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先回家,发现我在好像看见外星人。
好不容易等到我姐回来,我冲出客厅。「姐!妳应该有祁……」我满心企望,言犹未完。被我姐打断道:「说好要签约了,怎会突然辞职。那王八蛋!手机也不通!」
「谁?」我妈脸上涂满绿色狗屎,躺在沙发看电视。
我姐答道:「祁秉通啊!」
「喔。」我妈坐正,小心翼翼开口说:「他不是辞职,是被『坏耳』掉。」
我一听,心暗凛。我姐同样吃惊,在卧房前猛地转身:「为什么?」
我妈轻拍着脸,缓缓说:「18楼有个姓沈的罗汉脚,有住户目击,姓祁的经常在他那边过夜,二人关系很暧昧。前阵子传出金钱纠纷,听说姓沈的准备告他诈欺。」
多么劲爆的八卦!
我姐听了,打下头。「怎么看也不像啊?」
我妈狐疑的双瞳,像聚光灯在探测。「亦虹!妳该没有……」
「噢!拜托!」我姐进房,用脚关门,砰的一声!
就这样,我到嘴的进补大鸡巴,飞了。飞向茫茫人海,杳无踪影。
说我不难过,那是骗人的。尤其,悬念会整死人。
从此,我的性幻想排行榜上。祁秉通雄踞冠军宝座多年,迟迟无人可以把他干掉。
黑懒仔根本不够力,就算去整型和增大也没用。
讲难听点,他只是一盘小菜,不小心炒出来的。
「为什么不给我干?」黑懒仔喷射完毕后,不管身上沾着豆浆,急着先点烟。
我滑入水潭思索着要怎么回答,坦白说,我认为被干是一种牺牲的行为,自然牵涉到值不值得的问题。但直接说有点伤人,我选择另个不违背良心的答案:「怕痛。」
「我干过几佰人,每个都只喊爽。你试过就知,包你还想要。」
他满脸神气,充满自信。我很老实说:「我愿意相信你,但我还是没兴趣。」
黑懒仔听了,一脸不可置信,很疑惑说:「被干最幸福了,你被谁干怕了?」
这问题真麻辣,我没回避说:「不认识。」
「大城市人多,你有很多炮友吧。下次约几个来一起玩,这里同志不多,很难找。」
「虽然很想,但爱莫能助。」也没啥好丢脸,我坦然道:「我没炮友,一个也没。」
「懒叫啦!」噗通一声!黑懒仔跳下来,冒出头吸口气,又沉入水里。
游过来抓着我的阴茎,他含了几口,硬了。
他浮上来换气,說:「你的懒叫不小支,干你的那个人很爽吧?」
那有何关连性,我真的不知道,据实道:「他应该很不爽,我想。」
「按怎讲?」黑懒仔兴致勃勃,跟我一样,最欢喜听别人的八卦。
「高中联考完,我跑去传闻中的戏院进行探险。那是间二轮戏院,设备老旧观众不多,八成是男性。刚开始我只觉气氛有点不寻常,也说不出怪在哪里。等到开演没多久就发现,座位好像会咬人,观众进进出出不知在忙什么。然后有人无视空位排排是,偏偏坐到我旁边。我诧异偏脸看,迎到一双炯炯有神的眸光,抑郁又炙热……」
「有我这么帅吗?」黑懒仔插嘴,十足臭屁蛋一个。
我说:「影片在播夜景,反光不足清晰对方的长相。我只看出,他头发短短,轮廓很男性化,很成熟,年纪应该不年轻,身上烟味很重,感觉像卡车司机那类人。」
「他就在座位上干你?」黑懒仔泡在水里的老二,一下子杠起来。
「人家没你那么猴急。他先把手放在我大腿上,可能看我没怎样,于是往上摸,摸到鼠蹊,爬上……」黑懒仔听到冻袂条,利用揽着我身体的手掌,从我大腿往上抚摸。「初次遇上这种事,我有点紧张。当他要摸到硬屌时,我适时把他压住。没想到,他把我的手拉过去,马上触到热热的,已经掏出来的硬梆梆大鸡巴,吓得缩回手。」
「那么好的机会,你竟然不喜欢?!」黑懒仔一脸惋惜,深感不可思议。
我道:「那是反射动作,毕竟没碰过,跟喜不喜欢没关系。」
「了解、了解!」黑懒仔捏着我的卵蛋,把我的手拉去揉他的硬屌。「后来呢?」
「他又来拉我的手,同时用力捏着我的硬屌,试着要拉开拉炼。我真的很紧张,总觉黑暗中有许多眼睛在窥视,就是不敢猖狂。他放弃了,兴致瓓珊有气无力捏着。」
「他的懒叫比你大吗?」这不是黑懒仔的专利,应是每个同志都很关心的议题。
我双手一撑,坐上潭边。黑懒仔靠上来,凑嘴就含住我的屌,热情鼓吹起来。
噢,被取悦的感觉真好,怪不得世上有那么多销金窟。
我免费便得到高级享受,多亏黑懒仔青睐,很坦率的一个人,喜恶全写在脸上。
我捏着他的耳垂,说:「不瞒你说,我见过的屌不多,对自己的一直蛮有信心。但是,摸到那人的大鸡巴,惊异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