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夏品尝白琴美味的身子,一寸一寸,狠狠地亲他的唇,摸他小腹说:“饿吗?”
白琴撒娇地说:“好饿哦。”
“这儿呢?”
青夏的手滑入,从腿摸上屁股,小菊一摊湿濡,青夏的手指粘黏着不少欲液。
白琴乖巧点头。
青夏呵呵一笑,翻倒白琴。
白琴趴跪翘起白屁股,青夏掰开他的臀瓣,轮流戳进手指,玩弄可爱的小菊。
青雨不知何时俯首等候在侧,应是青夏叫来的。
青夏弄好了,打开青雨手捧的百合盒,盒里是玉势,大小不一,青夏挑最小的一个,两只手指粗,有凸点,小玉势戳进他的小菊里,很快被小菊吞没。
青夏嘴贴他的耳朵说:“放着给小菊玩,嗯?”
白琴不晓何物入他小菊,青夏想玩,他自是答应。
青夏拿了湿布,擦拭他的身子,特别是小菊附近的湿濡欲液。
白琴感受体内异物,除了刺激欲液分泌,摩擦肠壁,也无不妥。
青夏抱他下床,说:“走两步。”
他裸露身子走两步,发现青雨他们也在,害羞钻回青夏怀里说:“衣服,穿衣服。”
青夏又笑了宠溺说:“好好。”却当青雨他们拍白琴的嫩屁股问,“有不舒服吗?”
白琴摇头,羞赧不敢揉被拍的屁股。
“服侍夫人着衣。”
“是。”三人同声。
青夏留下白琴,在一旁着衣。
青雪捧衣服送上前,白琴见青夏没走,才转过身子。
“夫人请抬手。”
白琴抬手,亵衣被褪下,袒露全身,青雨和青花整开衣服,为他套上。
这是裙装,背后是一排布扣,有三十四个,套上后扣紧排扣,只着此一件,乃是成亲后的装束之一。
白琴有些不习惯,下身空荡荡,青夏走来说:“不喜欢?”
欲液要流出来了。
白琴摇头,夹夹屁股支吾说:“会,会不会,弄湿了。”
青夏好笑地抓了抓他扭动的屁股说:“湿了再换。”
牵起白琴,带他出门。
花园里,白琴不愿独坐,歪在青夏身上,让他抱。
小菊被青夏的手指按摸,缓缓抽动小玉势,白琴舒服极了,像一只慵懒的小母猫在主人怀里春叫。
只有青雨三人随侍在旁,听得清楚,脸上不由臊红,心想:夫人放浪如此,美丽又清纯,真是极致诱人。
膳食摆上桌,青夏洗净手,擦了小菊,亲喂白琴用膳。
白琴吃饱,青夏牵着他在花园里赏花散食。
突然,花园一角人声喧哗,打扰他们闲乐时分。
“去看看。”青夏说。
“是。”
青雨离开片刻,很快回报。
“大人,是青流公子想进花园,被护卫拦阻。”
“嗯。”青夏知道了,不多说,拉白琴继续散步。
“青流公子是何人?”他随口一问。
青雨三人相觑,看大人未阻拦,青雪才说:“青流公子是大人外舅母的儿子。”
“哦?他一个外家子弟何以能住进本家?”
这话虽问青雪,但看的是青夏。
花园是青夏寝居附近的花园,按理,家主的个人处所有明界和限定,怎可以任何情由打扰。
青夏坦然说:“我尚未娶亲,外家人便送他与我做恃男。”
恃男,成亲前侍寝之人。
白琴立即吃醋了,甩开青夏的手质问道:“你是不是碰过他了!”
青夏抱白琴入怀里哄说:“没有,天地可证,我只碰过你一人。”
白琴欢喜了,青夏可是他的,谁都不能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