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
现在说出了本不必陈述的话,一定是喉咙间还藏着未尽的言语。
辜橙橙彻底醒了。
今夜的雨让气温降下来许多,但依旧是热。停了电那电风扇自然是用不了的,加上她被这么个大男人紧抱着,出了一身的汗。房间里太黑了,什么都看不清的那种黑,她听见男人压抑的喘息,听见外面的雨声混合着雷,一切都有种不寻常的隐秘。她微弯着腰,主动低下头去寻找他的嘴唇。
她本意是想给他一个安抚的吻,但男人将这动作当做了应允。他亟不可待的吻上去,像是要把她吃下去那样的吻,咬的她嘴唇发疼,打从心底蒙上来层恐惧。
她以为他是害怕,在换气之余轻轻的顺抚他的后背安抚:
“阿鹤,没事的,没事的啊。”
如果这个时候恢复供电、有蜡烛、或者再劈一道闪电照亮,辜橙橙一定能看见贺翰音的眼睛里密布的血丝、还有脸上的疯狂之色。
他想要得到她,彻底的,让她是他的。她该是他的,他想把她囚禁起来不让她去上学了,他想把精液灌进她的身体里让她怀孕,让她一个接一个的给他生孩子,诞出无数他们基因的结合体。他想要制造出许多与他们相似的脸,会有他的眉,有她的眼。锁链、镣铐、因为怀孕而变得笨重的身体、许多嗷嗷待哺的婴孩,他想用这些东西困住她,让她永远寸步不离的在他身边。
本性里的狡猾在这一刻尽数展露。贺翰音听到自己喉咙里挤出来的一点细弱的哭腔,哽咽着,像条软腰乞怜的狗:
“抱抱我。”
辜橙橙紧紧的抱住了他。
贺翰音将脸埋在她的肩窝。辜橙橙发现他在抽泣,眼泪越掉越多,打得她颈间湿热一片,脆弱的不像话。辜橙橙从来都受不了他这样,心都疼碎了,他怎么样都拒绝不了的。
贺翰音是一个,能够很好的利用别人弱点的家伙。
他呜咽着,像条真正的狗那样用脑袋蹭她的脸:
“……摸摸我。”
他牵着她的手,引她去摸他身下某个勃发的地方。辜橙橙不明所以的握住了,一两秒之后才反应过来那是什么。
她不排斥。或者说,是早做好了这事情会发生的心理准备,她不至于天真到以为可以永远这样泊拉图。她感受过这样东西,在她坐在他怀里看电影或者是接受作业辅导的时候,这东西就在她身下抵着她,明确的告知男人的身体正常以及对她的感觉,很真。
所以就没有松开。甚至有些无师自通的、上下轻轻那么抚摸了一下:
“这样你就会好受很多吗?”
贺翰音开始发抖,几乎要控制不住强装出来的软弱姿态:
“……嗯。”
她开始抚慰他。后来这种动作在贺翰音的刻意引导下变成了相互的,他吻她纤细的脖颈,吻她尚在发育的胸部,吻她平坦的小腹。辜橙橙是害怕的,因为贺翰音说可能会很痛,但是她不后悔。
年轻人在恋爱的时候总有种愿将自己燃烧焚尽的激情,不留退路的、愿为之奉出一切的,急切的情感。
年纪太小,还不知道自己距离永远有多远。
黑暗对减少害羞很有帮助。腿根被吻住的时候辜橙橙下意识的去捂脸,但很快便意识到这动作的不必要性,手垂在身体两侧佯装轻松。她不明白为什么阿鹤温柔的动作忽然变得有些疯狂,用舌尖抵进肉缝里上上下下的舔,弄得那边好热,湿漉漉的,呜……
她小心的捧了捧自己小巧的乳。她还在发育,胸部还有些硬硬的,捏上去里面会感觉里面有个核儿。阿鹤刚刚在这里吮得很认真,好像要嘬出奶一样,她胸又小,张一张嘴就能吃下去一小半的,奶头都给吸疼了,会不会破皮啊……未经人事的少女脑子里想的全是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全然没有注意到男人对于她身体的疯狂。
贺翰音不停的发着抖。他要忍,要调动所有的忍耐力去制止他直接扑上去撕咬她、用自己破开她的身体将她弄出血来。他只能慢慢的、温柔的抚慰她,做足前戏,好让她能够顺利的接纳他。
再忍忍,她就要是他的了,马上就是了。
温吞的快感很能消解害怕。少女的身体慢慢放松下去,被舔的穴心蓄了一包水,润的他嘴唇上都是。他直起了腰,跪在少女腿间,开始试探着进入。
是很痛的。
辜橙橙超级超级怕痛。她能忍住,但这不代表她对痛觉迟钝,相反,她感觉很敏锐,偷偷摸摸的在心里怕,不会说出来的那种。
贺翰音在进入的瞬间感受到少女身体的绷紧。他知道她是第一次,前戏做再好也会痛,只能带着某种不为人知的隐秘快感亲吻她的脸颊:
“痛就咬我,没关系的。”
辜橙橙当时已经痛到眼泪落了满脸,但依旧哽咽着告诉他:
“我不要你也疼。”
你知不知道,辜橙橙这样一个人。
她好乖,她好听话。她会用所有的柔软接纳你,哪怕遍体鳞伤的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