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床上,又动了一下身子,方才惊恐的发
现自己竟然被五花大绑了起来。
又见床头站着一个身穿红衣之人,那人身材瘦削,一头长发垂在脸前。
张氏透过头发发现那人的一双眼睛正阴毒的盯着她,不由得全身一寒,颤抖
着声音问道:「你……你是谁,想……想干什么?」
那个红衣人正是红叶书生林文,他冷冷的盯着张氏,恨不得食其肉而后快,
又转念一想,忽然说道:「我是谁不重要,至于我向干什么,当然是干你了。」
说着还嘿嘿淫笑几声,笑声里带着一丝阴寒。
张氏听了反而松了口气,只要不是来害她性命救行了,至于干不干的,自己
给林岳戴了那么多绿帽子,也不在乎多这一顶了。
张氏思前想后,觉得还是保命要紧,对着林文露出一个极其妩媚的笑容,又
拉下锦被,露出自己的上半身,那硕大的肥乳一点一点跳了出来,肥乳中间一颗
黑褐色的乳头,周围是大片暗色的乳晕。
张氏抖了抖上身,那一对肥奶顿时上下晃动起来,她看着林文,眼中满是挑
逗,哪知林文只是站着一动不动,他本已是阉过之人,美色当头也是不感兴趣。
不过自己不用,倒也不妨让其他人用上一用。
张氏看着林文不动,不由有些失落,暗想自己虽然年近四十,但在外情人无
数,无一不被自己迷得神魂颠倒,如今这人竟然对自己似乎丝毫不感兴趣一般。
她正思索着对策,忽见林文一招手,门外又进来了两个汉子,这两个汉子不
是别人,正是当日被种下「淫种」
的彭老大和彭老五二人。
这二人被种下「淫种」,不但生死掌握在林文手中,就连欲望斗不受自己控
制。
林文只要一运内力,二人就算如老僧入定一般,脑中也会瞬间被淫欲塞满,
而二人如果当时正在交欢,也只要林文一运内力,那阳具也立刻会像被针扎一般
,瞬间疲软,任你九天玄天下凡,也是提不起丝毫兴趣。
林文招手唤来二人,又对着张氏笑道:「你若是能好好伺候这两兄弟,我倒
可考虑放你一条性命。」
说着也不待张氏回话,暗运内力催动彭家兄弟身上的「淫种」,彭家兄弟顿
时双眼通红,裤裆里一根阳具高高挺起。
张氏看着彭家兄弟高高挺起的裤裆,又听到林文的话,不禁又惊又怒。
但此刻性命还在林文手中,说不得也只好先满足了这兄弟俩再说。
林文催动「淫种」,转头对着彭家兄弟说道:「你二人只管尽情肏弄这个妇
人,我自然会在门外守着。」
说着转身出了屋门,只剩屋内的彭家兄弟和躺在床上被五花大绑的张氏。
张氏被绑在床上,其实身子也能自如动弹。
这绳子绑得极有技巧,两股绳子从其腋下穿过,又从背后绕出,再从其双乳
下穿过,勒紧之后一对肥奶愈显突出。
然后两股绳子再从背后交叉成了一股,再从张氏胯间穿过,紧紧勒在她的蜜
穴上,绳子是根极粗的麻绳,勒在张氏蜜穴上反倒给她带来一种另类的快感,此
刻她虽然战战兢兢,但蜜穴中的淫水却是早已将麻绳打湿了。
张氏看着此刻眼露红光,口中直喘粗气的彭家兄弟,心头虽有些害怕,但想
到自己性命攸关只在此刻,也不再故作矜持,掀掉身上锦被,爬起身子,一只手
直往彭老大裤裆处摸去。
待摸到彭老大裤裆处的阳具时,不禁瞪大双眼,又惊又喜,惊得是这汉子一
根阳具竟然如此巨大,竟似比那杨知州粗上一倍,喜得是只怕另一个汉子得阳具
也不小,自己这回可是真正要欲仙欲死了。
张氏迫不及待将手伸向彭老五裤裆,一摸之下果然巨大。
彭家兄弟也是急忙脱下裤子,将阳具纷纷凑到张氏面前。
张氏看着两根同样粗大的阳具,一口含进一根舔弄,又伸手抓住另外一根轻
轻套弄起来。
此刻她只恨爹妈少生了一张嘴,想着若能同时将两根阳具含入口中,那是何
等的快活。
彭家兄弟的阳具被张氏玩弄着,这兄弟俩自然也是不甘人后,一手抓住张氏
一只肥奶用力揉搓,彭老大更是将阳具在张氏口中横冲直撞,将张氏的膻口当作
蜜穴一般用力抽插起来。
张氏口中发出闷哼的声音,任由彭老大在其口中任意发泄。
又抓着彭老大的阳具用力套弄,玉手摸着两个卵蛋轻轻揉搓。
彭老大在张氏口中发泄了一会,方才将阳具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