作停顿片刻,随即更加凶狠地舔咬那一粒肉珠,强烈的快感过电一样直冲脑门,陆伊伊被严凌毫无分寸的口交弄得又麻又痛又爽,穴口也被舌头顶松软了,随时准备接纳更大的东西。
宽大的被子被严凌高大的身体拱起一座小山,他偷偷进来的时候只穿了条内裤,这时候连完全脱掉都等不及,掏出已经硬得快爆炸的性器撸了两下,湿润的龟头对准那个相比之下小得可怜的穴口用力一顶,瞬间就进去大半个头部。
此时再装睡已经没有人会信了,但陆伊伊铁了心装死,拼命不做出一丁点反应,小穴被大肉棒插得酸痛涨裂也努力不挣扎,绞着床单的十指用力到泛白,但严凌偏偏要戳破伪装似的,根本不懂体谅地使劲朝里面插,肉壁细嫩的褶皱瞬间被全部撑开碾平,继子托住她的屁股粗鲁地往自己方向拉,然后十分野蛮地大力抽动起来。
陆伊伊原先还能忍着,在挨了几下操后便有些吃不消。严凌的动作太粗暴了,每一下都恨不得把她撞飞,大腿内侧连着阴户很快被撞得通红一片,床铺吱嘎吱嘎晃动的声音和啪啪啪的着肉声此起彼伏。严凌干得满头大汗,很快甩开碍事的被子更加肆无忌惮地操穴,过了一阵后陆伊伊听见他很低地喘了口气,她忍得快要窒息,以为终于要结束了,谁知下一秒就全身压上来,严凌将两条腿折到脑袋边上按住她的腰发疯般一阵狂顶,一双眼睛紧紧盯着继母死死闭住的双眼,几乎听见对方牙关咬得咯咯响。他在黑暗中笑了一下,低头舔咬起那两个白嫩饱满的奶子,下身又慢又重地一下下深顶,不时抵进宫颈口画圈,把毕生所学都用到了继母身上。
陆伊伊能忍住嘴里不出声,被快感贯穿的小穴却完全出卖主人的意志一个劲地紧缩挤压,严凌爽得倒抽口气,一个没控制住全射在里面,他呆了片刻,有些不甘不愿地拔出软下来的阴茎,下床恼恨地看了眼躺在床上双腿大张姿势骚浪的继母,悄悄回到了自己卧室。
等听到关门的声音后,陆伊伊才睁眼长吁了口气,犹豫地摸了摸湿腻的下身,刚才那种被巨物充盈的感觉仿佛还在。不知出于某种想法,陆伊伊没有清理身体,就那么赤裸着带着一身浓烈的雄性气味继续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