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府前厅内气氛凝滞,当朝户部尚书面容严肃地坐在主位上,面前跪着他的嫡侍子五儿。
『这次选秀中,你的四侍兄落选了,如今只有你的长侍兄还在宫中侍奉,也快到年限了。你的资质不错,三年后的选秀你去参加。』
尚书皱着眉,这次的落选关系着朝堂中各方势力的平衡,自己已是棋差一着,五儿是必定要入选的。
『明日起你就入贞阁,让嬷嬷开始调教吧。』
『是,五儿谨遵父命』
跪着的少年有一张清丽的脸,远山含黛,眼如点漆,口若衔朱,再过几年必有倾城之貌。
第二日,五儿早早地跪在了供奉着历代侍君牌位的贞阁内。跪了近一个时辰后,管教嬷嬷见其还是姿势未变,端庄大方,满意地点点头,
『夫诫,闺训背熟了吗』
『背熟了』
『错,你应该回答‘是,奴背熟了‘,念你初犯,暂且不罚,下次再犯,严惩不贷』
『是,奴...奴谨记』
五儿微微白了脸,很快根据闺训所教的礼仪磕了头。
『侍子是要侍奉皇上的,宫内大不敬是重罪。当今陛下喜爱干净贞洁之人,因而今日起就要帮侍子除去污秽之气,还请侍子除下衣物』
五儿之前是读着《夫德》长大的,在外男前露了脸便是失德,如今乍一听这要求,耳尖都冒出了红色,但也知道嬷嬷的话不得不听,便也低下头,颤颤巍巍地除下了外衣,到了亵衣,心下一狠,便也闭眼除了下来。旁边两小侍立马将衣物捡了起来,并将其扶进贞阁里的小洁室。
洁室是个四方的房间,两面墙上都开了极大的窗户,但封窗的确是一种透光不易破的绢布。一面墙上挂着各式各样的器具,五儿年岁尚小,还不知是什么,只在母父身上见过其中的几样,墙下放着一张长台,上有数个锦盒。洁室的一角放着几个便桶并数只铜盆。房间中放着一架红木制春凳,尾端向上翘起,另一端有着径约四寸的银环,四支脚上各有一只略小的环,整张凳既可调长短宽度,又可调高度。房梁上还吊着长短不一的各式绸带。
『请侍子伏于春凳之上』
立刻有小侍伺候五儿上身前扣伏于凳上,尾端抵住胸口,小腹露于凳外,另一小侍将圆环扣于其脖子之上,两手也用银环扣上,两腿分开站立,分别抵住成八字张开的两脚,继而也扣上。
『侍子,今日先为您洗身,日后每日早晚固定时辰各洗一次,您的后庭不可再行便溺此等污秽之事。』
说着,嬷嬷打开一个锦盒,拿出润膏,掰开五儿的臀瓣,将膏涂在后庭周围和浅浅的入口处,拿起一个皮制水囊,灌满温水,给尖嘴上也涂上了些润膏。五儿紧张,后穴缩成了一抹粉红,整个身子都僵硬了起来,嬷嬷冷冷地拍拍他的臀,叫其放松,然后插入了尖嘴,之后水流迅速涌进了肠道,小腹立即膨胀了起来。五儿第一次洗身,还未适应,水流冲击着肠壁,涨得微微呻吟起来。
『现在要拔出尖嘴,侍子定要夹紧穴口,将花肠用力蠕动起来,早点清洗干净,可少受几次罪』
『是,奴知晓了』
嬷嬷拔出水囊,又立刻拿了一个前粗后细的菊塞塞进后穴。五儿听从教导,艰难地蠕动起肠子,不一会儿,腹中传来剧痛,原来嬷嬷为了快点洗净,给里面添入了泻剂,肚里的水急切地想找一个出口,却被菊塞一次次地堵了回来。五儿痛得想要蜷起身子,却被牢牢束缚住,只能痛苦得呻吟着。
过了一炷香,嬷嬷才让小侍解开束缚,扶五儿上了便桶。菊塞一拿掉,腹中污物立即急速喷泄,冲势有如山洪暴发,让五儿羞红了脸。
『侍子还是早些习惯得好,如果要侍奉陛下,这件事是要跟您一辈子的』
便溺完,嬷嬷又将其锁于凳上,如此反复灌洗几次,直至最后流出的水澄清如初,这才完结了这道工序,此时五儿已经冷汗淋漓,几乎无力冻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