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34</h1>
出發前兩日,慧喬忙著打包行李,所以凌晨兩點多了還沒睡。
外頭有開門聲進來,大概是淨笙從餐廳回來了。
「慧喬姊,開門...」
臥房外淨笙拍著門,她起身去開,一開,淨笙就倒在她身上。
「你怎麼喝這麼醉?」
太重了,雖然他看起來纖瘦,畢竟是個男人,她只好先把他扶到自己床上坐著。
「老闆...說員工聚餐...大家灌我酒...」
淨笙一拽,把她也拽到床上。
「我去倒杯水給你喝。」
「不要...我要親親...」
「你...」
慧喬想推開他,但他力氣大得嚇人,把她壓在床上親吻。
她掙扎了一會兒,明白自己絕對無法抵抗男人的力氣,於是想著要等他發完酒瘋,累了自然會睡著。
但不知不覺地,她忍不住回應了他。
奇怪...
即使酒味濃厚,也蓋不住他唇間的味道,有種熟悉感。還有這個吻的方式,也讓她覺得不像是第一次。
淨笙動作變慢了,箝制放鬆了,她把他推開。
「我之前有親過你嗎?」她試著問。
「嗯...」淨笙點點頭。
「我還對你做了什麼?」
她開始覺得不對勁了,支起身體問。
「妳...摸我......」
「摸你哪裡?」
「這裡...」
淨生的手襲向她的絲袍外,不偏不倚擰住她胸前花蕊,快感竟然強烈無比。
「你別亂摸!」
她揮手打掉他。
「為什麼打我...妳還親我這兒...」
淨笙又爬起來扣住她,隔著絲袍吸吮乳頭,她馬上不受控制的輕顫,差點就要抱住他的頭,把自己更貼近他。
「等...等等!」
她把他頭推開。
自己怎麼會反應這麼強烈?輝哥無論怎麼吸她、舔她、咬她,她都從沒有過那種想要吞噬掉對方的感覺,但剛剛她真的想把淨笙死死按住,不讓他離開胸口。
她做了幾個深呼吸,試著冷靜下來。
「我還對你做過什麼、說過什麼?」
她對著半醉不醒的淨笙問。
「妳...摸我屁股...說翹...好摸...說我香...好親...說我不是男人....」
什麼!自己竟然說竟笙不是男人!
她整個人震驚到無以復加,沒聽到淨笙又陸陸續續說了什麼。
怎麼會醉到在淨笙的傷口上灑鹽啊她!她這個...這個....她連該怎麼罵自己都不知道了。
就算淨笙對自己的...不以為意,但被說不是男人,不可能不會受傷吧!她到底在喝醉時講了多少不該講的話?
「我...還說些什麼了?」她顫著聲問。
她實在不想知道答案,但自己說過的話不能不認帳啊!
「妳說...想要...想要淨笙....」
想要!
「想要你什麼?喂!喂!」
淨笙睡死去了,她搖他,但他不再有反應。
天哪天哪天哪....
還能想要什麼?想要他?想要他進來?想要他幹?想要他肉棒?想要他好好cao她?
她把平常在床第間會用的想要造句快速想了個遍,全部的「想要」通通都是一樣的意思啊啊啊啊!