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地山清水秀,春光明媚,百花争艳,适宜拾翠踏青。”
“呜呜呜啊啊嗯啊唔唔”
闻此暧昧呻吟,青夏扭头寻望,只见车上一隅,有二人紧紧依偎,他们摸来亲去,衣冠不整,放浪形骸,纠缠不清,卿卿我我。
那位凛若冰霜之人,捏了红溜溜的小奶子,定是被吃肿的,亲着樱桃小嘴儿,好不正经掀开裙衩感受一大物探到小菊洞,美人儿使劲一吃,吞进小洞满满当当的,晃动的小屁股不停吞吸吐出,发出滋滋啪啪的响。
青夏顿觉气血翻腾,面色如狼,哦,发情的狼子。
白琴不知青夏一路观赏的竟会是他自己,心中所想仅是让小菊卖力含吐,让红霜尽早儿干得小淫菊潮吹了。
臀缝里干出了淫水,却不够湿,不够潮。更深、更深点儿,要啊、要啊
为何奔走的马车忽快忽慢啊,他前前后后地摇晃,难控大物在体内着力,力施不足,总是戳不到点,呜呜呜。
白琴在红霜耳边嘀咕几句,而后挺直胸脯抬臀至大物顶在洞口,待红霜勉强吃下小奶头,白琴松了腿力,小屁股极力下坠,奶头一扯一痛,小菊炸开好爽,大物勇猛地一顶,直捣孕口。
“唔呜唔呜呜呜”不行,会怀的,被捂着嘴说不出,小屁股摇摇晃晃把大物摇出来——想多了,更委屈了。
“不进去。”
安抚着小情人,大物轻轻短短一顶、长一点再顶,幅度变换着,小情人见没进去呢,勾着红霜,好好让红霜玩儿那处,耳朵好烫啊,又被顶了!
白琴依旧有些许紧张和害怕,敏感的小菊很快儿紧缩,一大股儿淫液流出,青夏看着够潮了,便放了小情人。
白琴扑进青夏怀里撒娇求安慰,直把青夏蹭得欲火更旺。红霜收拾妥当,下个前看了小情人一眼,小情人立即躲在了青夏身后嗔怪了一句,红霜笑笑先走。
白琴在青夏耳边嘀咕嘀咕说悄悄话,又得意又娇羞的小模样儿,真是难得至宝。
等二人时,红霜手直放至腰前,袖子长长下垂,青夏搂抱着白琴,一副“芳心已许”的自得,两人皆巧妙地遮挡了双腿间的微妙之处。
一路竟是青雨驾车,技艺娴熟啊!
他们的马车外观虽朴实无华,但单论大小,已非一般豪股富绅可拿出来炫耀的,何况内里之精致密闭和三匹壮硕俊灵的宝驹牵着,羡煞和惊叹了他人。
足以三人翻天覆地依有余地,皇兄为他精心准备的,看那抽屉里满满的欲果,尽显皇兄的阴谋诡计啊
好好歹歹已至佟临,一行人暂且入住了城里最大客栈,红霜选定此处,只因要把小情人打扮一番!
白琴的新衣里绯外透白,里外一件,里裙有高衩,排扣从胸前到衩,在走动时,裙衩打开了会露出白白的腿,外着白色牡丹衣,白色腰带再缠出小腰肢,也隐藏了腿上春光,干净清纯,头发扎成长长的马尾,红色的发绳与发丝垂下,俏皮可爱。
下摆一掀开,还不露光了?白琴撒娇问红霜要裤子,红霜笑笑拍了小肉臀退开,青夏也笑了,替他挂上玉佩才道:“哪家小娘子穿裤子不让相公干的?”
“琴儿不是小娘子,琴儿是双朱砂之男子,天然可孕”
“莫担心,你嫁了两位相公,这扮相别人当你常与相公们恩爱欢快、亲热交颈,在外与相公调情,其他小娘子见之胆怯,怕了你的勾引手段,便不敢觊觎你相公。且相公们有你这个放荡爱浪的小娘子,出门长脸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