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陛下圣恩，准各位侍奴回家与亲拜别，明早再送回宫中』

    坐在轿中的五儿不知是何心情，去时衣冠楚楚，回来时却全身赤裸，只余再次戴上的贞锁和一件披风裹身。对于韩府众人来说，这可是件大喜事，终于有人能身侍贵主，走在哪都是件荣光的事。因而府中早得了消息，挂起红灯笼迎接。

    入夜，韩氏贞阁。

    说是与亲拜别，其实让其侍父训诫，让其用心侍奉陛下，教导其云雨之事。

    『艳侍奴已得陛下赏识，切不可忘记母家，需得用心侍奉。还请艳侍奴脱去披风，裸身撅臀跪于牌位前，接受训导』

    『十鞭抽其臀，愿不忘韩氏养育之恩』韩氏嫡侍君也是五儿母父抖了抖一根金丝缠绕的鞭子，心一狠便用力抽了下去，五儿雪白的臀上立即浮现了一道红肿的鞭印，十鞭下去，整个臀瓣已经发紫，五儿事先得了教导，万不可痛吟出声，不可躲避，这是皇家规律，若不抽红抽紫，可是要治罪的。五儿咬着牙，泪水噼啪浸湿了眼前的地面。

    『十板抽后菊，愿其尽心侍奉陛下』

    这次换了一把红檀木小勺，用力敲在了穴口上，十下之后，后穴肿得如同一张撅起的小嘴，玉柱已然不见踪影。

    『十板抽花穴，愿其恪守贞洁』

    这次又换了一柄窄长的木板，打完后，有如将破未破的蜜桃，已然看不到缝隙。

    训诫完，五儿的臀彻底合不上了，撅着臀跪在贞阁里背了一夜的《夫诫》。

    第二日，在韩府众人欢送中送入了宫廷。这次的教习嬷嬷换了个地位更高的。

    『各位侍奴有幸被选入宫，这是三世修来的福气，宫规一定要谨记。宫里有三大重罪：擅涉朝政，以下犯上，不贞。这三条一旦犯禁，便是杖毙。衣饰只有陛下赐下才可穿，且不可再着亵裤，以便陛下随时赏玩』

    『是，奴谨记』

    众人答到，声音婉转清脆。嬷嬷又指示小侍为其除去披风，只见各个臀都是青紫红肿，果然都是家风端正的贵族后人。于是又赐药抹上。

    『三日后，陛下开始临幸，这几日便要做些准备』

    五儿心中惶惶，不知会要如何。之前问家中嬷嬷，嬷嬷支支吾吾，搪塞说到时便知道了。

    到了明日，五儿是最后一个，先前被抬去的侍奴没有一个回来，五儿心中的不安越来越重。入夜后，向往常那样灌洗了身子，便等着小侍来传，等了许久，终于有人来请。

    五儿被抬去的是贞洁殿，抬头才发现里面不仅供奉了牌位，还供奉着一支翠绿玉势，长约七八寸，约有儿壁粗细，头部也有婴孩拳头大小，周身青筋环绕，还有龙凤雕饰环绕其上，很是狰狞。地面上隐隐有着淡红色痕迹，却不知是什么，晚风轻拂，显得室内更显阴森。

    『今日行的是开苞之礼，陛下特意赐下这支玉势为各位小主开苞之用，还请艳侍奴快快谢恩』

    『谢陛下隆恩』

    五儿吓得脸都苍白起来，却也只能谢恩。五儿被被小侍绑于一块斜板上，脖子被板上银环扣住，双脚和双手被绑缚在一起，压至脸的两侧，被银环死死扣住，小腹也被五指宽的皮带绑在斜板上，整个身体不能动一丝一毫，只有臀部是凌空的，这是嬷嬷又往五儿嘴里塞入了一块手帕，

    『宫内不准大声喧哗』

    一句话使五儿惊恐地瞪大了双眼。嬷嬷为其去了贞锁，从台上恭敬地请下那支玉势，又让一小侍捧着一方白帕，接其处子贞血，另有两小侍两边掰开其臀，使其花穴和后穴都尽力露出。

    『皇家规矩，开苞之礼是不能用润膏的，还请艳侍奴好好看着陛下是如何宠幸您的』

    说着嬷嬷把玉势抵住了花穴口，粗大的翠绿玉势衬托下，嫩红小穴显得尤为可怜。五儿眼睁睁地看着嬷嬷手腕用力，将头部一下塞入穴口，直到抵住了某个障碍，

    『还请您放松，这苞开得不好，陛下怪罪不是谁人能承受的起的』

    五儿在剧痛中下意识地夹紧了穴，闻言只能缓缓放松，嬷嬷一觉松动便用力破膜顶了进去，鲜血沿着玉势点点滴落在白布上。之后抽出玉势，伤口再一次被撕裂，五儿已是痛得无法出声。嬷嬷又让小侍收好白帕，换了另一方过来。开菊时，嬷嬷一口气将整支玉势捅入后穴，五儿眼看着穴口被撕裂了几道，鲜血在白帕上再次形成了一副万梅图。等玉势抽出时，五儿眼泪斑驳的晕了过去，不知嬷嬷在两方白帕上提了名，送去调教司记录珍藏，又差人去给陛下报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